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共部隊的大染缸
我的父親在部隊工作,三歲時我進了軍區幼兒園,在那裏我看到了人間的貧富兩層天,部隊幼兒園裏吃的是牛奶麵包,而外面很多人連飯都吃不飽。我從小愛唱愛跳,大人們都說我是個漂亮的小姑娘。中學畢業趕上了上山下鄉,我進了部隊文工團,成了一名歌唱演員,後來又回到地方工作。我看到了中共部隊的腐敗、文藝界的混亂。中共黨文化以無神論給百姓洗腦,造成人們沒有對天理的敬畏之心,不相信善惡有報,以「權錢名利」為大,道德下滑。
那時我經常去北京參加聲樂比賽或演出,接觸各種人物,如北京兵部領導、各部隊領導、市領導、導演、生意人,在這個大染缸中被污染著。最初,我也有掙大錢、出人頭地的想法,結果發現不行,開放性亂這條路太黑暗了,這錢我掙不了。
我復員到地方的時候,部隊的一個處長為了安排我的工作,特意跑了七次,他說:「我讓你進市公安局,但是你得跟我兒子結婚。」還有幾個部長、老幹部也提出幫我安排工作,條件都是我做他們的兒媳婦。我拒絕了。一次我與一位中學女同學相遇,她知道我在找工作,也說:「我爸爸是軍工單位的廠長,我讓我爸幫你進軍工廠,但是你得以兒媳婦的名義去。」
我思來想去,覺的這家人還算樸實,女同學的哥哥人品很好。那時我還想照顧身體不好的母親,而這個軍工廠與母親家只隔著一條馬路,就同意了。我在部隊的野戰醫院工作過,因此我到了軍工廠的衛生所,繼續學醫,成了一名醫生。我想:我寧可掙這40.5元(那時地方的工資是38.6元),也不去掙道德敗壞的錢。雖然我沒有在這個大染缸中完全滑下去,但是我不知道人究竟為何而生。
二、找到生命意義
一九九八年春,我在一位醫務人員那裏得到了《轉法輪》一書,書中講的真、善、忍震撼著我,我心想:在當今社會,誰敢講真啊?講真話要挨整的,中共運動中死了多少講真話的人哪!善,做個善良人、老實巴交的人,能掙到錢嗎?現在多少人都為錢活著呀!忍,不受欺負嗎?而這本書講真、善、忍,太正了!
反覆拜讀《轉法輪》一書,我明白了人類的道德敗壞,是因為沒有了心法的約束,而真、善、忍是衡量好與壞的標準。我感到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被擺正了,我懂得了道德敗壞的可悲與可怕。法輪大法要修煉者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完全為了別人的好人。我的本性復甦了,按真、善、忍做,這樣活著才值得,這是生命存在的意義!從此我走上了修煉之路。
三、歸正言行
此後,我也遇到過一些不正的人。衛生所的所長,只要女護士、醫生想晉職稱、提幹,都要和他拉關係,否則就打擊報復。人們議論說:「不正當的關係公開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對我說:「你下班之後晚走一會。」我說:「我不能晚走。」我從來不搞那一套,他就開始整我,晉級沒有我的份,讓我一人做三人的工作。
後來上級領導來視察工作時發現所長的不正之風,將所長處分、免職,他後來死於癌症,結局令人唏噓。他的妻子很本份、善良,我與她講法輪功真相,她說:「我敬佩你,你做的正,還是法輪功真、善、忍,能對人心約束。」
我也歸正了很多變異思想,比如:以前領導與女醫務人員拍拍打打,我也沒有強烈拒絕,認為:得罪人幹啥?修煉後,知道一思一念都要符合真、善、忍。男女有別,立即歸正。後來有領導說:「你變了。」我告訴他:我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了,修佛從好人做起,絕對不允許這樣。
四、類風濕、神經衰弱痊癒
結婚生小孩之後,我的病症越來越多:類風濕、神經衰弱、免疫系統和胃腸功能低下、面神經麻痺,全身無力……特別是類風濕,都要癱瘓了。我自己扎點滴、針灸,中西藥都用了,抗癌的止痛藥也用了,還是不行,嚴重時半天的工作都堅持不了,手疼得厲害。
從看到《轉法輪》那天起,我發自內心的想按照真、善、忍歸正自己,身體出現了奇蹟般的轉變。當天晚上,我睡了一夜好覺,沒有了神經衰弱的症狀。修煉一個月之內,其它一切病狀全消失,我變成了完全健康的人。
師父淨化了我的心靈,淨化了我的身體,帶著我踏上了返本歸真的路。師恩浩蕩,我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就是儘量把法輪功真相告訴世人,讓更多的人知道生命的意義,讓心靈回歸高潔,讓身體回歸健康。
如今軍工廠的很多老幹部與現任領導、職工都明白了法輪大法的真相,上千人做了「三退」(在海外退黨網站聲明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感恩師父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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