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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冤獄 長春市史文卓遭種種殘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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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八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長春市九台區法輪功學員史文卓因堅持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種種迫害。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一年,被迫流離失所,家人亦受株連;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一二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吉林省監獄遭「抻床」、電棍、毒打、關小號等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被警察綁架構陷期間,也遭坐鐵椅子、灌酒、上繩等折磨。

進京為大法鳴冤

史文卓在一九九九年三月份喜得大法,正當他沐浴著大法所恩賜的幸福時光僅四個月後,由江澤民發動的一場空前絕後、慘無人道的大規模抹黑、栽贓陷害、非法抓捕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行動悄然拉開序幕。

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史文卓聽說學員因修煉法輪功而無端被抓,想去有關部門反映一下修煉法輪功後自己身心受益的感受,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是修煉「真、善、忍」的,凡事都要為別人去考慮,對社會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七月十九日,他從九台坐上去往長春的客車,二十日早上他來到吉林省政府門前,發現已經有很多法輪功修煉者整整齊齊的站在馬路邊,都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沒過多長時間,許多武警就將這些請願者強行拽上一輛輛大客車,有的拉到長春零公里的警察學校,史文卓被拉到南嶺小學的一間教室裏非法關押。史文卓一看請願不成,卻被關了起來,他就趁著去廁所的機會翻牆跑了出來,回到省政府門前卻看到許多武警在四處驅散、追趕這些和平的請願者,他想:如果在這不能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那就去北京,一定要訴說自己的心聲。

七月二十一日,史文卓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到北京已經是二十二的早晨,下車後一下子就被恐怖的氣氛所包圍,到處都是警車、警察,各大報紙都刊登污衊、誹謗大法的謠言。他輾轉來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看到這裏警備森嚴,到處是警車、警察,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說話的地方,就這樣在上訪無門的情況下他就回到了家。

二零零零年的二月份,史文卓覺得在大法中受益匪淺,應該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因為他覺得他第一次去的時候上訪無門,並沒有起到甚麼作用,所以他決定第二次進京上訪。二零零零年的二月二十四日,史文卓帶著他事先寫好的七封真相信與幾名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到北京後,史文卓就把事先寫好的真相信郵寄了五封,分別寄給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來信來訪辦公室、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這幾個部門。

當時北京信訪辦到處抓人,也沒有牌子,他們幾個人就來到了北京民政部,他當時手裏還有真相信,想當面讓民政部門了解真實情況,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好的。到民政部後要求他們出示身份證登記,知道了他們的真實信息後欺騙他們說都別走了,處長一會出來接待你們。史文卓覺得一個修煉人到哪都應該堂堂正正的,何況是來反映一下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讓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明白,他相信政府能讓他們反映真實情況,訴說自己的心聲。

但是等來的不是處長,而是派出所的警察,把史文卓和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拉到一個派出所,詢問他們來的目的,史文卓相信政府是公正的,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好的,可能是政府不了解情況,他是來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的。後來派出所又給長春駐北京辦事處打電話,把他們幾個人都接到了長春駐北京辦事處,到達後就給他們幾人都戴上手銬,非法關押到了晚上,連夜坐火車把他們送到了長春公安局一處。

市局警察向史文卓他們每個人都要了坐火車臥鋪票的錢,可是史文卓他們誰也沒單獨坐上臥鋪,而是幾個人擠在一張鋪上。到長春公安局一處後,又問他們還去不去北京了,史文卓回答說去,公安局問他們為甚麼去北京,史文卓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好的,可能是政府不了解情況,去北京反映一下真實情況,史文卓還把剩下的最後一封真相信交給他們看。

