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一位校長酒喝多了,臉色一瞬間變的很嚇人,一起吃飯的幾個人正商量要不要送他去醫院,但天黑了,很不方便,莫叔當時剛好在場,他說用不著,然後舀了一碗水叫校長喝了,一會兒校長便恢復過來,像沒喝過酒一樣。
後來問他在哪兒學的,他說了一段很有趣的經歷:
一次他請探親假坐客車回家,途中上來一個拿著煙桿的老頭,車上人多,中途上來的就沒有座位,這老頭上車就徑直走到莫叔面前說:把你的位置讓給我。莫叔讓了座,老頭坐下,一會兒煙桿掉地上了,又叫莫叔幫他撿起來,莫叔照辦了。那老頭又說:跟我下車!
莫叔就跟他下了車,老頭在前面走,莫叔跟著,到一農家小院,進門光線很暗,老頭叫莫叔在外屋等著,自己先進裏屋去了,適應室內光線後,莫叔才看清室內兩邊靠牆坐著幾個人,閉著眼,不說話也不動,正看的一頭霧水,老頭突然叫了一個名字,說:你進來。
莫叔第一次聽到這名字,可是卻覺的十分熟悉,知道是在叫他,就走了進去。
裏屋桌上供著一些牌位,老頭指著其中一個牌位說:這就是你的牌位,記起來了嗎?莫叔好像一下子睡醒了,知道這老頭是他師父,但其它的卻似懂非懂。老頭叫他磕頭拜師後,告訴他如果真要學,就得斷絕塵緣,專心修道,叫他回去考慮清楚。
莫叔回家後,想來想去還是丟不下這個家,又去見他師父,表明自己上有老下有小,走不了。他師父也不勉強,說這也是緣份之類,莫叔也不太聽的懂,他師父還說:他一年四季住四個地方,其中有昆明、貴陽、南寧,每年住這邊的季節,莫叔都可以去看他,十年後他一百二十歲,就不出來了,臨走傳了他一碗水。後來我和家人回憶著推算了一下時間,他師父最後出來的時間應該是一九九一年。
轉眼又到去看他師父的季節,莫叔說想介紹我母親跟他師父學,母親很高興。過段時間莫叔回來了,見面就說,他師父說的話太奇怪了,聽不懂。原來莫叔見到他師父後,介紹了我們一家的情況,想帶我母親去見他師父,他師父說:有些人你不要亂帶來,有些人來頭很大的。莫叔聽的雲裏霧裏,回來一說,我們也是覺的高深莫測,那時候還沒有氣功熱,這事從頭到尾都透著奇怪,所以我一直記的。
後來,我哥哥參加了大法師父辦的傳法班;後來,母親修大法了;再後來,我也修大法了。
學法一段時間後,我們才明白了莫叔的師父應該是修道人,從他的言行來看很有點道行了:他能知道大法弟子來頭很大,而且一九九一年後就不出來了,說明他知道一些大的天象變化,知道順天意而行。因為一九九二年後,師父開始傳法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