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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下半年牡丹江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綜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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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本文是依據明慧網報導文章整理的牡丹江地區法輪功學員所經歷中共迫害的事實。二零一七年下半年,一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至少兩位被迫害離世,一位被監獄迫害致重傷;有六位法輪功學員被構陷和非法開庭,其中兩位被非法判刑;另外,上百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至少二十三位被綁架。

二零一七年全年和二零一六年全年,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類別和人數,請見圖1。

圖1:2016和2017年牡丹江地區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人次統計
圖1:2016和2017年牡丹江地區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人次統計

一、被迫害致重傷、致死及離世的法輪功學員

案例一、非法判刑七年 牡丹江市苗福在監獄遭毆打受重傷

牡丹江市東寧市法輪功學員苗福,二零一二年被非法判刑七年,至今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監獄。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三日,苗福在牡丹江監獄生產車間煉功時,被毆打,身體淤青,左眼角皮膚裂傷等,同時他還被迫害致嚴重冠心病、高血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苗福,男,五十歲。二零一二年二月二日,善良的苗福陪同當年一月九日被綁架的東寧市七位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前去公安局要人,被公安局原副局長趙佔東當場綁架,隨後遭刑訊逼供。

五個月後,在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七日,苗福與其他七位法輪功學員被東寧市法院非法庭審。在法庭上,苗福神志不清,胳膊上、臉上都有傷,走路站立都很困難,說話聲音低弱,很多事都已記不得了,只記得的是原國保大隊長林曉偉用拳頭打的,打的頭部。苗福還被用裝了沙子的小白龍(白色硬塑料管)毒打臀部,小白龍都給打斷了三根,苗福睡覺都不敢躺下,只能趴著,在監號裏,犯人用毛巾沾鹽,搓他的後背,並且用各種手段折磨他。使苗福從原本非常健康的人,變的幾乎是呆傻的狀態。

二零一二年八月九日,東寧市法院在家屬不知情、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的五位律師也不知情的情況下,秘密在看守所內,對八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判決,判決書直接給了這八位法輪功學員。苗福被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牡丹江監獄迫害。

苗福在牡丹江監獄期間,因為堅持信仰,拒絕寫放棄信仰的「四書」,爭取煉功的權利,多次被牡丹江監獄獄警指示犯人毆打,並關押禁閉。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監區警察趙春強等人為「轉化」法輪功學員,於十二月一日至八日對苗福進行殘酷迫害。為達到使其寫所謂「四書」的目的,警察畢海波和趙春強直接參與迫害,並指使犯人楊金國等六人對苗福迫害長達八天,致使苗福被打掉兩顆牙齒,迫害得嚴重心臟衰竭,多次被送進監獄醫院治療。

苗福拒絕寫四書「轉化」,趙春強氣急敗壞的使勁打苗福嘴巴子,連續打了幾十下。打完後,用高壓電棍反覆電擊苗福的脖子和敏感部位,造成他的脖子和胸部布滿水泡,兩個乳頭被電成黑色。

為了不讓苗福喊「法輪大法好」,趙春強指使楊金國往苗福嘴裏塞滿破布,用透明膠帶把嘴封住,白天趁犯人出工後把苗福拖到水房,以楊金國為首的六人將苗福圍在中間,扒去棉衣毒打。每天這樣輪番折磨,經常不給飯吃,打完後往身上澆涼水,把窗戶打開凍著(東北十二月份溫度在零下二十多度,滴水成冰)。連續七天不讓睡覺,由幾個人輪班看著,一閤眼就打。把苗福折磨得神志不清,送醫院搶救。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三日,苗福在牡丹江監獄生產車間煉功時,再次被監區服刑人員毆打,包夾不讓其煉功,不讓他喊「法輪大法好」。苗福身體多處瘀青,額頭擦傷,左眼角皮膚裂傷,右大腿下方被扎入多根針。同時,苗福被迫害的患有嚴重冠心病、高血壓。現在苗福被非法關押於牡丹江監獄十七監區。

案例二、原林口護士被遼寧營口法院庭審當天迫害致死

王桂玲
王桂玲

王桂玲女士原是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林口縣林業局職工醫院內科護士,家住林業局職工醫院隔壁的住宅樓,為人寬厚、心地善良。王桂玲堅持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在中共對法輪功長達十八年多的迫害中,曾經多次被綁架迫害,遭警察毒打,被非法勞教兩年、判刑四年,二零一六年六月出獄,後來流離失所,輾轉來到遼寧省營口市。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日,年僅四十六歲的王桂玲女士,在遼寧省營口市鱍魚圈區法院被非法庭審,當天被迫害致死,情況至今不明。

鱍魚圈法院非常緊張,嚴密封鎖消息,並且要求每個法院職工寫保證書對此事不宣傳、不議論、不許兩人交頭接耳,出現後果自負。王桂玲在牡丹江市林口縣的老家現在也被監控,曾有人前腳去家裏串門,後腳就有警察進屋問誰來了。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九日晚,王桂玲在鱍魚圈火山大街與紅旗路交叉口處被紅旗派出所巡邏車綁架。據悉當時還有法輪功學員王平廣被綁架。王平廣被非法關押在鱍魚圈看守所。六月二日,王平廣七十八歲的老母親和八十多歲的老父親、妹妹一起,千里迢迢從黑龍江齊齊哈爾到營口市鱍魚圈區國保大隊去要人,李向軍懷疑王平廣妹妹用手機記錄,上前搶手機,用手敲擊王平廣七十八歲的老母親的額頭。還有一個年輕男性警察敲打王平廣母親的頭部。

十一月十日上午十點,鱍魚圈法院對王桂玲、王平廣兩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當時是秘密開庭沒通知任何人,有的親友知道後也沒人能進入法庭。王平廣的家人在樓上庭外等到十一點左右開完庭,看到兩位法輪功學員出來,和他說了幾句話,還看到王桂玲微笑著點頭打招呼。當時看他們兩人的狀態都挺好的。