當時還有很多吉林省各地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修煉者,都被他們各自的當地公安局接走,史文卓被九台公安局接回,做了他們所謂的「筆錄」後直接送到九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九台拘留所裏非法關押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其中有一本《轉法輪》被保護了下來。一天,他和大家學法時被拘留所裏一個燒鍋爐的人舉報,當時值班的是一個叫王黑子的警察,他打了史文卓一個嘴巴,又打了另一名法輪功學員一個嘴巴,還讓史文卓下地站著。後來王黑子把史文卓叫到管教室,他給所長打電話沒打通,還讓史文卓交出大法書,史文卓不交,說:「不能給你,大法書是我的,給你幹啥。」他搶也沒搶去。第二天早上,王黑子把史文卓叫到了管教室,當時在場的有所長和幾個警察,他們讓史文卓交出大法書,史文卓不交,他們就上去搶,因為他們人多,把大法書就搶去了。在送史文卓回監室開門的時候,史文卓就把大法書從一個姓王的警察那裏搶回,但很快又被他們搶走了。史文卓回到監室就煉功,他們把史文卓調到了一個都是耍錢犯人呆的監室,不讓史文卓接觸其他法輪功學員。後來拘留所的一個姓崔的大夫告訴史文卓,說是鮑所長要找他談話,史文卓去了之後把他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相信政府能主持公道,卻被層層逐級的受到不公平的對待,後鮑所把大法書給了他,默許他們看書。歷經十五天的非法關押後史文卓回家了。

被勞教迫害

二零零零年的六月十八日,史文卓決定第三次進京上訪,為大法討回公道,與他同行的還有幾名法輪功學員。因為當時全國都大範圍的圍、追、堵、截法輪功上訪者,不讓去北京上訪,所以不能直接從當地買去北京的車票,這樣會引起注意,他們就分成兩組,一組買了去太原的車票,從太原再去北京,另一組買了去張家口的車票,再從張家口去北京,以旅遊的形式減少注意。當天史文卓和另外幾名法輪功學員拿著去太原的票順利的上了車,另一組去張家口的學員中有一位家屬不明真相,當即把他們要去北京的事告訴了公安局,公安局在九台車站把去張家口的幾名學員都攔住了。史文卓等法輪功學員輾轉來到了北京,登上城樓之後他們就煉功證實大法,剛一舉起胳膊,就被那些武警強行帶到天安門分局。天安門分局問史文卓的具體信息,又問來北京幹甚麼來了,史文卓告訴他們是讓政府了解一下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後來史文卓被長春駐北京辦事處戴上手銬銬在床上。非法關押兩天,辦事處又通知九台公安局去接他們,當時是九台公安局一個叫田忠林的警察接的他們。回來時史文卓給了這個警察三張臥鋪票的錢,但上車後他卻讓史文卓等好幾個人擠在一張臥鋪上坐著,田忠林和九台工農派出所一個姓張的警察卻每人一張臥鋪。到了九台工農派出所,他們給史文卓做了所謂的「筆錄」後,直接把他送到了九台拘留所非法拘留。

在拘留所的第三天,九台公安局一個姓趙的警察去拘留所問史文卓上北京幹甚麼,史文卓還是一五一十的將真實情況告訴了他,最後姓趙的警察問史文卓:「還煉不煉了」?史文卓告訴他:「煉」。

六月二十二日,史文卓又被送到了九台看守所,在沒進看守所之前就聽說不但警察打法輪功學員,犯人也打。史文卓被分到了第五監室,當天晚上這個監室的「號長」就讓他站一夜,說這是規矩,還說要是因煉功挨打的話別說沒告訴他。史文卓沒聽這些,在煉第二遍抱輪的時候就被一個叫孫大個的和一個叫李玉忠的警察抓住狠狠暴打,還將他使勁往牆上撞。後來一個姓韓的所長問史文卓:「那給你戴上手銬、腳鐐你還煉不煉哪」?史文卓說:「煉哪」!韓所長又問:「那你擱啥煉哪」?史文卓說:「擱心煉哪」。當時這個韓所長就讓史文卓回去煉功去了。因看守所的環境相當潮濕、惡劣,沒幾天史文卓的身上長了很多「疥」。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十天後,七月一日,史文卓又被送往九台飲馬河勞動教養隊。

