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不覺中它在長,一晃兩三年過去了,我的整個乳房被硬塊兒佔得滿滿的,同時,還在串著長,又延伸到腋窩處,腋窩又長出兩個硬塊。又過一段時間,兩個硬塊兒又合併成一個硬塊,跟乳房硬塊一般大,因為它也不疼,我也就沒多想,該幹甚麼幹甚麼。家裏外頭吃喝拉撒全我管,三件事也沒有落下,忙裏忙外的,直到有一天乳房腫塊突然破了,這一破又流膿又流血,著實把我嚇了一跳,突然覺得我的生命要完結了,心想:難道像常人一樣,得了乳腺癌症不成?這一嚇非同小可,人的東西佔據了大腦,這不要完了嗎?眼淚就像流水似的,流個不停,無法停止。
當時同修就在我旁邊,我這一哭同修也跟著掉淚,當時真是無法形容我的心裏。一會兒神的東西佔了上風,就想:我還沒在大法中呆夠呢,我也離不開大法呀,不行,我得走神的路,要堅定正念。一會兒人的東西上來又想:兒子還沒成家,剛剛買房子,還有外債,不能死。思想激烈的鬥爭著。如果去治這個病,就得花掉幾十萬,而且家裏剛剛買了房子,借外債十多萬,手裏沒有錢還得借,怎麼辦?如果按常人的說法就是癌症的晚期,治,只能去冒險,也許上手術台還下不來,最終是人財兩空,那樣家人也沒有活路了。思前想後,還是得走神指的路,把心一放到底,把命交給師父,去留由師父做決定,從此再沒流過眼淚。
一晃又接近兩三個年頭,期間乳房又流血又化膿的,一天得換三四遍手紙,又腥又臭的,實在難聞,背心乳罩扔了好幾個,睡覺也不能翻身,只能平躺,一翻身乳房和腋下腫塊,就擠著了,又流膿又流血還疼。床單上經常弄得都是膿血。有幾回疼醒了,就起來打坐,每睡前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著念著慢慢就睡著了。
二零一五年秋,我結識了兩位新同修,我把身體的狀況向她們說明了,她倆的認識是這件事應該重視起來。第二天,兩個同修找我一同幫我發正念,教我向內找,因為修這麼多年我一直不會向內找。她倆幫我找,一顆心一顆心找,然後不要它解體它,最終我找到了是慾望這顆心在作怪。同修說我應該是找對了,就是這顆心。
二零一六年第一天,在學法小組學法,我無意中碰了一下乳房,當時血就流了下來,乳罩、內衣、工作服上都被血濕透了,我把衣服脫下用手按住才停止,當時小組同修很擔心,立即為我發正念半小時多,大家嚴肅的告訴我,要天天發正念清理自己。又過一個星期,小組同修整體配合,針對我乳房發正念,期間有同修看見這個靈體是個半圓形跟耳朵那樣半個圓形的,還聞到一股我身體散發的一股燒焦的味兒。之後有同修找到我,幫我一起發正念清理我空間場。幫我到外地找同修和我交流,整個小組都動起來了。
在我乳房破頭開花的不長時間,有一天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夢中左手一摸,乳房掉了,好了,腋窩腫塊也掉下來了,可不是掉到外面而是掉到肉皮上,我悟到,是師父把另外空間那個靈體給拿掉了,就像師父講的:「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1]
第二個夢是在二零一六年年底,有一天夢中覺得衣服裏面怎麼多一個東西,是甚麼?翻開一看,是乳房掉下來了,一摸乳房平了,還剩1.2釐米的距離沒有合上,掉下來之後,我還在找,沒找著,夢中還在對人洪法說:看!學大法乳腺癌都好了。醒來一悟:這不是師父告訴我乳房好了嗎?此時的心情不知用甚麼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這期間每次我都感覺師父在替弟子承受,因為它不大疼,就是疼些我也能承受過去,這樣我就覺著師父在管我了,心也就穩了,看法也能看到法理了。這期間,丈夫不幸遇難過世,我頂著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壓力,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歷時七個半年頭,走出了人生低谷,走出了生死大關。我的乳房已經完全合上了,好了。
在此,弟子真心跪拜師尊救度之恩,也謝謝同修整體配合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