然而卻在第二天聽到有人傳說法院被關的王桂玲死了。後來在鱍魚圈南山殯儀館的接屍單上看到,是當天十一月十日下午一點十幾分,由殯儀館出車到法院接的屍體。警方嚴密封鎖消息。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三日,王桂玲正在牡丹江市林口縣醫院上班時,遭國保大隊王青和、王純明、林口縣古城鎮派出所司機綁架。王桂玲被賈啟傑、王純明等人辱罵、毆打約三小時。當時,王純明用手抓著王桂玲的頭髮摁倒在地,穿著皮鞋猛踢王桂玲頭部、臉部。王桂玲頭髮被拽掉,臉被踢得腫脹,左臉部有擦皮傷。惡警踢完後,又從地上把王桂玲拽起,用手猛搧耳光。賈啟傑(女)也和他們輪流打王桂玲。他們邊打邊用惡毒言語辱罵,下流至極。惡警還私自調查她的電話單,構陷她,非法勞教王桂玲兩年,在暗無天日的哈爾濱戒毒所遭迫害。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四日,王桂玲被醫院院長騙回家而遭綁架,被林口林業局基層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三年十月九日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於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五日,從女子監獄回到家中。

出冤獄後,王桂玲與家人幾次向國保隊長孫忠民及派出所人員要被扣押的身份證都不給,既不給辦曾經允諾的低保,也不再說工作返聘的事。王桂玲有時靠出去幹點力氣活掙點生活費,勉強維持生活,後來流離失所輾轉來到遼寧營口市鱍魚圈區遇害。

案例三、兒子高一喜遇害 牡丹江市穆稜市老太姜自香悲愴離世

姜自香,生前住牡丹江市穆稜市穆稜鎮河北村,一家人是從山東「闖關東」來到穆稜鎮的。丈夫高吉瑞曾在穆稜林業局汽車隊食堂當廚師,非常仁義、厚道,從來不多言、不多語,公家的東西不佔不拿。穆稜鎮誰家結婚,都是他炒菜,提前就去幫忙。他家種小蔥出售,一家開飯店的來買,五毛錢一捆的東西,欠了三年共一百八十元的賬。高吉瑞也不開口要賬,來了,還照樣給人家拔蔥。兒女一輩子也沒聽爹爹說過誰不好。

姜自香(中),左邊二女兒二兒子,右邊小孫女二女婿
姜自香(中),左邊二女兒二兒子,右邊小孫女二女婿

姜自香也很善良,自己非常節儉,但如果來個逃荒要飯的,她卻又給吃又給喝的,還給人家縫補衣裳。一次,他們家攢了一年的布票給老大做了件新衣服,趕上來了個逃荒的,她就把衣服給人家穿上了。高家老倆口沒有甚麼文化,但卻有著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姜自香因操勞,自從兒女記事起就一身病,胃疼,偏頭疼,因敗血症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最後又患了舌癌,醫生告訴說吃點好的吧,治不了啦,那時她才六十多歲。家裏的熱炕頭是她的專屬地方,還得三天兩頭住院,話說吃中藥得吃兩麻袋了。長年累月的被病痛折磨,家裏的錢都被用來給姜自香治病了,孩子上學的五元錢學費都交不上,窘困情形無法形容。兒女回家,只聽到她咳痛難受的聲音,一家人心情壓抑。姜自香一直做不了飯,那時八、九歲的大女兒高秀榮做七口人的飯,早上起的很早,著急忙慌的做完飯就上學走啦,從來吃不上早飯,放學回家就得做飯做家務。從此得了胃病。

一九九七年,高秀榮在北京打工時患上胃癌,為祛病走入了法輪功修煉,不久身體就神奇的康復了,還吐出一個肉瘤來。因此,父親高吉瑞和母親姜自香都修煉了法輪功,姜自香的胃病好了,神經衰弱好了,舌癌好了,全身的病都沒啦,就連老花眼都不花啦,不用戴眼鏡,很小的字都能看見。一大家人父慈子孝、兒孫滿堂,生活的其樂融融。高家一家人都感激法輪大法的救命之恩。

一家人遭慘烈迫害 老人歷經磨難

在一九九九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姜自香一家從此遭到了的迫害。大女兒高秀榮堅持真善忍信仰在北京被遣送到當地,非法關押到派出所好幾個月,勒索二千元所謂罰金,還被拉到穆稜鎮中心大街遊街侮辱(也是中共邪黨為了恐嚇所有老百姓的常用手段)。二零零零年,高秀榮又被警察粗暴抓走,非法勞教一年半。因為高秀榮絕食反迫害身體虛弱,送往哈爾濱勞教不收,當地政法委書記董文會(音)請勞教所的人吃飯,硬送進去的,使高秀榮在裏面遭受了種種折磨。

高吉瑞是當地有名的老實人,三番五次的綁架抄家,他被嚇得不敢煉功了,一有點動靜就心跳得難受,嚇得自言自語的說「又來啦」。有一天早上出門掃雪,看見一個穿警察衣服的人一晃,把他嚇的跑屋裏渾身顫抖地捂著胸口說,「快!快!又來啦!」姜自香問他怎麼啦,他說又來抄家了,喊著胸口疼,送到醫院已經不行啦。一檢查心都是碎的了,不到三天含冤離世。丈夫被驚嚇致死,對姜自香的打擊很大。

而大女兒於二零零七年再被冤判三年,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在北京昌平又遭綁架冤判四年,現在還在哈爾濱女子監獄受迫害。