在飲馬河勞教所,史文卓被分到了二大隊,二大隊的教導員叫李雲波,大隊長叫李成州,生產隊長叫張明才,他們不定時的「搜號」(就是搜查法輪功的所有物品),如果從法輪功學員翻出任何法輪功物品就會對其進行暴打、野蠻攻擊。而且他們還讓史文卓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從事繁重的勞役工作,背土、抬土,從早晨六點一直幹到晚上七點鐘收工,收工後還不讓休息,還要找他所謂「談話」, 進行他們所謂的「轉化」工作。就是在這樣超期勞役、高危恐嚇、連哄帶騙加之法理不清的情況下史文卓寫下了所謂的「轉化書」。一天他和幾名法輪功學員被派到檔案室整理檔案,正好趁這個機會他就把以前寫的所謂「轉化書」偷偷的拿出來毀掉了,而且他還決定寫聲明。他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都寫了一封很長的聲明,被當時的值班警察李成州「搜號」時翻了出來。在後來的一天早上,勞教所的管理科科長、一個姓解的幹事、還有二大隊長李雲波拿著電棍,讓史文卓他們都坐在鋪上,說是要挨個表態,到底還煉不煉了。幾名法輪功學員都表示堅持修煉大法。後來他們把這些所謂的「反彈」學員挨個拉到管教室裏單獨用電棍電。二大隊長李雲波把史文卓找去後問他說:「能不能把你寫的東西拿回去,我不收拾你,你拿回去就拉倒。」史文卓說:「不能」!同時又給他背了很多師父的經文,告訴他大法洪傳全世界很多國家,大法是正的。最後他抓住史文卓的脖領子往牆上一摔說:「回去吧,沒人搭理你」。

過了不長時間,史文卓和幾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轉到了四大隊。四大隊是基建隊,到了那之後還是讓他每天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役,刨土、挖土、背土墊大壩,弄的灰頭土臉,棉襖總是髒兮兮的。後來一名法輪功學員因經常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體力不支從樓上掉下來摔死了,勞教所就封鎖消息,不讓其他人知道此事。二零零一年的一月份,四大隊又進新人,他們怕史文卓這樣的「堅定分子」影響到其他人的「轉化」,就把史文卓調到了一大隊,一大隊是水田大隊,也是從事相當繁重的體力勞動。當時是天寒地凍的冬天,一樣出去刨土、挖土、背土,晚上他們還要找史文卓所謂「談話」,有時談到半夜十一點多。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是中國人民闔家團圓的日子──中國新年,由江澤民指使、李東生炮製的所謂「天安門自焚」偽案在全國大範圍播出,當天晚上一個姓孟的管教就把史文卓和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找去了,當時史文卓在不知道「自焚」是栽贓、陷害給法輪功的情況下就給他背了幾篇師父的經文,告訴他法輪功修煉者不能殺生。在飲馬河,史文卓被非法關押了十個月,於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走出勞動教養隊。

被綁架、非法判刑九年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日,史文卓與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在懸掛真相條幅和發真相資料時被警察非法抓捕,當時有兩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其中的一名被九台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曲春森逼的直接跳樓了,到現在雙腿癱瘓不能走路。史文卓家也被警察蹲坑非法抓捕,他有家不能回,被迫流離在外一個月。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因長春「三零五」插播事件,吉林大範圍的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史文卓又被騷擾,再次被迫流離失所好幾個月。他的孩子也未能倖免,也被九台工農派出所的警察追到學校去恐嚇、逼問史文卓的下落,當時孩子才八歲。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史文卓第四次去北京證實大法,與他同去的還有一名法輪功學員。三月三十日到了北京,下車就看到到處是便衣警察、武警、警車。來到天安門廣場他們直接打出「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橫幅,並高喊:「法輪大法好」!結果又被警察強行拽上警車,在警車上史文卓他們繼續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就使勁打他。史文卓他們被綁架到天安門分局,關到鐵籠子裏,並對他們進行非法搜身,把史文卓隨身攜帶的五百元錢搶了過去,史文卓趁他們不備時把來北京的車票扔到嘴裏吃了下去,不讓他們知道任何信息。當時被非法抓捕的還有很多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都關到了鐵籠子裏。有一名七十八歲的老太太要上廁所,那些警察不讓她去,史文卓就讓她在地上方便,那麼大歲數了不能憋著,沒人笑話她,後來警察就讓她去了。當時史文卓等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坐在地上打坐,那些警察還故意往地上潑了二十多斤的水。

