別被情網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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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七日】二零一三年九月末,大兒子突然來電話說生病了,住院需要五萬元錢。當時我以為兒子一直支持我煉法輪功,我離開老家時,又給他留了《轉法輪》,告訴他多看看,這次應該不會有甚麼大問題,小打小鬧的住幾天院,就好了。誰知,兒媳又打來電話,告訴我,他得的是瀰漫性肝癌晚期,情況不好。這時,我才感到事情嚴重了。

我趕快回老家,又去了醫院,看到兒子痛苦中的病態,不由心中一陣痛惜。我問他看了大法書沒有?他告訴我說:「沒敢看。」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天天喝酒喝慣了,認為自己做不到不喝酒,所以不敢看大法書。最後害了自己,讓酒精把肝泡壞了。

這時,我心中真是十分痛悔。想到他當時雖然答應了要看書,可我是個煉功人,哪能不知道修煉過程中會有多少阻力、干擾,按著修煉人的慈悲心講,也不該就此放任,不去實實在在的帶著他逐步認識大法啊。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只能把握好自己的心性,隨其自然吧。

那幾天,我照樣學法煉功,告訴兒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要多念常念,又讓他聽師父講法。他聽了,受益了,一直到他離開時,都很安靜,祥和,自始至終沒吃止痛藥,也沒打止痛針,去時,就像睡著了一樣。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保護。這是我的福份,也是兒子的福份。

在他閉眼的那一刻,我沒有失聲痛哭,只是想到他從這個骯髒的世界中解脫了,他會去一個好地方。我坐在床邊,雙手合十為他送行。不知不覺中,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可是在這一刻,心中也悄悄埋下了「白髮人送黑髮人」這一念。

四年後的八月,因為社保卡需要回原住址辦理,我乘火車回了老家。走下站台的最後一個台階時,突然感覺到腳發軟,我的心似乎又被甚麼撕扯的疼痛不安,眼淚又順著臉往下滑。這時沒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覺的又回到了我的「傷心地」。

辦完社保卡第三天,我去了兒子的墓地,為他上一炷香。那天天氣挺好,晴空萬里,我手扶墓碑眺望遠方,覺的心中沒有了淒涼,只有祥和。我以為我放下了情。

可回來之後,心裏經常像回放的電影一樣,回放著他最後時日曾對我說的話:「媽,我多想再給您做頓飯啊!」有時還握著我的手說:「我這一輩子都沒有好好聽您和爸的話。」還告訴我說:「我欠了誰的,知道的還,不知道的也還。」這些景象經常出現在眼前,嚴重的干擾我學法、煉功。

到今年三月,我出現了腿疼浮腫的狀態,自己也趕快向內找原因,雖然發現了爭鬥心、歡喜心等等各種心,可是還是沒有找到根本原因。

一天學法時,看到師父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1]我的心一震,似乎感覺到甚麼,往下理下去,才大吃一驚。

兒子去世的前後過程中,我一直在抑制著自己的情,把握自己的心性,自以為沒有動心,動情。可是為甚麼我會有「白髮人送黑髮人」這句話在腦中閃過?為甚麼又會感覺是回到了「傷心地」?為甚麼在火車站會出現腳發軟、心痛不安的現象?這都是偶然的嗎?

我是煉功人,當然知道師父告訴的法理:「對修煉人來講都不是偶然的。一般情況是和修煉人的提高是連繫在一起的。」[2]再往下理,那這些現象不都是從對兒子的情中出來的嗎?只不過它隱藏的很深。再想想,當時是抑制了,卻並沒有把它從根本上去掉,才導致現在成為我修煉中的干擾因素。

另外,再想想,離開老家時讓兒子看大法書,也是在情的作用下這麼做的,而不是真正的出於慈悲心,救度眾生這個願望去做的。所以對兒子學沒學法,沒有用心過問了解。如果當時不是把他單一的看成是我兒子,而是把他看作是一個天體世界的王和主,為和大法結緣,才來到我家,成為母子,自己對他承擔著巨大的責任,要喚醒他生命的真實,回歸天國,我還會那樣漫不經心的對待他沒有學法嗎?情是常人的東西,它沒有那麼大的內涵,可卻會毀了修煉人;而慈悲才是真正救人的啊!

想到這裏,我才是真的心痛,痛悔自己修煉中沒有認真學好法,給自己帶來了魔難,也沒有認真對待一個生命修煉大法的機緣。

我這個跟頭摔的很重,真是刻骨銘心。我在這裏也提醒同修,認真對待家人,慈悲喚醒他們,別錯失了修煉回歸的機緣。千萬警惕這情網,別被它纏住。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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