小兒子高一喜因得了青光眼幾近失明,修煉法輪功後眼睛好啦。二零一二年就因在門上貼了一副讚揚大法的真相對聯,當地片警王學義領一幫人來家裏抄家翻錢,高一喜被迫流落到牡丹江。高一喜為躲避迫害,被迫流落到牡丹江,生活很艱苦,常常喝粥就著鹹菜吃。但每次女兒來了,他從不說自己的苦,親手給女兒做很多好吃的,讓女兒高興。高一喜也很孝順,又是家裏的老么,老母親姜自香格外疼愛他、牽掛他。

高一喜遭綁架,十天後被迫害致死

高一喜
高一喜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十點,高一喜、孫鳳霞夫婦被牡丹江國保支隊長李學軍、尹航、牡丹江先鋒分局立新警務室副隊長呂洪峰等人綁架。四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五日,年近九旬的姜自香老人幾次領著十六歲小孫女高美心從穆稜趕到牡丹江,幾經周折,才找到立新警務室副隊長呂洪峰。老人家一把拽住呂洪峰哭著說:「我要我兒子兒媳,他們犯甚麼罪了,憑甚麼抓他們,你快把他們放了吧。」呂洪峰使勁一甩,把老人甩在旁邊的椅子上,差點沒倒在地上,之後揚長而去。

四月二十九日上午,高美心陪同奶奶到立新警務大隊找到負責高一喜被綁架案的於洋,祖孫倆一直懇求,但是於洋和馬群就是不讓家屬探視高一喜。中午,祖孫倆來到牡丹江第二看守所,意外得知高一喜被送到牡丹江公安醫院,姜自香又趕緊領著孫女邊打聽邊趕往公安醫院。

從下午一點到晚九點,祖孫倆在公安醫院病房門外哭訴著,苦苦哀求著,警察就是不讓見。雖僅僅一牆之隔,可祖孫二人完全不知裏面發生著甚麼。多日來擔驚受怕、時刻惦念小兒子安危的老人家終於支撐不住癱倒在地上,警察卻無動於衷。有好心人看著她們可憐,給拿來一些吃的。

晚上,公安醫院來了很多人,有穆稜市第二中學高美心的班主任老師、穆稜林業公安片警、社區楊姓人員、孫鳳霞單位兩女性和牡丹江市數個警察,軟硬兼施將這一老一小騙回穆稜。

四月三十日上午,這邊祖孫二人剛被一群人驅離回到了家,而那邊,年輕健壯的高一喜卻立即被牡丹江公安醫院宣布「猝死」,年僅四十五歲。

高一喜身體上有明顯的被繩子捆綁的痕跡,雙腕銬痕清晰,兩手有淤青,雙手緊握,左手往左撇,右小臂抬起來往右外側撇,胸部凸起、腹腔特別癟,右腿小腿處上有三個粗大的針眼。牡丹江公安和六一零人員繼續劫持其妻做人質,並心急火燎地當天在家屬強烈反對的情況下強行解剖了遺體。此後又一直阻撓家屬看遺體,多次逼迫家屬火化遺體。

親人淒苦 姜自香老人含冤離世

十六歲女孩高美心自二零一六年五月開始,為查明爸爸的死因,被迫停學,四處奔波,跑遍牡丹江市各級政府機關、公、檢、法、司、醫院等相關部門,都沒有結果,檢察院不給立案。高一喜的二哥高一信放下自己的工作,和親屬一起曾多次到相關部門追查弟弟的死因;二姐高秀清也放下工作和舒適的生活,帶領家人從遙遠的異地趕回家鄉,和丈夫劉保國一起四處奔波,遭到各級公、檢、法部門官員的冷漠驅趕、威脅恐嚇,但她仍然堅持尋找真相,為弟申冤。期間也遇到過有良知相助的人,歷史的將來會見證這一切。

姜自香老人幾個月後才向家人追問出小兒子遇害的實情,她頓時嚎啕大哭,從那以後一天吃不上一頓飯,身體日漸消瘦,受到的打擊可想而知。此後,兒孫回家晚一點,姜自香就擔心,四處找尋,害怕再有親人出甚麼事,看見車也怕,天天以淚洗面,精神恍恍惚惚的。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八日晚六點,姜自香老人身心終於承受到極限,帶著不捨,帶著牽掛離開了人世,享年八十八歲。

案例四、遭十年冤獄酷刑折磨 牡丹江黃國棟含冤離世

黃國棟
黃國棟

黃國棟生於一九五一年。他從小性格耿直,話不多,但是勤勞善良,特別愛幫助別人,是個熱心腸、實在的人。後來黃國棟在牡丹江愛民區的一個工廠上班,他在業餘時間喜歡吹笛子,用悅耳的笛聲陶冶心境。他還喜歡下象棋、圍棋,曾在全市職工象棋比賽上獲得第四名。一九九五年,黃國棟開始在法輪大法中修煉,每天總是樂呵呵的,沉浸在幸福的喜悅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頭目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黃國棟看著教人向善的好功法被肆意抹黑,大法師父都被惡毒攻擊,就用自己的社保工資自費印製真相資料,向人們揭穿謊言,澄清事實真相,因此卻遭酷刑摧殘和十年冤獄迫害,妻子也被三次非法勞教。

被綁架到南山派出所 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二月末的一天晚上,黃國棟回家時,被非法私自開門藏匿在其家中的牡丹江市南山派出所兩個警察綁架,強行把他和兒子一起帶到南山派出所,「理由」竟是因他自費印發法輪功資料,幫助人們了解真相,

原南山派出所坐落於市郊鐵嶺河鎮,南山腳下鐵嶺河炮團對面,地處偏僻,一樁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慘案就發生在這個黑窩裏。崔存義被酷刑殘忍迫害致死;高炳(音)茹被酷刑折磨的精神失常後在極度恐懼中被逼死;趙桂玲遭受多種酷刑:上繩,灌芥末油,用東西捂住頭不讓喘氣,幾乎憋死,連續十多天反覆折磨;趙軍被連上三次繩,硬幣刮肋條骨,晝夜不讓睡覺,往手指尖裏扎鋼針,致使右臂正中神經和撓神經嚴重損傷致殘(有診斷書為證)。黃國棟在那裏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崔存義
崔存義被酷刑殘忍迫害致死