到了晚上,警察非常野蠻的就把法輪功學員一個一個的拽出來,把史文卓和另一名女學員送到了北京朝陽區看守所。檢查身體發現這名女學員懷孕了,後來聽說這名女學員被警察踹流產了。在看守所裏,北京朝陽區分局來非法「提審」史文卓,他不報姓名也不配合他們,被警察打了一個嘴巴,他絕食抗議五天,煉功時胳膊已經舉不起來了,看守所就把史文卓送到北京公安醫院,在醫院裏他們就給史文卓灌食、打吊針,等他稍微精神一些就又送回看守所,史文卓這次絕食八天抗議,後來公安醫院檢查出他得了糖尿病,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看守所就將史文卓放出來了。出來後,在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幫助下,史文卓輾轉回到了家。

在二零零二年三月份,九台工農派出所的警察去史文卓妻子的單位,把他妻子從單位綁架到了派出所,後九台公安分局政保科聯合長春市公安局六處的一幫警察又將他妻子從工農派出所綁架到了九台公安局,並威脅、恐嚇她,逼她說出史文卓的下落,逼的他妻子心臟病復發,後來家屬去要人,他們才把她放了。但他們不死心,又多次去史文卓妻子單位進行騷擾,還去騷擾史文卓年邁的父母,逼迫、恐嚇他們說出史文卓的下落。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下午三點多,九台公安政保科聯合工農派出所十多名警察在史文卓姐姐家把他綁架,在九台政保科,科長曲春森和長春六處姓魏的科長一起給史文卓上酷刑,其他人在一旁觀看(當時經常參與迫害的有董平、孫鳳瑤、王浩宏),「坐鐵椅子」、「灌酒」、「上繩」,把史文卓的雙手反銬在身後,再把雙手上提從頭上繞過到身前來,致使史文卓的雙手沒有知覺,拿不住東西,還用塑料袋套住史文卓的頭部,使他窒息,一層塑料袋不行再套一層,殘忍至極,折磨史文卓長達七、八個小時之久。後來聽說曲春森遭惡報,其妻子死於癌症;九台公安局局長劉國順也遭惡報,半身不遂。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下午四點多,史文卓被送到九台看守所非法關押。看守所警察李景勝和一些看守人員不讓史文卓穿毛衣毛褲,都得脫掉,只讓穿單薄的線衣線褲,他挨凍了兩天。史文卓在看守所裏煉功,他們不讓,用手銬銬住他的雙手,用大鐵鏈子銬住他的雙腳,非法禁錮了兩天。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中旬,公安局預審科警察去看守所做他們所謂的「提審」筆錄,錄完讓史文卓簽字,他沒簽。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八日,九台檢察院的兩名警察又去看守所給史文卓做非法「提審」筆錄,讓他簽字,他還是沒簽,但卻遭到檢察院一名女警察的毆打。

二零零三年九月五日,九台法院秘密非法開庭,當時被非法開庭的法輪功學員不止史文卓一個,看守所的劉所長讓他穿上「號服」,他不配合,而且下車就喊「法輪大法好」。九台法院庭長蘇雷指使法警用電棍挨個電他們,而且不讓他們說辯護詞,只要說話就不行,還指使法警給這些法輪功學員勒脖子,只要一說話就勒緊繩子。後來史文卓和這些法輪功學員就一直喊「法輪大法好」,這次非法開庭到下午三點多鐘,直到法院機械的履行完他們所謂「程序」。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五日,判決書下來了,讓史文卓上法院接判決書,他被非法判刑九年。在看守所裏,法警就給他「勒脖子」,根本不讓他說話,他不服,寫了上訴書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五日之前上交。十二月二十五日,長春市中級法院一個法官到九台看守所「提審」史文卓,履行他們所謂的程序。二零零四年一月九日,他們把史文卓和另外幾名法輪功學員拉到九台法院接長春市中級法院的判決書,內容是維持原判,這期間還是 「勒脖子」,不讓說話,說話就用電棍電。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二日,九台看守所把史文卓送到吉林監獄繼續非法關押、迫害。

