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黨工作圈裏,幾十年來,工作中我都當排頭兵。記的八十年代,剛給暑期的學生開完會,下樓時一位同事對我說:「你真是××黨的鐵桿保皇。」我對她一笑,在心裏說:你說的不夠,我是鋼桿的。另一位同事講:「她是××黨的大紅人。」我仍在心裏說:你說的也不夠,我紅的發紫了!真的:幾十年,我在邪黨的工作圈裏掛名、任職十多項。「先進榮譽」證爭了一大摞。說真的,在九九年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之前,容不得任何人在我面前說中共邪黨一個「不」字。黨指向哪就衝向哪,是個絕對的無神論者,只認馬列,不認祖宗。
我青年時期在農村歷次政治運動中都唱主角,折騰完了別人後,到文革後期,我得了頭疼、失眠病。從一九七一年開始吃藥、體育鍛煉治病。八五年至九五年又練過四種氣功。我為身體健康、為治病多管齊下二十多年,不僅一個病沒治好,而且越治病越多。加之工作壓力大,真是活的很累很苦。在爭強、虛榮心的驅使下,有病自己默默承受,病偷偷查、藥偷偷吃,為治好病,二十多年花了多少錢、吃了多少藥、用了多少時間,跑了多少醫院,我真的算不清。多家醫院都沒說明病因,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二十多斤逐漸下降到九十斤左右。
我每到醫院看病,中醫大夫講:「你氣血雙虧的很厲害、心臟嚴重供血不足、心臟收縮無力、你的脈搏弱的手一按就沒了,肝胃脾腎都虛弱、不協調、肝氣上移。」西醫大夫見了我的第一句話是:「你想先治甚麼病?」要不一見到我,就搖頭:「你又來了,你這次想要甚麼藥?」我那時想:你們大夫誰都治不好我的病,越治病越多,吃了那麼多藥,連緩解的感覺也沒有,感覺最終我只能帶著這些病爬煙囪「去見馬克思了」。這話是我管黨務工作時,去看一位病重的邪黨老黨員時聽他講的。
一九九五年七月,當時我的血壓低壓不到六十、高壓不到九十,血小板和血色素很低,嚴重貧血,每天刷牙出很多血,心臟竇性過緩加不齊,二尖瓣閉鎖不全,心臟雜音、早搏、有間歇,靜時心跳每分鐘在四十次左右,動時在一百次以上,前胸後背隱痛;腰痛、肚子脹、肝腫大;慢性淺表性胃炎、胃竇部潰瘍;慢性膽囊炎;經常大便前小腹痛(每次痛,腸粘膜必脫落),大便要麼乾結、要麼拉稀,肛門掉息肉、肛裂帶血;關節游走性疼痛,左腿膝關節骨質增生,兩小腿內側常年腫不消;兩乳房小葉增生發硬。
當時每晚睡眠只有三個小時左右,多夢;每天頭昏腦脹,兩耳常年像蟬叫;四十歲左右,有時閉經幾個月;騎自行車遇到一點小風,鼻孔撐的很大也吸不進氣,憋的只能下車閉目停一會才能走,手提的東西稍重一點,感覺心跳到口裏;常年不敢吃生冷食物,早晨起床嘴裏像吃黃連一樣苦。更糟糕的是,在上下班的路上,騎自行車又兩次摔傷。第一次是脊椎十二、十三節壓縮性粉碎性骨折,休息治療半年後,背部像背著一塊面板。第二次右鎖骨摔斷、頸椎摔彎曲。因當時不知道頸椎摔彎曲,只知摔斷鎖骨。
八年後,右手和胳膊都麻,醫生講只能牽引加按摩。結果牽引按摩一個多月下來,彎曲的頸椎絲毫也不動。大夫講,看你的頸椎,就像馬鞍子型,你治晚了,傷的部位已經粘連,把好的部位牽壞了,這粘連的部位也拉不開,吃藥不起作用,頸椎神經太多,不能做手術,沒法治了。
一九九五年七月,在老功友的督導下,我煉了法輪功。結果剛煉法輪功半年,我在打坐煉靜功時,頸椎「喀吧、喀吧」響,動著很舒服,從此頸椎直起來了,手和胳膊都不麻了。二零零零年八月,醫院拍片子證明是直的。
我煉法輪功時沒有書,我十幾個晚上聽完了李洪志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音後,覺的這法輪功太好了!一分錢不用花,五套功法也很好學,不用想哪條脈,不用記哪個穴位。老師的這功與過去的功不同的是:人不煉功時 ,還能「功煉人」、「 法煉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按真、善、忍做人。雖然當時覺的玄,不太理解,但師父講的法理深入淺出,很觸動我的心,一下改變了我幾十年來對「佛」、「修煉」等字詞很抵觸的固執觀念,覺的這個功太適合我這上班的人煉了,法輪功太好了!以後再有甚麼功我也不學了,只要我能喘氣就煉這個功了。
經我二十二年來的修煉證明,法輪功就是真好!二十二年來,我沒吃一粒藥、沒用一分錢的保健品,現在七十週歲的人無病一身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