南山派出所副所長苗強(毆打、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兇手)等惡警毫無人性的把黃國棟的兩個大拇指捆在一起吊起來毒打,致使他昏死過去,就用硬幣刮肋條骨、把牙籤扎進肋骨縫裏把他弄醒,再沒完沒了地多次用酷刑折磨,黃國棟疼痛得大聲叫喊著,慘烈的叫喊聲讓人撕心裂肺。他被毒打折磨了一天一夜,頭被打得腫得很大,大小便已失禁,迫害得不成人樣。給他用刑的房間裏到處是血跡,有看見現場的人都不忍目睹,而且牆壁上釘著釘子。

中共酷刑:吊掛
中共酷刑:吊掛、毒打

惡警又給黃國棟戴上手銬和腳鐐,非法關押進看守所,這期間苗強和另外兩名惡警還對他進行毆打折磨。黃國棟持續十四天不能吃飯,生命處在非常危險的境地。他妻子曾多次找牡丹江市「六一零」的李長青(已遭惡報死亡)和南山派出所所長要求放人,他們非但不管反而還向黃的妻子勒索錢財。

在看守所內,黃國棟曾被不明藥物迫害。一同被關押的一個管伙食的犯罪嫌疑人透露:黃國棟在看守所為甚麼總是拉肚子不好?是因為在黃的飯菜裏摻了東西。你們不是說煉功身體好嗎?祛病健身嗎?就讓黃國棟在便器旁打坐,卻讓他看到好像煉功也沒用,還是總拉肚子,從而企圖動搖他對大法的正信,摧毀他的意志。因為看到黃國棟那麼堅定,中共惡徒竟使出這樣的毒計。

藥物迫害加上殘忍的酷刑折磨,非法關押十個月後,黃國棟健康結實的身體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慘不忍睹。

誣判十年 牡丹江監獄中遭暴力摧殘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二日,牡丹江市陽明區法院對黃國棟等五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六一零」頭子李長清、李高揚及市裏公、檢、法的一些人員都到陽明法院參與非法審判。隨後,便不再開庭審理,而轉為對五人秘密宣判,且不准上訴。黃國棟被誣判十年,非法關押到牡丹江監獄(尖山子監獄)。

二零零三年,黃國棟被關在監獄三十九監區,包夾犯人不讓他說話,每天強迫縫足球。犯人頭給安排勞動定額,完不成定額,就讓連夜趕製,把球帶回監舍繼續縫,直到完成任務。當時每天都要從早五點左右,做奴工到晚上九、十點鐘,不過十二點不算加班。而伙食卻極差,基本就是菜湯,菜不放油煮爛了之後,在鍋裏澆上一點生豆油浮在表面。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日,黃國棟被非法關在八監區,副監區長張家文及王繼軍等五名惡警,用三根電警棍毆打黃國棟,打完之後,又用手銬把他吊掛在生產車間的鐵柵欄上。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黃國棟遭八監區惡警於福剛、武學軍、何廣勝、李軍、裴勝烈等人毆打。在二零零五年十月,新提的監區長唐曉輝和教導員陳佔峰鼓動和逼迫下,八監獄的獄警們利用減刑縱容指使犯人李曉偉、王立軍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毆打,強制勞動,加重迫害。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包括關文龍、黃國棟、徐向東、劉君、張世江、周吾慶、黃耀祥、成忠強。黃國棟曾被迫坐在窗前,經常被開窗冷凍。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將黃國棟押進禁閉室,迫害達十五日之久,晚間凍得根本睡不了覺,每天只給吃一個小饅頭,保持餓不死。黃國棟在監獄曾被連續關押禁閉室數月。中共監獄的電警棍、禁閉室(小號)異常恐怖,殺人犯來到這裏也都嚇得服服帖帖,可是這些外在的強制手段卻無法改變法輪功學員對真理的信仰。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五日,黃國棟因抵制迫害,再被關進禁閉室,惡警武學軍、宋軍飄、姜磊用電棍電擊他的生殖器和肛門,導致黃國棟當時就拉褲子,並在事後很長時間大便失禁。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獄警唐曉輝(監區長)、陳佔峰(監區教導員)等對被非法關押的黃國棟、徐向東、關文龍、呂振江、程中強、申金祥、張士江等七名法輪功學員強迫參加奴役勞動。這次迫害最嚴重的是黃國棟,被惡警武學君用四根高壓電棍電擊後被強迫關押在禁閉室。在禁閉室,武學君在地上澆上涼水,用數根電棍電擊黃國棟,姜磊用電棍電擊黃國棟的小便、肛門等部位,黃國棟被電得大便失禁。

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日,監獄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參加誣蔑法輪大法的報告會,遭到在場的黃國棟等大多數法輪功學員的抵制,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等,使報告會無法繼續。當時黃國棟大聲喊了一句:「不要污衊我師父!」立即遭到看押獄警的圍攻,被拳打腳踢,然後被連拉帶打拖回八監區廁所內。孫健、張生利、二中隊指導員宋君飄等多個獄警用電棍肆意電擊黃國棟周身,同時讓犯人將黃國棟按倒,再施以拳腳毆打,直到打累了為止。把一個年近六旬的人打得滿身青腫,奄奄一息,癱軟在地上不能動彈。然後獄警把他關進禁閉室,被戴上手銬腳鐐鎖在固定鐵環上定位不能動彈達八天之久。之後晚上收工後,獄警就經常去禁閉室迫害他。