在吉林監獄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六監區法輪功學員王鳳才(安圖人),被包夾犯人西延軍用五斤裝塑料雪碧瓶裝熱水燙肚皮,共燙兩次,這次傷口剛結疤,又燙第二次,史文卓向本監區改造監區長崔軍反映這不人道之事,請崔隊長向監獄反映此事,後被教育科李永生押嚴管。

因為史文卓在監獄不接受所謂「轉化」(即放棄修煉)堅定修煉而被綁在抻床上。普犯徐志剛、丁兆松,和另外幾名不知名的犯人毒打史文卓,並將他綁上抻床。抻床一種極為殘酷的酷刑折磨,上抻床後人身體都懸空了,胳膊、腿、連肉都像脫節了,就像五馬分屍一樣,幾分鐘後,人就昏死過去了,滿頭是汗,眼前昏暗發黑,抻一會兒放下來,固定後再抻,連續抻幾次,這時受刑人手腳只覺得麻木了,抻時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酷刑演示:抻床
酷刑演示:抻床

從抻床上放下來後,史文卓的手腳都不能動了,手腳抻得變形了,這時胡忠學讓人把史文卓架到嚴管室,胡繼續逼迫史文卓轉化,後來史文卓覺得褲襠濕了,尿了褲子都不知道,史文卓要求上廁所,是李春林幫史文卓解的褲腰帶,這時史文卓感覺氣短、胸悶,嘴說話不聽使喚,他們又把史文卓架回到嚴管室坐板。

史文卓後來身體非常虛弱,在史的要求下去了三次醫院。在這種情況下,教育科王元春找史文卓談話仍然逼史文卓轉化,王元春說轉化了,寫了放棄修煉的保證書等「四書」就放回原監區,史文卓拒絕,後來他們看史文卓身體真的不行了,就放回原監區。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一日,教育科惡警李永生說讓史文卓必須寫「五書」,說對史文卓已經是非常客氣的了,別人兩天他就能拿下,史文卓已經是第四天了,拿出「五書」則罷,不拿就嚴管,史文卓沒答應,後來李永生找了幾個人把史文卓抬上固定床,把人的四肢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長時間不放下來。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至四月二十八日,李永生進一步對史文卓威逼恐嚇,為了迫使他放棄信仰,先唆使在他們威逼下成為猶大的白野、鄔慶東三人施暴力來逼迫史文卓轉化,他們強迫史文卓罰蹲,直到把史蹲得嘔吐了,手都抽筋了,還說他是裝的等等,後來他們怕出事才鬆開,但還在不停地辱罵史文卓,到吃飯時不讓史文卓吃飯,史文卓說不讓吃飯你別說是絕食,他們一聽就拿起饅頭捏著史文卓的鼻子往他的口裏使勁塞饅頭,還不停地侮辱他。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日,教育科以史文卓私郵寄信以及不和他們保持一致等理由,藉口不服從管理將他關禁閉,李永生又動用拳頭擊打史文卓的頭部,指使嚴管的犯人徐志剛等人把史文卓強行拖到嚴管隊,毒打,長期逼他坐板,關押一個月後才放回原監區。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七日,教育科王元春以史文卓看法輪功師父的經文為由強迫關嚴管迫害。王元春讓一幫犯人把史文卓從五樓硬抬下去到嚴管隊,途中王元春讓犯人用麻布塞堵史文卓的嘴,讓他上不來氣。徐志剛用皮帶抽打史文卓一百多下,王元春在一旁一聲不吱,史文卓對王元春說:你打我,我告你,我家也不會饒你的。

