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偉大的事
從我小時候感覺自己是一個真正的探險家。我的第一個發現是科學:小時候在學校,我訂閱了科學雜誌,並進行科學實驗和組裝電子設備。我可以一個人花好幾個小時學習和計劃如何解決問題,完全集中在我的事上。我非常熱愛科學,我的家人相信我會像我父親一樣成為一名科學家。但我沒有。我在科學裏沒有找到我要的東西。
之後我很想用寫作表達自己。我給和我親近的人寫特別的信或詩。作為青少年,我覺得我可以唱我的詩,於是我組成了一支樂團。我成為一個搖滾樂團隊的領頭 ──我主唱和彈低音吉他。在我二十出頭的時候,我是一個聰明,不輕易妥協,英俊的小伙子,擁有獨特的世界觀。這一切都反映在我的音樂中,那些有機會聽的人都會愛上它。我極有潛力成為搖滾明星,但我沒有。
在軍隊服義務兵役期間,我沒有花太多時間與其他人在一起,他們覺得我很奇怪。每週一個下午,軍人允許放假出軍營,其他的人都會利用這段時間去找樂子 ──喝酒,找女孩子。我用我的假去公共圖書館。每個星期我都會帶一大堆書回宿舍。只要不值班,我會拼了命似的讀書。一段時間後我開始寫自己的書。在我服完兵役之前,我寫了我的第一部小說,那年我十九歲。
回家後,我繼續寫作並同時玩音樂。別人覺得好玩的事我都覺得很無聊,當我的朋友在享受生活時,我努力的實現我的夢想。我覺得我必須做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一些偉大的事情,我會震驚世界的事。我也知道我必須專注於那件事才能有偉大的成就。因此我放棄了我的音樂生涯,解散了樂隊而專注於寫作。也許我有成為名作家的條件,但我從未成名。
我二十四歲時墜入了愛河。我之前沒有多少戀愛經驗,但我馬上知道她就是我的另一半。我們結婚了並生了兩個小孩。
之後我不得不放棄我的夢想。我無私地為了她放棄一切:這些年的寫作、作曲及明星夢。我成了一個普通人,作普通的工作,生活在愛與恨,恐懼與興奮之間,活在了生活的當下,而不是永恆。
當你為了現實生活而活時,時間過得飛快。孩子們長大,我們變老。我從年輕時幾乎是一個僧侶的人變成一個世俗的人。世界上的一切都會影響著我,難道不是嗎?不公不義與不自由的事讓我傷心透了,而我卻無力改變任何事,我必須日復一日痛苦忍受。我變得尖銳、不平衡、憤怒,我永遠只看到每個人每件事的錯誤和不好的一面。那樣的生活並不好過。
然後我突然開始想:我怎麼會放棄夢想的,我在哪裏丟失了他們?到底我很特別嗎,還是這一切只是我的想像?我決定再嘗試一次實現我的夢想!
在我四十歲的時候,我完成了我的第二部小說。它被一個大出版商出版,而且終於為我帶來了我所一直渴望的認同感。我認為這是我能改變世界最後的機會,所以我繼續瘋狂寫作。
在四十三歲時我的第三部小說出版了。我開始寫劇本,一個,二個。我非常忙碌,但是當我的視線離開鍵盤時,看到的世界並沒有變好。人為了小利而發動戰爭;兄弟變成敵人;警察被視為最大的罪犯,而墮落者被像聖人崇拜著;到處都充滿著憎恨,謊言和欺騙。目的是甚麼?到底為甚麼我在這裏?
我現在五十五歲,我現在的人生一帆風順。我的人生目的和意義完全不同了。我怎麼改變的哪?讓我慢慢道來。
何謂修煉?
在中國古代,人們稱修身養性為「修煉」。那麼,甚麼是修身養性呢?西方文化知道提高心性,這一般是在宗教中:一個人試圖按照宗教的原則行事,試著悔改並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並祈禱希望因此上帝接你到更好的地方。許多宗教是在基督前後引入西方的。同時也有很多不屬於宗教修煉方式,但都不是修煉──沒有同時修養身心。
在東方,有各種各樣的修煉方式。例如印度的各種瑜珈,或中國的氣功、武術。人們往往認為武術是為了與敵人作戰或為了自衛。如果那是真的,為甚麼要在修道院裏練習呢?你需要在山頂的修道院守護誰?其實,這是因為它是修煉的方式,過去的修煉者會遠離世俗孤獨地修煉。
這就帶來了一個問題。大部份的修煉方式在歷史上的口傳心授中失去了最重要的一部份:它的真實內涵。太極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眾所周知,明朝時期的張三豐傳出了太極的動作,但太極的真實內涵沒有留下一個字。所以,今天很多人練的太極是真正的修煉嗎?我不認為。現代人將其作為一種健身的方法,而無法達到修養身心的目標。他們甚至不知道太極是用來做甚麼的。
至少這是我從過去十三年的修煉中學到的,這個修煉方法是所有方法中唯一保有它原始、純淨的動作形式和內涵的。在中國,它相當有名,但在國外不是。那麼我是怎麼得知這個特殊的修煉方法,怎麼偶然發現它的呢?