在禁閉室迫害一個多月後,黃國棟被從禁閉室放回來時,其他法輪功學員弄來盆溫的水幫他洗澡時發現,他的兩條大腿內側都呈現黑紫色,而且經常便血。但他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從不說痛,也沒有對獄警憎恨。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日,武學君、姜磊、孫健每人帶一根電棍,又對黃國棟進行電擊直至沒電,並同時施加拳打、腳踢、肘擊,並指使禁閉室的另一名犯人天天打他。關押禁閉室半個月後才回到監區,就毫無人性的強迫黃國棟帶著渾身累累的傷痕,瘸著腳到車間參加奴役勞動。

到了二零零九年十月份,牡丹江監獄各監區副監區長(主抓改造)到瀋陽開會,說主要是針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煽動監獄警察仇視法輪功學員。而且在會議上還傳授了一種酷刑,就是用涼水澆法輪功學員,反覆的澆,直到澆昏,甚至澆水後,再用竹掃帚的枝條抽,醒過來繼續澆。而且要用膠帶把嘴封上,把手、腳、腿都綁上,坐在地上,一絲不掛的澆涼水。人會在反覆的低溫涼水冷凍下出現高燒,這種高燒可以致人死亡,但是法醫解剖時,又沒有任何內外傷及其它病變,所導致的死亡稱為不明高燒死亡,在報告單上添上「正常死亡」了事。黃國棟就被澆昏過去七次,其他法輪功學員也受過這種酷刑。

牡丹江市民黃國棟只是在堅持對真、善、忍普世價值的信仰,要做一個更好的好人,就無辜被警察綁架,遭受慘無人道的酷刑摧殘,歷經十年冤獄磨難,身體和精神都遭受到巨大的傷害。到二零一六年,黃國棟每天只能吃很少的食物,排泄困難,最終於二零一七年十月三十一日凌晨,在牡丹江第二醫院搶救無效含冤離世,終年六十六歲。臨終前,黃國棟依然堅持對真、善、忍的追求,惦記著世人的得救,對傷害他的警察也無怨無恨。

二、被構陷及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

案例一、寧安市周秀慧再被非法判刑十個月

周秀慧,女,五十五歲,寧安市民,曾患嚴重腰椎間盤突出,還有萎縮性胃炎和淺表性胃炎,醫生說如果不馬上治療就是胃癌的前期;同時伴有嚴重的失眠,整夜睡不著覺,四處求醫問藥,花了不少錢都無濟於事。

就在絕望之時,有人向她推薦了法輪功。她從此天天堅持學法煉功,一個月後,她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此後,她無論在哪裏都要求自己做個好人,一家人其樂融融。大法不僅救了她的命,也挽救了她一家。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二日,善良的周秀慧因法輪功信仰,被寧安市東京城林業局爾站派出所警察綁架,遭爾站派出所所長與警察毒打折磨,打得她腰疼得直不起來。周秀慧被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致生命垂危。獄警帶她去哈爾濱醫大二院做了核磁共振、彩超等檢查,查出她脖子裏有四個囊實性團塊、雙乳腺有病。在做核磁共振時,醫生說她有胸椎結核,問她都受過甚麼外傷,她無力回答。醫生自語道:一定是外傷引起的胸椎結核。核磁共振核查報告一出來,醫生趙寶權就急了:「怎麼才領來?人都啥樣了?犯人(修煉法輪功無罪)也是人哪!」獄警問怎麼回事?醫生說:「你們要攤事了,這人隨時隨地都有生命危險,馬上高位截癱。」診斷結果是脊髓壓迫症。

最後,在被綁架、關押了兩年七個月後,生命垂危的她被獄警們扔出黑龍江女子監獄的大門。

周秀慧已經被迫害得吃不了飯,喝不了水,奄奄一息了。她回家就開始煉功,兩個月後又能下地了,逐漸的身體恢復了健康,又可以打工掙錢了。在她身上發生的這些奇蹟,是親朋好友有目共睹的,也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美好。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七日,周秀慧在東京城鎮向民眾發放真相年畫、福字時,被東京城派出所警察曹航、李志坤等四人綁架,辦案負責人是東京城派出所所長劉可峰。寧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夏亞俊將此案移送寧安市檢察院。

八月十日上午,寧安市法院對善良公民周秀慧非法開庭,周秀慧家人聘請了兩位律師到庭為其做無罪辯護。庭上,周秀慧闡述自己的行為不構成犯罪,自己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傳福音無罪。律師對公訴人指控的所謂證據一一質證。當非法庭審結束,走出法院的大門時,周秀慧的親人們明白了信仰法輪功合法,並敬佩法輪功學員的和平與堅韌。律師與周秀慧在庭上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令陪審員和旁聽者也耳目一新,大為震驚。

但寧安法院無視憲法和現行法律,在鐵的事實和無罪證據面前,竟然誣判周秀慧十個月。

案例二、牡丹江善良婦女遭冤判 上訴中要求二審開庭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日,牡丹江法輪功學員張玉連到江蘇省無錫市女兒家探親,她為了幫助被中共謊言矇蔽的人們認清法輪功真相,粘貼了法輪功真相不乾膠,被小區監管員看到後跟蹤。事後,她回了牡丹江的家。

五月二十五日那天,從無錫來兩個警察,夥同牡丹江公安局愛民分局興平派出所警察,在張玉連家門口沒離開過地方。到了晚上,警察把她家的電閘拉了,張玉連準備去合電閘時,一開門,警察一下都進來了,開始非法抄家。當晚八時十分,警察將張玉連從家中綁架走,拉到牡丹江看守所,二十七日乘飛機返回無錫,當晚非法關押到無錫看守所二看。

張玉連
張玉連

八月二十一日,家屬為張玉連聘請的律師來到無錫,二十二日上午八時,律師去無錫看守所會見張玉連。十一月二十四日,張玉連被無錫惠山法院非法判刑九個月。張玉連從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五日,將被非法關押到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五日,共九個月。

