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關頭幸遇師父和大法
我有了三個孩子,不久丈夫就得了肺膿腫病,家裏吃穿就非常困難了。他住院,孩子上學,我就一個人承擔起家中裏裏外外的一切。我找了個工作──下煤井挖煤。
這活就別提有多累了,活重不說,井下黑暗潮濕,全憑頭上的一盞小燈照著幹活,有時頂棚像下小雨似的往下滲水,那也得繼續幹。這活就是在四面石頭夾著的縫裏往出掘煤。一個班下來,出井時整個人全身被煤塵包起來了,只有一口牙是白的。就這樣,我在煤井還幹了六年。最後得了風濕,心臟難受,吐綠水,人都站不起來了。
到醫院看,說是風濕結節,整天打針吃藥,藥費每月好幾百元。針打的多了,藥吃的多了,胃就受不了了,又開始拉肚子,病越來越多。到最後,我就不想治了,也不想活了。
慶幸的是,在這生死關頭我喜得法輪大法。那是一九九六年。我按著師父告訴的做,天天煉功,一天不落,天天學法,到學法組學法。不到兩個月我全身的病不知不覺的好了,我也精神起來了,走路一身輕。我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考慮別人做一個好人,所以家庭和睦,鄰里之間相處溶洽。這是偉大、慈悲的師父為我承受,大法的教導才使我有了這麼好的身體和心性。
北京上訪與無端騷擾與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江澤民公開誣陷、栽贓陷害法輪功,邪黨開始大規模的殘害大法弟子,嚴禁大法弟子學法煉功。我百思不得其解,為甚麼一個國家主席能做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誣蔑大法,誹謗師父,酷刑折磨大法弟子,逼迫弟子們放棄修煉?難道他們真的不了解法輪功是甚麼嗎?
於是我和同修商量進京證實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們一起來到北京,找到在北京的同修,一起切磋怎樣證實法。我和一個同修決定一起到天安門廣場發傳單。看到在天安門廣場有許多抓大法弟子的警察,到處是警車。很多大法弟子被抓,我和同伴被抓後關進一個帶鐵欄杆的房間裏。那裏有被抓來的各地大法弟子。
當天下午,警察提審我,並讓我給他跪著,打我嘴巴,踹我肚子,連喊帶罵最後把我送到北京東城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來又被送到專門接待各地大法弟子的接待站。在那裏又關了我三天後,給我戴上手銬,由老家來的兩個警察把我劫持回去。
這倆警察每天大吃二喝,雞鴨魚肉吃的滿嘴流油,讓我吃他們的殘渣剩飯。可三天的伙食費就讓我給他們出六百元。好在回去他們就把我放回家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煉功。聽到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是派出所的警察。他一進屋就說:「你要煉就在家煉,別出去走。」說完就離開了,其實就是來看我在沒在家。半夜,他又帶著兩個人來了,沒有出示搜查證進屋就亂翻,搶走了我的大法書等東西,又把我送到拘留所關押十五天後才放回家。這十五天的伙食費一百八十元。
奧運會前夕,邪惡在全國發起了對大法弟子進行新一輪的迫害,或抓捕,或騷擾。有一天,派出所三個警察來我家,其中一個進屋就開始四處搜索,然後對另個人說「甚麼也沒有。」
第三個人站在門口不動,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他說:「你怎麼煉?」我就打坐給他看,他又問我去不去北京了,我說:「你給我錢我就去。」他們在我家確實甚麼也沒找到,就走了。
江澤民必須償還他的罪惡
那是奧運前的事。我們七個同修一起到農村發真相資料,被村裏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到派出所。在回家的路上,警車把我們攔住上來就拳打腳踢,我們每個人都被打的鼻青臉腫,有一位同修被打的當時就不能動了。
警察把我們送到公安局。當晚給我們上刑,用各種刑具殘害我們,天亮後把我們送到了看守所。
當時我的身體就有點受不住了,再加上吃的都是一頓生一頓熟的苞米麵窩窩頭,我的心臟病發作,前胸後背疼痛難忍,一天晚上在廁所暈倒在地失去知覺。同修把我抬到睡覺的地方我也不知道。第二天同修告訴我說昨天晚上我休克了。
我不能吃也不能動,天天躺著,看守所的警察對我不管不問,同修就全體絕食抗議,要求給我治病。在同修的抗議下,把我和兩個被他們打重的同修送到了長春監獄醫院。到了醫院我就開始絕食,只煉功和背法。絕食十四天後,被他們發現,來了幾個醫生按著我就抽血化驗。我喊:「法輪大法好!」第二天,檢察院來人說我被批捕了,讓我按手印,我不配合。公安局的人罵罵咧咧,說我在這裏還不好好養病就把我送回了家。
到家後我開始流離失所,那年我六十五歲。兒子在離他家十多里外給我租房子住。
我一個人每天煉功,沒有真相資料就自己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寫完就自己出去貼。有一天,兒媳婦打電話來說,檢察院的人要見我,我怕連累孩子就去見了他們。到了兒子家後,檢察院的人讓我跟他們走一趟,我躺在兒子的床上心臟開始難受,不動,不配合他們。到晚上看我還不動,他們就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又來了,這回說啥都讓我跟他們走,還讓兒子也跟著去,我想我是修煉人,有師父管著,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我不讓兒子去,因為兒子不學法。他們同意了。一下床,只覺得頭重腳輕,心怦怦的跳,眼前一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時覺得周圍靜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睜眼一看,兒子哭的兩眼通紅,按著我的手說:「媽,你好了?別動。」我一看手上紮著針,我把它拔來下來說:「這個對媽媽不管用,不用打針。」又過了幾天,檢察院又來了一個男的和兩個女的,一進屋兩個女的就拽著我,往我嘴裏塞速效救心丸,他們對兒子說「就你媽這樣送哪都沒有人要,你們老家有沒有離檢察院近的親屬送那去。」他們的意思就是要結案。
當晚就把我送到了妹妹家。下車時是我的外甥把我背進屋的。第二天,一大早檢察院的、公安局的、看守所的、當地派出所的都來了,進屋就掀開我的被子,拽著我的手就按手印,我坐不起來就讓我靠在窗戶上給我照相。我妹妹說:「我姐渾身的病煉功煉好了,你們怎麼這樣對一個老太太!」一個警察指著我妹妹說:「你再說,再說就給你送進去!」
他們折騰了一陣子就走了。又過了幾天,檢察院打電話要我把我的心電圖和血壓情況給他們郵去。最後給我辦了個所謂「保外就醫」。
後來,師父講法讓大法弟子遍地開花,多救人。我就買了電腦和打印機等機器,由同修教我上網下載,我也開始做真相冊子和打印傳單,一朵小花盛開!至今我已經做了七年真相資料了。
直到今日,我還在想:做好人並不難,難的是你敢不敢去做。曾經一手遮天的江澤民現在不差不多也是個階下囚了嗎?不管是誰,只要是破壞大法和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上天決不會饒恕他,他必須償還他所做的一切!
有師父的慈悲保護,大法弟子才能走到今天,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的熱心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