在這期間史文卓的家屬二次接見都不讓見,快要過年的前三天,家屬找到省監獄管理局獄政處,反咉吉林監獄惡警縱容犯人打人、上抻床、固定床、以嚴管為由不讓家屬接見等迫害,和逼迫他放棄信仰的精神摧殘。史文卓的老母在獄政處傷心大哭,當時獄政處梁姓處長直接給吉林監獄通電話,告訴吉林監獄把史文卓給提出來,讓父母接見。家屬從位於長春市的吉林省監獄管理局直接去吉林監獄接見了史文卓,當家屬看見史文卓神態有些驚恐,就問史文卓誰打你了,史文卓當時沒敢說,家屬明知怎麼回事也就不問了。年後獄中期滿出來的人親自找到史文卓家,告訴他的父母,你們家屬年前接見史文卓,史文卓是從固定床上剛被放下來。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二日,史文卓再次被嚴管,這次的理由是史文卓向獄方反映法輪功學員張文峰被犯人下毒藥強姦一事,要求無條件釋放,此信是寫給監獄長王坤、劉偉的,卻遭到監獄的扣押。當時三監區的惡警張星因翻查法輪功師父的經文為由,再次將史文卓關禁閉。後來他遭報,因他幫助監獄裏犯人運送毒品而被調到接見室食堂。惡警李永生再次找史文卓談話,要求史文卓轉化,史文卓不配合。李永生說:你就在嚴管呆著吧!並放風說不壓透史文卓決不放出來。

史文卓在嚴管被關了兩個月,出現心臟病症狀,他們既不放人,也不給看病。在這期間家屬三次去接見都跑空了,當史文卓出嚴管的第八天,家屬去接見,王元春就恐嚇史文卓說:你媽來見你,知道咋說吧!解除嚴管後,王元春還多次恐嚇說:別再犯到我手裏,如果犯在我手裏,看我怎麼收拾你。家屬見到史文卓嗓音沙啞,面容憔悴,史母問兒子,誰迫害你了,當時接見室的惡警也在監聽,他們立即中斷電話停止接見,這次見面還不到二分鐘的時間。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八日,三監區改造區長惡警岳桐指使犯人張寶君、焚寶龍、李雲吉三人毆打史文卓,張寶君連續六次暴打史文卓,直到史文卓坐在地上不能動,七八天不能翻身,他們打完人還要特別指使人隱瞞。岳桐見到史文卓的家屬,心虛地一再說不會再出現此事了。史文卓寫給監獄長的事實真相材料仍被當事人扣押。家屬接見的時候,獄警王元春對史母說,我們管不了他,就得讓犯人管他,這監獄裏煉法輪功的不也有死的嗎?死了也就死了。史文卓被打之事沒有一個惡警受到處份,犯人也沒有受到處罰。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九日,惡警李軼蛟、李永生、徐佔峰及三監區警察聯合預謀,以史文卓不穿囚服為由將他與其他三名法輪功學員一同關進嚴管隊,史文卓眼部被鄭其浩踢壞了,孫鳳軍用電棒掄打,趙續也動手毆打,這次嚴管關了三個月二十一天,家屬去了七次沒有見到史文卓。

二零一零年八月八日,因史文卓不穿囚服為由再次被嚴管,這次他被嚴管十八天,家屬去接見又沒有見到史文卓,他們說史文卓違紀了不准接見。

再次被枉判四年,在吉林監獄被殘忍迫害

二零一二年五月三十日,史文卓在九台發神韻光盤,正好發到九台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董平的手裏,他被綁架到公安局政保科,強行坐鐵椅,隨後又被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二十多本、師父法像二張、真相光盤、真相資料、真相手機三部、私人手機一部、打印機一台、MP5二個、MP3二個、筆記本電腦一台、移動硬盤一個、U盤二個,他們又列出所謂的「材料」強行讓史文卓的妻子簽字,史文卓被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這期間史文卓分別給這些不明真相的人寫真相信,希望他們為自己的未來負責。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左右,法院開庭不讓史文卓的律師辯護,九台市法院刑事庭庭長王德文威脅史文卓的妻子說:「如果再收到真相信就讓你與史文卓一樣」。史文卓又被枉判四年,在吉林監獄被殘忍迫害。