張玉連的上訴被立案,時間為二零一八年一月二日。張玉連要求中級法院公開開庭審理,還她以清白。

案例三、牡丹江市李鴻森被非法開庭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九日下午十四點左右,牡丹江市先鋒公安分局立新社區警務隊(管轄西安區)民警,以張大偉為首的警察,綁架了東大小區法輪功學員林福海,非法關押到位於興隆鎮的牡丹江看守所,所謂罪名是在牆上噴寫教人向善的「法輪大法好」的字。同時被綁架的還有法輪功學員李鴻森。兩家都被非法抄家,掠走家中所有法輪功書籍、資料及手機等私人物品。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二日,李鴻森在牡丹江市西安區法院被非法庭審。家屬去找法院明確要請律師做無罪辯護,法院阻止家屬請律師辯護,並威脅說,找律師會加重對他判刑。

對李鴻森非法開庭的西安區法院法官是劉輝,此人曾多次冤判善良的法輪功學員。

案例四、牡丹江市高順亭女士被非法起訴

二零一七年八月三十一日,牡丹江市法輪功女學員高順亭,女,五十多歲,在林業宿舍附近找出租房租賃時,被警察跟蹤並綁架,將其所帶零錢包及電動車、手機非法扣留。當時參與的大概有五、六個警察,穿的都是便衣,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後來得知參與的是新華分局的警察。

高順亭
高順亭

九月一日,警察將高順亭送至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九月二十七日,新華分局執行非法逮捕。十一月二十七日移送愛民區檢察院審查起訴,愛民區檢察院公訴科公訴人王娟和張文傑非法提審過高順亭。

家屬至今也未收到任何其被羈押的法律文書。目前,高順亭家屬對新安分局的違法行為進行控告。

高順婷曾經在二零一七年八月在牡丹江市江南開發區講真相時被江南分局警察綁架,並且被拘留十五天。

案例五、牡丹江法輪功學員孫桂香被構陷

牡丹江市法輪功學員孫桂香,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三日晚七點左右被火炬派出所綁架,當時所長叫李千,他孫桂香和丈夫還有兒子一起被綁架,丈夫被非法關押五十天放回,兒子在鐵籠子裏關押五天五夜被放回,孫桂香被他們送進精神病院繼續迫害,家人托關係花了將近二十萬元,給孫桂香辦理的保外就醫。

二零一四年,孫桂香請了律師去愛民區法院了解此案件情況,可是法院人員回覆沒有這個案子。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三日,在孫桂香兒子的婚禮上,西安分局去了三個人,把孫桂香綁架走,送到公安醫院檢查身體。當時孫桂香被檢查身體情況是肺結核已經開放期,嚇的警察趕快戴上口罩,後來把孫桂香放回。

現在所謂案件被移到愛民區法院,法院給家屬打電話,讓家屬自己去精神病院做鑑定還告知是他們自願。

三、惡性綁架案例

案例一、海林市國保大隊長丁玉華綁架騷擾百姓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三日,黑龍江海林市法輪功學員陳熙濤在哈爾濱火車站買票候車時被無端綁架,後被送回海林。海林國保隊長丁玉華夥同哈爾濱、牡丹江與海林市警察,到陳熙濤家搶走大量個人財物,並把其丈夫和孩子帶到第三派出所訊問一下午。陳熙濤被非法拘禁到牡丹江第二看守所刑事拘留,海林第三派出所代理副所長李軍不斷地對陳熙濤長時間非法提審。

六月二十日,家屬聘請代理律師會見陳熙濤,她本人委託律師為她維權,控告警察對她的一切違法行為。

當晚為了救人,陳熙濤的丈夫郭立斌和兩個姐姐,還有父親和繼母來到丁玉華家講真相,希望立即無罪釋放陳熙濤。丁玉華的丈夫李東賢(海林公安局經偵大隊警察,曾任海林第四派出所所長,參與迫害多名法輪功學員)粗暴抓扯郭立斌家人,拿著棍子攔路不讓離開,發生肢體衝突。

期間,郭立斌二姐郭麗萍在半截樓梯上站著,冷不防被李東賢一腳踹到樓梯下邊,翻滾在地,當時因磕碰樓梯致使不能行走。家人見此情景就催促郭立斌先離開了。

李東賢惡人先告狀,構陷郭立斌家人襲警,將他兩個姐姐各拘留十天、繼母五天。警察還從郭立斌二姐手機中查到鄰居法輪功學員姚淑霞的號碼,也對她實施綁架並抄家。

家屬回來後證實,訊問筆錄上沒有「襲警」字樣,此後丁玉華等警察卻仍以「襲警」為名四處抓捕郭立斌。他們還多次打電話並到郭立斌七十多歲的老父親家中非法搜查、騷擾。

事發當天李東賢是在自己的家裏,既沒著裝,又未執行警務,幾個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家屬是來家裏和平請願的,談何襲警?他卻倒打一耙,誣告陷害,把這些善良的好人拘留關押以洩私憤,還到處追捕郭立斌,企圖趕盡殺絕。

丁玉華還非法扣押了陳熙濤的隨身物品、身份證以及一千七百多元現金。當陳熙濤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放回後,向丁玉華索要物品時,她兩次承諾歸還,然而至今不還。

八月七日晚上十點半左右,丁玉華和第二、第三派出所警察闖到郭立斌家,半夜三更私闖民宅,欲非法抓捕郭立斌。當時只有郭立斌的兒子一個人在家,孩子正在熟睡中突然被喊聲驚醒,這些人不穿警服,不出示任何證件,竟然還想把孩子給帶走作為「人質」,因孩子堅決不去,他們未能得逞。

這夥人又相繼闖進郭立斌的大姐和父親家。住在這裏的菜農家家夜不閉戶,院門、房門全不上鎖,因此他們輕易的就進到屋裏來。這麼晚了,人都已經睡覺了,他們一進來就用手電挨個屋子到處亂照,當時郭立斌大姐被驚醒,發現屋裏進來人了,就喝問他們是誰?回答說「是政府的」,然後做賊心虛,轉身就跑掉了。郭大姐這才想起原來他們都是警察。

