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不睡覺,大腦已經承受不住,頭昏腦脹,焦躁恐懼,體溫也持續在三十七度四。丈夫開始帶我到處求醫,本地的縣醫院、中醫院,內科、中醫科各科專家都找遍,草藥也喝了,安眠藥加倍的吃,還是睡不著。又找了好多巫婆子,可就是治不好。丈夫又帶我到百里之外市裏的大醫院,又查這查那,還是查不到我不睡覺和低燒的原因。後來又去了市裏有名的部隊醫院,還做了當時昂貴的腦CT。沒有一個醫生說出我得的是甚麼病。
四處求醫治不好,我更加難受,更加恐懼。丈夫被我磨得愁眉不展。因為醫院檢查不出我的病,丈夫也厭煩了,天天耷拉著臉沒有一點笑模樣。因為能去的醫院都去遍了,那時沒有私家車,只有丈夫單位領導有輛車,每次去外地看病丈夫都得求領導用車和司機,所以丈夫沒有能力了,不再帶我去更遠的地方看病了。
在我家近處有個部隊轉業的人開的小門診,我去讓他看,他沒給我醫治,他說我可能是被手術動了迷走神經線了,我問迷走神經管甚麼,他說睡覺吃飯都管。神經壞了,那不就是再也不能睡覺了嗎?
那時我無力照顧孩子,那年孩子九歲,放暑假後就被送到農村奶奶家。當長長的暑假結束,開學才把孩子接回來時,孩子見我第一句話說:「媽媽你怎麼那麼長時間不讓我回來?我再也不想去奶奶家住了。」我難過得流淚了,說:「媽媽有病,照顧不了你呀。」
病情日益加重,我頭象頂著磨盤,沉得抬不起來,也不敢轉頭,轉頭就暈,轉頭動了刀口,身體就像被人五花大綁。兩個耳朵聽到大腦裏像有一樹林子的蟬在鳴叫。眼睛視物開始模糊,不敢睜眼睛,看東西也眩暈。頭痛厲害時就嘔吐,嘔得翻腸倒胃,直到嘔得吐白沫、渾身抽搐、發抖哆嗦、站不起身,這種痛苦的嘔吐每天都有一二次,每次嘔吐我都感覺要死去。身體其它問題也一起湧來,心跳忽快忽慢,心慌氣短,不時眩暈。不思飲食,吃飯比吃藥還難咽,身體虛弱得走路抬不動腿。當時三十來歲的人被人以為四十多歲。
我每日在痛苦中、恐懼中煎熬著,精神承受不住了,感覺死神正向我逼近,害怕我會隨時死去。我不敢獨處,不敢自己呆在家裏。那時單位經營不好,同事們也不忙,我就呆在她們身邊。每日與我相處的好心同事,眼看著我痛苦的樣子,到處為我打聽醫治方法。
在同事的幫助下,我終於找到煉法輪功的人,找到了離我家最近的一個學法煉功點。第一天晚上去,聽學員們在讀法,她們教我盤腿,我只盤坐了二十多分鐘,結果當晚回家我竟然睡了二個多小時,這是我手術後三個月來第一次睡著覺呀! 醒來我那個高興啊,我知道我的命保住了。此後連著幾天晚上我都去學法點,不到一星期,睡覺恢復到每晚六個多小時。這時折磨我三個多月的不睡覺終於徹底消失,從此再無失眠。
在煉功點上,開始那些天,我還放不下病,因眼睛還不敢看書,我就坐那靜靜的聽,聽著聽著,漸漸地我知道了法輪功就是宇宙大法,我聽懂了人要做好人的理,聽懂了人得病是以前做壞事的報應,聽懂了許許多多以前不知道的理,聽懂了人要返本歸真的目地。我心裏想,我再也不當人了,我一定要修成。
我每天都去煉功點學法煉功,師父也給我下了法輪,煉功時真真切切感覺到法輪旋轉的美妙。不知不覺中以前的所有病症全部消失,我感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喜悅,每天快樂無比。從此再沒去醫院。那段時間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日子。
我慶幸我今生得到了大法,我知道,如果當初不學大法,我活不過那一年,我活不到今天,是大法使我重獲新生。
寫出這些當年的事,是想證實法輪大法是佛法、是超常的、是神奇的真法。因為這些事真實的發生在我自己身上,也發生在許許多多大法弟子身上,所以無論中共怎麼造謠、怎麼迫害,全世界那麼多大法弟子依然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走過艱辛、走過魔難,走到今天,而且一直堅定走下去。
感謝師父!感恩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