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三日,王元春帶領十多個犯人到監隊強行把史文卓帶到教育中隊。因史文卓不從,王元春讓犯人把他抬進小號,進行「關小號」迫害,在小號中還讓他坐鐵椅子(是一種刑具,人被綁在鐵椅子上,全身不能活動),他被綁的時間長達八小時之久,還有三次時間不等,對身體造成嚴重的傷害。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關小號」是監獄裏一種非常嚴厲的懲罰措施。「小號」面積不過八平方米,沒有窗戶,沒有光,讓人透不過氣來。按照監獄的規定「關小號」最長不可超過十五天,可是王元春卻將史文卓在小號裏迫害長達六十四天!致使他心臟、血壓都出現了問題,整天頭暈目眩。當他從小號裏被架出來時,腳一點勁兒都沒有了,已經不能站立、行走。

王元春還多次動手打過史文卓。比如,二零一三年六月,王元春強行讓犯人抬史文卓去教育中隊,史不去,在抬史的過程中,王讓犯人毆打他,一出監舍大門,王元春就開始用腳踢他,讓犯人用抹布使勁往他嘴裏塞,致使他的上牙床被摳壞,疼痛好幾天。此後,只要王元春對他不滿意不高興時,抬手就打史文卓耳光的事更是時有發生。王元春還明確對犯人說:「只要法輪功學員不服從他私定的一些管理規矩就可以打」。在他的教唆下,刑事犯人對他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毆打就成為家常便飯、有恃無恐。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三日,王元春因海外媒體網站報導了他虐待法輪功學員的惡行而大為惱火,以此為藉口,開始挑撥、教唆刑事犯人毒打史文卓。當天刑事犯康某拳擊史文卓臉部數下,逼他面壁而坐,致他心臟病發作,手腳抽搐不停。拖至午飯後,才給他服用速效救心丸緩解。當時他渾身沒勁兒,已經快要虛脫癱瘓到床上了,而他們依舊不准他中午休息。逼他坐好,在他實在支撐不住也坐不穩的情況下,五、六名刑事犯在整整一下午的時間裏對他進行了五次毆打:把史文卓的頭往牆上使勁兒撞、用拳頭打頭、臉、肚子、腿。在管教室有監控錄像情況下,這期間沒有警察過來制止這種暴力行為。

過了十天,王元春仍然以同樣藉口逼史文卓按照他的要求寫材料,證明海外媒體所曝光的事件是假的。史文卓說不知情,沒法寫。王元春就給他兩個嘴巴子,這時候上來三個犯人把史文卓按在床上,用拳頭打他。王元春對犯人命令說:「你們必須讓他寫!」眼見著三名犯人給他幾拳也沒阻止便走了。王元春走後,這三個犯人看他身體狀態實在不佳,便說:「史文卓你也別給我們找麻煩,這是王幹事讓你寫的,我們也不想難為你。」

王元春經常有意挑撥犯人和法輪功學員的關係,教唆犯人毆打法輪功學員。史文卓被非法關押在監獄的四年期間,王元春這樣挑撥和教唆刑事犯人對他及其他法輪功學員毆打一直持續存在。這樣的做法,直到十五監區成立,才有所改善。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八日,王元春又來到監舍挑釁的問:「史文卓,海外媒體到底甚麼時候給我澄清?」史文卓如實以不知情回答,結果王元春看了他一眼,一邊說著一邊往監舍外走:「是不是搬到大號,人多了有人敢往起蹦了。」話音剛落犯人尹某便朝史文卓走過來,上來就給他眼睛兩拳頭,致他當時眼眉下方嘩嘩流血。他說:「你敢跟王幹事這麼說話,就是找事啊。」之後又來了一幫犯人對史文卓進行毆打,他們用拳頭打史文卓的頭、臉、腿,掐他脖子讓他窒息,就這樣毆打他十幾分鐘,致使史文卓的左眼青紫並且腫起來了,臉上也是一塊青一塊紫的,渾身都是青紫色的。當天晚上,王元春繼續打擊報復,他不許史文卓和部份法輪功學員睡覺,一直坐到後半夜一點。