十二月十二日,陳熙濤再次打電話索要被非法扣押的財物時,丁玉華居然要挾她把郭立斌交出去再找她談,並誣陷郭立斌現在「有案在逃」。此過程中丁玉華知法犯法,已構成:濫用職權罪、徇私枉法罪、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非法剝奪公民信仰自由罪、搶劫罪、侵佔罪、毀壞財物罪、非法拘禁罪、誣告陷害罪,違反《憲法》、《警察法》、《居民身份證法》,並且擾亂社會秩序,應受到相關法律制裁。

案例二、再被非法關押 原牡丹江監獄警察戴啟鴻生命垂危

二零一七年九月一日,牡丹江法輪功學員戴啟鴻和法輪功學員在趙群家,被特務跟蹤並遭牡丹江新華分局警察跟蹤抓捕,戴啟鴻和趙群在牡丹江看守所絕食反對非法拘禁,出現生命危險,被送到牡丹江公安醫院(位於光華街東三條路交叉處東方賓館對面)搶救。牡丹江市公安醫院監管監區多次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甚至直接造成健康學員高一喜的無故死亡。

據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報導,戴啟鴻因絕食反迫害,再次出現生命危險,送進公安醫院搶救,這是他被非法抓捕八十多天後第二次入院搶救。戴啟鴻家人因懼怕公檢法威嚇,不敢出面探視。而獄方和醫院以不方便透露病情和領導有命令為由,隱瞞戴啟鴻的一切情況,病情不詳,情形堪憂。

戴啟鴻本是牡丹江監獄公務員、警察,家住西十一條路警園小區(也叫景苑小區)牡丹江監獄家屬樓。為人正直,樂於助人,工作技術過硬,是單位企業生產技術骨幹。在單位,從領導到同事都一致認為戴啟鴻為人善良。因堅守法輪功真善忍信仰,向人們講述真相,戴啟鴻多次被迫害。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日,戴啟鴻在牡丹江飛機場附近發真相資料時,被監控器監控錄像,遭當兵的劫持綁架。牡丹江市「六一零」和國保大隊從戴啟鴻家中搜走電腦一台、打印機二台及真相傳單多份,並由牡丹江市沿江派出所非法審訊戴啟鴻,後送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日,牡丹江市西安區法院預謀在牡丹江市看守所小二樓秘密非法對戴啟鴻和侯希才(也是牡丹江監獄警察)審判。參加非法審判的法官和檢察官有:審判長常曉輝、劉輝,審判員常馨元,書記員常美卿,西安區檢察院檢察員金永煥,西安法警若干人。整個非法庭審過程非常簡單草率,一看便知非法判決早已事先預謀準備完成,只等這天開庭走一下過場了事。

非法庭審後不久,牡丹江市西安區法院對戴啟鴻非法判刑五年,侯希才四年。二零零九年四月戴啟鴻被劫持到牡丹江監獄集訓隊繼續非法關押迫害。惡警利用集訓隊犯人毆打體罰法輪功學員,強制長時間碼鋪(就是盤腿坐)或不許睡覺、不許接見家屬,妄圖利用長時間的折磨迫害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大法。

二零零九年七月三日,牡丹江監獄將戴啟鴻劫持到佳木斯蓮江口監獄繼續非法關押,戴啟鴻在佳木斯監獄遭惡警和犯人毆打、電擊,嘴部被電擊潰爛,不能吃東西,瘦得嚴重脫相。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二零一零年八月三十一日上午,王燕濤又借給戴啟鴻灌食為名,對戴啟鴻施行迫害。九月十五日晚,指使犯人毆打法輪功學員戴啟鴻的獄警王燕濤被人請去吃飯後駕車被撞傷,當場肋骨斷裂四根,頭部受傷縫四針,副駕駛上一年輕男子當場撞暈。迫害好人害人害己。

戴啟鴻歷經五年的冤獄魔難回家後,公職已被牡丹江監獄非法解除,失去了生活保障,至今仍然沒有恢復。妻子因為壓力已經和他離婚。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一日,牡丹江市國保李學軍,立新警務室呂洪峰,立新警務室刑偵隊於洋,片警宋志剛和一年輕協警,檢察院赫某,看守所馬國棟,社區一女工作人員,兩個錄像,一公安開鎖員和一些便衣等二十五、六個人,到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高一喜家,把在高家做客的戴啟鴻綁架了,非法拘留十五天。

案例三、牡丹江市曾德雲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事實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五日上午,牡丹江市法輪功學員曾德雲在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西安分局警察綁架,警察押她到家中非法抄家。當時林口縣法輪功學員劉本芝和王洪霞兩位法輪功學員在她家中,也被一起綁架到牡丹江西安分局。王洪霞不配合惡人,於當日晚回家,她的一台電腦和三部真相手機被警察搶去。劉本芝被非法拘留五天。同時被綁架的寧安市法輪功學員關宏豔,被非法拘留十天。

十月十五日上午,法輪功學員曾德雲在早市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兩個人按住後,他們撥打一一零後,三、四個警察把曾德雲拽上車拉到西安公安分局,強行搜身拍照,問其姓名家庭住址。曾德雲閉口不說。後來,警察根據照片人臉識別查到了所在住址。

他們用車把曾德雲帶到家中,闖入的大概有十幾個警察。他們把在曾德雲家中的三位學員也堵在了屋內,強行拍照,讓所有人拿出身份證。把四位法輪功學員就拉到西安分局,分別關到隔離室內。過程中沒有一人出示工作證件及搜查證明。

在曾德雲家中,市局國保尹航(穿著便衣)帶一幫人開始強行搜查:拿走了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兩本日記(裏面有銀行密碼各種偏方食療還有血壓記錄),家中帶鎖的抽屜把鎖弄壞後打開(這都是尹航幹的),二千九百元現金、七部新舊手機、公交卡、二部小收音機、六十多本大法書、連牆上的飾品掛件、工藝品、繪畫人物肖像都沒放過,清單都沒有,家中除了家具被褥空空如也一片狼藉,弄壞的抽屜至今無法修復。這就是當今社會的土匪!

