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與媽媽交流中,才偶爾會說些我看到的景象,她才知道我的天目是開著的。媽媽就鼓勵我把看到的一些事寫出來,鼓勵看不見另外空間的同修們更加精進,救度眾生。我就說幾件典型的事吧。
記得我六歲時剛升入小學一年級不久,邪黨就開始害人,讓全體同學入隊,想著要戴那條邪惡的「紅領巾」,我心裏都有些害怕。慶幸的是,媽媽也不想讓我入隊,並找到老師,給老師講了真相,老師明白了並同意我可以不參加入隊儀式。
我很高興,可又立即擔憂同學們會不會被毒害。舉行儀式那天老師把我帶到學校的小花圃裏,讓我在那兒呆著,我就站在花圃中看著同學們。「儀式」開始了,我看到了驚心的一幕:同學們接過那條讓他們感到「光榮」的紅領巾,在我看來卻是一罐罐毒藥放在同學的手裏;同學們的頭頂拂過一陣清風,在我看來卻是一陣邪惡的妖風包裹住了他們;天上晴空萬里,只有幾片雲朵靠攏在一起,在我看來卻有一個好似骷髏頭的東西在天上,猙獰的面孔在不住的放聲大笑。我哭了起來,為被毒害的同學們而哭,為自己沒有勇氣去救同學而哭,還為害怕自己被拋棄而哭。當我回到隊伍時,眼淚還止不住的簌簌掉落。
大陸的學校基本每週都會有「升旗儀式」,我們學校也是一樣。在五年級的上學期,我又與邪黨邪靈打了幾仗,有大仗,也有小仗。一次升旗儀式,輪到升邪旗唱邪歌那一會兒的時候,我小聲念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越念邪旗越上不去旗桿,我就高興了,結果一高興,歡喜心一起,邪旗就升上去了。我趕緊歸正自己,繼續發正念,情急之中竟喊出聲了,我一呆,但馬上感覺到同學們唱的邪歌聲音變的小的快聽不見了,而且接著「呼啦,銧──啪!」的一聲,邪旗掉下來了,弄得很髒。
還有一次,情況跟這次差不多,所不同的是忽然下起了雨,邪旗被澆得濕淋淋,被人狼狽的拖了回去。而且,當時唱邪歌最起勁的同學全被澆濕了,我壓根就沒唱。那時剛好要回教室,我正蹲下繫鞋帶,同學們左擁右擠,把我罩住了,我起來後他們才往回跑,結果我身上一點兒也沒濕,連雨點兒都沒有。
還有一次的景象更令我痛心,更讓我不忍直視。當時我還和邪靈在另外空間打了一大仗,十分激烈。那天,風和日麗,可我卻有種不祥的預感在心中升騰。到邪旗下講話的時候,一位老師拿起話筒,開始了慷慨激昂的演講,可講的全是邪的事。這時,我看見了那可怕的景象:老師頭上的邪黨印記在散發著紅色的邪惡氣息(媽媽說過,邪黨的印記是由鐮刀和錘子組成的),我看到那兩樣東西從老師頭上飛下去,膽大包天的把老師的頭皮撕開,敲打著他的腦殼,吮吸著他的腦漿;吃完後拿毒汁倒進老師的頭顱內充當腦漿,然後拼命的吸血,揮發毒氣引來許多邪靈毒害著同學們……,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閉上眼睛,默默的念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滅!老師,快別講了,那些都是邪的,會毀了您的前途的呀!」結果,我剛念完,從我身上就射出萬道金光,刺透黑暗,消滅了許多猖狂的邪靈。那位老師也不講了,走了。那些沒死的邪靈馬上前呼後擁的逃跑了,那把鐮刀和錘子匆匆忙忙的把老師的傷口處理好,回到老師的頭裏去了。
我還發現,同學們在讀邪的課文、唱邪的歌時,聲音越大,那邪氣邪靈就越多。有一次,我們班的班長在唱邪歌,我就看見他的腦袋一片漆黑,我在心裏對他說:「班長,快別唱啦,那都是邪的。」這時就有一名同學用手打班長的嘴,邊追邊打,然後他就不唱了。
在家裏我也會看到一些景象。
一次,媽媽在聽師父講法,我看見媽媽的身邊有一個金光閃閃的佛像,聽著聽著,發現媽媽拿起手機看起來了,然後我就看見那佛像放出的光芒變的很暗淡,有些飄渺了。那佛像的眼睛有些失望的盯著媽媽手裏的手機,旁邊的惡鬼也鬼鬼祟祟的在探頭探腦的看,這時媽媽可能想不能一邊聽法一邊看手機,這樣對法不尊重,就把講法錄音關掉專心看手機了。然後我看到佛像不見了,這時有一個惡鬼跑到媽媽的旁邊,模仿著佛像卻在獰笑。
我跟媽媽說了看見的那一幕,媽媽立即關掉手機,打開講法錄音,又專心的聽法了。剎時,那佛像又重新現出了光芒,站到了媽媽身旁。惡鬼們全狼狽的逃竄了,那個裝佛像的惡鬼馬上變成了一堆爛泥,消失殆盡了。
以上是在我層次中天目所見的景象,如有不妥之處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我真心的希望媽媽和同修們都修好自己,消滅更多的惡黨邪靈,能救度更多被邪黨矇騙的人們,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在一個寬鬆的環境下學法、煉功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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