在教育中隊,法輪功學員被其他刑事犯時刻監管,被特殊控制:不許他們說話;不許按需上廁所;從早到晚(從早上五點到晚上九點,中午只休息一小時)都得在床上按規定姿勢坐著,即使吃飯也不允許下地;不許去超市買日常所需東西;為防止有人寫申訴材料和學習,嚴格限制紙筆的使用;不許打親情電話;不許訂營養餐;甚至連開自己的箱子拿水杯喝水都得經過刑事犯同意,等等。還有一次比較典型的王元春污辱虐待法輪功學員的例子。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三日,王元春提到有海外媒體報導的虐待案例,說:「甚麼電棍插肛門,有此事嗎?」……既然明慧網這麼說,那咱們就這麼做。」於是他讓在教育中隊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脫了褲子,自己試插,插不進去就讓每個人夾著電棍半小時或者一小時。兩手拄著床、彎著腰站在地上,連內褲都不讓穿就這樣夾著電棍,直到搬到前樓才讓把線褲穿上。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史文卓家人到省監獄管理局反映他被毆打一事之後,王元春才把電棍收回,停止了這種極端污辱人格的行為。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三日,史文卓家人在接見他時,發現他臉和眼睛上的傷痕,在史文卓沒說出實情的情況下很擔心。十四日家人找到吉林監獄領導詢問原因。王元春逼史文卓說眼睛上的傷是眼鏡刮的,史文卓如實說是犯人尹某打的。王元春就又誣陷他說是與尹某有個人恩怨,史文卓堅決不同意王元春將他挨打的事實說成是因為和犯人的私人恩怨。王元春就領一幫犯人對他再次實施毒打。他們把史文卓從床上拽到地上,用腳踩著他的頭,有的犯人還用腳使勁踢他,他們用膝蓋抵住史文卓的後腰,把他的肩膀使勁兒向後掰,使他疼痛難忍。他們又用抹布塞住史文卓的嘴,讓他喘不過氣來。遭到這樣非人待遇的毒打致使史文卓的心臟病又再次復發。他們就這樣十多分鐘不間斷的折磨史文卓,可是史文卓在監獄門外的家人卻不知道他正在監獄內遭到如此慘烈的毒打……王元春出去跟他家人說他在接見日的傷是因為和犯人的私人恩怨才留下的,完全用謊言來掩蓋了他教唆犯人毒打、逼迫史文卓的事實。

下午,王元春又來到監舍,張狂的對史文卓說:「史文卓現在你家人走了,你能把我怎麼樣?你家還來找我……」緊接著就給史文卓一個嘴巴子。隨後又有多名犯人圍上來開始打他嘴巴子,踹他……,王元春就站在那看著完全不加阻止。當晚,為了繼續發洩對史文卓堅持事實的不滿,王元春強迫所有在教育中隊的法輪功學員坐到後半夜一點。

十一月二十六日,在接見時史文卓把王元春指使犯人打他的實情告訴了家裏。接見結束後,王元春便威脅史文卓說:「看我押你不」,王元春帶他回到監舍就說:「今天接見有人鼓動家屬去監獄,給我找麻煩。因此,從今天開始中午休息取消。」這樣,中午僅有的一個小時,不用坐板的中午休息時間也被取消了,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一日,長達六個半月。

史文卓所遭受的殘酷迫害只是眾多法輪功學員當中的一例,而且在中共的邪惡體制下至今還在不斷的發生著。天理昭昭,善惡終報,邪惡之徒必自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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