曾德雲被押在樓下車裏要離開時,一個警察突然又拿鑰匙上樓私自進入家中,翻東西,家中留有五、六千元現金,並未當曾面清點,這個警察二次上樓不知目的何在。現金是否被拿並不詳。

因曾德雲檢查血壓高,在當日晚間九點鐘左右被放回了家中,曾德雲的弟弟到西安公安分局來接曾回家時,又被索要二千元錢,沒出具任何通知書和收據。

時至今日,除了一串鑰匙歸還,曾德雲的其餘所有物品均未歸還。事後親屬去到西安分局索要物品,被告知等十九大結束後再來,隔二十多日後曾打電話給尹建華,尹建華(國保教導員)推脫說過幾天,第二次再打電話被拉黑,親屬電話也被拉黑,用陌生人電話打過去給尹建華,尹勃然大怒恐嚇說,你再打電話我可知道你家,去砸你家。後來依然是一拖再拖。

案例四、牡丹江殘疾姐妹遭綁架 申請行政覆議終止非法拘留

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牡丹江法輪功學員楊慧敏、楊慧萍姐妹倆分別被牡丹江市公安局長安分局警察綁架,警察非法搜查姐倆在東五條路牡丹街附近開的店鋪蘋蘋數碼快照,驅走店內顧客,以及倆人的住宅,抄走了大量物品。二人不配合、零口供、零簽字。當天晚約八點半,被非法行政拘留七天,關押到牡丹江市看守所。

九月二十四日,姐妹倆提出要求行政覆議,開始拘留所的警察都不知道甚麼是行政覆議,姐妹倆就叢法輪功的合法性和自己修煉法輪功後的身心受益方面,講真相、證實法、救度拘留所裏的人,使他們了解了更多的法輪功的真相。九月二十五日,長安分局終止了七天的行政拘留,由家屬把倆姐妹接回家。

回家後,姐姐去長安分局繼續給警察們講大法的美好,啟發他們的善念,兩次要回電腦、打印機、筆記本、切刀、複印紙、光盤、手機等物品。但還有大法書和私人手機沒要回來。

四、牡丹江地區上百人被騷擾

案例一、穆稜市法輪功學員高玉琴家人兩次被騷擾

穆稜市河西鄉派出所警察,在邪黨「十九大」之前,到法輪功學員高玉琴家中拍照,並問高玉琴丈夫和女兒是否煉法輪功。

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七日,村長張玉冒在警察指示下又打電話給高玉琴丈夫,問其女兒工作、住處等詳細情況,被高玉琴丈夫嚴厲呵斥。高玉琴無辜被迫害已經使其家人受到嚴重傷害,現在警察又在雪上加霜。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二日,高玉琴在家洗衣服,被穆稜市公安局國保警察綁架、非法抄家,家裏翻個底朝天,劫走電腦、打印機、照相機、手機等私人物品。

穆稜市國保大隊孫雅君、崔興國、鄭鳳國、李豔春、田立亮等在河西鄉派出所對高玉琴上抻刑,當時抻拽至不能走路;田立亮打掉了高玉琴的一顆大牙,造成高玉琴昏迷。河西鄉派出所副所長孫立學負責找「證人」炮製偽證。

家人為高玉琴請了兩名辯護律師,看守所阻撓律師會見,穆稜市檢察院阻止律師閱卷,檢察院公訴人趙金玉一直迴避不見律師。

穆稜市法院庭長郝桂菊無視法律,百般刁難律師後,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律師無法到場的情況下對高玉琴開庭,非法判刑四年,沒有公開宣判。高玉琴上訴至牡丹江中級法院,牡丹江中級法院法官高玉喜非法維持原誣判。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五日,高玉琴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遭到酷刑折磨。

案例二、穆稜市法輪功學員宋英順的母親家被騷擾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九日,穆稜市法輪功學員宋英順的母親家非法闖進四人,他們是受到穆稜市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組織和維穩辦指使。他們在宋英順的母親家非法拍照錄像,詢問家裏的房產和子女情況,打聽宋英順的消息,逼迫年近八十歲老人違心的代替女兒宋英順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年近八十歲老人經不住如此恐嚇和威脅,精神上受到嚴重打擊。其中有一位參與的是穆稜市市區街道辦綜治辦主任高豔民。

案例三、牡丹江市陽明社區警察及社區工作人員騷擾肖燕華

二零一七年八月三十一日晚上五點多,牡丹江市陽明公安分局陽明社區警務隊片警趙豐和陽光社區工作人員左芸,闖到法輪功學員肖燕華家騷擾,片警趙豐胸前帶有正在錄音攝像的攝像儀。肖燕華當時沒有讓他們進屋,在樓道裏和他們談話。片警趙豐問肖燕華是否還繼續煉法輪功,並進行污衊。肖燕華告訴他們:公民有信仰的權利,信仰甚麼你無權干涉,你作為警察把法律學明白再和我說,說話要講法律憑據,不是誰說是邪教就是邪教,你要拿出法律依據說話,不能隨便亂說。後來他們就走了。

以中共「十九大」及「敲門行動」等為名參與騷擾法輪功學員的還有:牡丹江市先鋒公安分局圓明社區警務室戶籍民警徐豪、圓明派出所片警、長安分局片警張昌隆、東安區五星派出所警察、陽明公安分局陽明社區警務隊警察王寧和趙鑫鵬、陽明派出所片警吳殿偉等,及海林市社區人員、海林市第二派出所警察陳義飛、任傳雙,以及寧安市、穆稜市、林口縣等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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