最大的發現
有一天我在歐洲的一個旅遊之都做生意,這是一個寒冷的冬天,那裏舉行了一個重要的政治會議,城市被嚴密封鎖。直升機在上空飛行,遊客沿著狹窄的街道行走。在這些騷動中,一件特別的事引起我的注意。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旅遊景點旁邊,遠離喧囂,雙腿盤坐,閉著眼睛。他臉上的表情平靜祥和,他似乎並不介意攝氏零下二十度的氣溫和街上的紛擾。他像坐在蛋殼裏一樣。我的目光被他緊緊抓住。
他的朋友走近我,從他口中我得知有一大群人在中國遭受迫害──數千萬人──因為做了同樣的打坐方式。這些人煉的是法輪功,又叫法輪大法。你聽說過嗎?它非常古老,歷史上一直是走師徒單傳的方式,直到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它被公開傳出並在中國迅速傳播開來。一九九九年,中國共產黨害怕它的人氣大於自己,所以中共鎮壓它。此後許多人在中國因迫害身亡,許多人遭到嚴重迫害。出於這個原因,國外的法輪功修煉者以和平的方式把這件事公諸於世,包括功法演示。
我第一次聽到這些資訊。作為一個無神論者,我從不對任何精神層面的事物感興趣,但作為世俗的人,我確實關心人權問題。我感謝他們提供的資訊並高興地接受了傳單。
但在接下來的二年裏,我沒有看那張傳單。人們說人總是在生活中奔忙,我的時間花在我家人的緊急情況:我的妻子懷疑她得了重病,她去做體檢,結果令人震驚:她被告知是末期肺癌。她的父親死於同一種疾病,我們知道西醫無法治癒。那時我想起了修煉這件事,他們不是提到在中國有很多人的重病通過修煉而痊癒了?這種修煉方法叫甚麼名字來著?
我很幸運在抽屜裏找到了我收藏的法輪大法的傳單。我和太太一起學習煉功動作並開始修煉。
同時我開始閱讀法輪大法書籍。我完全震驚了。它並不是那種故作玄虛,刻意把真正意思隱藏在模糊的文字背後,好讓作者造成很有知識的形像。它是直接而簡單的,用現代語言直言,並有科學事物佐證。我非常興奮,這就像在閱讀一部推理小說,一氣讀到最後想找出兇手是誰。我一夜之間讀完了整本書。
我對世界的看法立即開闊了。我對當時的感受記憶猶新:世界並不侷限在這個叫做地球的小塵埃;圍繞它的空間不是冰冷,黑暗,不友善的空間──它是高級生命的家。他們的本性是真善忍。他們層次越高,就會更加慈悲。
浩瀚的宇宙體,包括無數的行星、恆星、星系和真空,以及相關的現象,如黑洞和白矮星,都處於完美諧調的狀態。我該如何調整自己形成像宇宙一樣的協調狀態呢?通過這個偉大的修煉方法,就是這樣!
我們開始修煉一個月後,我的妻子發現醫院測試結果是錯誤的。她很健康,不需要修煉。她停止了,我則一直煉到現在。
再也不需逃避甚麼
修煉後,現在我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通過修煉,我獲得了:(一)無比的健康;(二)即使在青少年時期也沒有過的充沛精力;(三)在任何危機下都可以放鬆心情的解決問題,加上(四)對科學家都無法解釋的宇宙現象的理解,以及(五)通曉從古至今的哲學家們所渴望解決的問題的答案。你認識的人中有人聲稱擁有這些嗎?我想除非他在說瘋話。但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非常理性而且很踏實。我曾經是一個夢想家,但我不再只是做夢了。
我的生活很簡單。我每天早上煉功九十~一百二十分鐘:這樣可以淨化我的頭腦和身體,這比晚上睡覺更讓我放鬆。因為當你睡覺的時候,你的腦細胞仍然活躍,但是當你打坐時,你的雜念會消失。
我也花幾小時學法,這幫助我從修煉角度看我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事情。其餘時間,我就像其他人一樣──工作和與家人共度時光。
真正讓我的生活變得簡單的是沒有需求的慾望。例如,以前的生活裏,當夏天到來時,我就會突然有想逃離城市的慾望,並定各種旅行計劃要去海邊或山區:我想要自由。但是大多數計劃由於缺乏時間、金錢或其它因素而無法實現。這讓我變得更加緊張,失望和沮喪。
現在我不需要逃避任何事,無論我在哪裏,我都很好。無論如何我都感到自由。真正的自由是買不到也贏不來,只能透過修煉得到。自由是沒有執著,這就是所有真正修煉方法的真諦。無論是耶穌、佛陀、孔子的門徒,無論是東方的武術家,還是西方的煉金術士和僧侶、騎士,他們都有著相同的目標:擺脫慾望、恐懼、主觀意見、野心,也就是說,擺脫執著,也可以理解成擺脫自我,自我是一個人最大的負擔。
馬上做
日復一日,我越覺得我在街上看見那個在打坐的大法學員的那一瞬間有多珍貴。我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學員,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覺得我認識他,因為現在我只要有時間也會那麼做。原因是,當你擁有如此寶貴的東西,它能減輕你負擔的方式時, 你怎麼能不與其他人分享這個好消息?
道家的老子說:「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1]
現在我對過去的自己有了更好的理解,對我過去對科學、文學、音樂的探索也是。儘管我從未成為科學家、音樂家或著名作家,但這些都是我的道路上的一塊塊墊腳石,沒有它們,我無法成為現在的我。
如果時間能倒流,如果我有能力改變事情,我會讓它們保持原樣,除了一件事,那就是法輪大法的傳單藏在我的抽屜裏放了二年的事,現在我知道了時間有多麼珍貴,我對失去的二年感到遺憾。如果時間能倒流,我會毫不猶豫的當時就加入那個打坐人的行列。
今天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探險家。對於修煉的探索,你不需要離開自己的書房。這並不意味它不像探索世界那麼冒險,有時候修煉更艱難。試圖在這條路上探索的人,最終可能會找到比他當初所希冀的更偉大的東西。
我想補充一點,以上是我在現有層次上對法輪大法的理解和領悟。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5/19/17046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