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歲那年,我又做了結扎手術,因大隊房子不衛生,手術後傷口感染,發高燒。後來發展到腰疼、尿血,經縣醫院檢查,確診是腎炎、尿道炎。逐漸發展到全身浮腫,腰直不起來,渾身冒涼氣,夏天都不能穿單衣服。從此病魔纏身,四口人的家務活也幹不了了,更談不上幹農活了,全家的重擔都落在丈夫一個人身上。
因我身體不好,家庭經濟很困難,丈夫冬天還得出去打工掙錢,還得供兩個孩子念書,家裏省吃儉用,擠出錢來給我治病。西醫、中醫、偏方吃遍了,也沒有用,錢花了上萬元。七、八十年代要想掙百八十塊錢都是很難的,何況上萬元。
讓家人失望的是,我的病情不但沒有改善,身體狀況卻越來越差,每天打針,藥當飯吃,臀部打針打的都化膿了,到醫院切口把膿放出來,一直疼了三個月。每天還得吃利水片,不吃都不尿。後來病情發展到天天沒法睡覺,夜夜只能靠牆迷糊一會兒。吃藥吃的胃消化不好,腿腫的蹲不下起不來,臉腫的像個麵包似的,天天在炕上躺著。
倆個孩子因上學沒錢,到處跟親朋好友借錢,欠了不少外債。女兒回家洗衣服、做飯,甚麼活都幹,那時女兒十五歲,就承擔家務活。為了給我治病,女兒也到處求親戚朋友借錢,每天淚流滿面的看著我,恐怕哪一天我去了,沒人管他們姐弟倆。就這樣我每天度日如年,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煎熬著。又去醫院檢查,醫生說,腎功能不行了,得去北京換腎。全家人聽了之後,就像天塌了一樣,哪有那麼多錢呢?跟誰去借啊?我想:不能再給家裏累外債了,孩子還要念書,那時真是一點出路都沒有了,曾想一死了之。
一九九七年春天,我記得很清楚,清明那天,城裏大姐來了,看我病的很厲害,家裏很困難,大姐說:「你相信法輪功嗎?」我說:「只要我的病能好,我甚麼都相信。」大姐說:「那你跟我一起煉功吧,我現在一粒藥不吃,身體很好,以前我也是三天兩頭住醫院,從我煉功以後,身體全都恢復健康,一身輕。」我說:「那我就試試吧。」
當天來到大姐家,她就給我放師父講法錄音,一口氣聽了九天,我一天比一天好,到了第七天,我走路一身輕,非常舒服。師父給我清理身體,三天三夜,全身都有法輪在轉。從那天起我就不用吃藥了。大姐說:「你真有緣份,師父管你了,好好煉功學法吧。」
回家以後,我擔水、農活、家務全都能幹了。以前我在村裏是有名的藥罐子,通過煉功身體健康了,村裏十個人跟我學功,到現在都學的挺好,身體都很健康。
我的病好了,全家人都高興的不得了,花了上萬元沒有治好,煉了幾天功就好了,真是太神奇了,全家人都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那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
我只念了小學五年級,字也認不了幾個,時間長了都忘了,後來通過學法,女兒和丈夫教我認字,現在大法書我都能看下來,也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我按照大法真、善、忍做好人,做事先考慮別人,先他後我,處處為他人著想,親戚鄰里相處和諧,修煉後我大度,兄弟姐妹以前有鬧意見的,現在都和好了。跟婆婆以前關係不好,現在都和好了,每年過節都回去看她。
修煉後,發生在我身上的神奇事也很多,我先講一件事。
一九九九年那年,因江澤民和中共迫害法輪功,不讓煉功,不斷的派人來家裏騷擾,我就和丈夫去北京打工了。有一天晚上,丈夫去廠子外邊幹活,因冬天很冷,沒穿厚衣服,也沒戴帽子,晚上八點還沒有回來。我怕他冷,就出去給他送衣服帽子,路過一個大水溝,不小心就掉進去了,溝邊連一根草、一根樹根都沒有,我也沒的抓,兩隻手就扒住水溝邊上的黃土,越陷越深,一直陷到腰部了,這時我一下想起了我是煉功人,我有師父管,趕快叫師父: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只覺得就像有人拽我一樣,一下就上來了。正好丈夫和幾個幹活的人也走到這,我說我掉這水溝了,剛上來,差點淹死在這。那幾個人說:「這水溝以前淹死過好幾個人哪,有幾丈深,太危險了,你命真大。」當時跟前一個人也沒有,淹死了也沒人知道。我感動的淚流滿面,我說我是煉功人,有師父管。有好幾個人我都給他們講過真相,都知道大法好。
師父慈悲,把大法傳出來,叫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道德回升,走正道。我發自內心的告訴所有善良的人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聽信中共和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