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敏感多思,外表開朗,其實內向,內心一直缺乏安全感,父親擔心我像母親一樣脆弱,小時候還會讓我故意受點挫折和委屈。我讀書成績還算不錯,考大學的時候卻發揮不好只考取了一個一般的大學。
那個年代,正是西方哲學思想風靡大學校園的時候,我也胡亂讀了一些,覺的講的都有些道理,卻不能解答我對生命的困惑,也沒有驅散我內心積抑多年的陰鬱。大學期間我的好友介紹我認識了剛留校任教的一位學姐,人長得不錯,看上去也很幹練,好友希望我可以和她交交心,我也這麼想。可是沒過幾個月,她卻在自己家衛生間上吊自殺了,沒留遺書,沒有外在的原因。很多人都為她惋惜,我卻是理解的,我太知道那種外強中乾,無法傾訴無人理解卻難以解脫的精神痛苦了。因為我也常掙扎其間,我暗嘆:看來這個世界上靈魂沒有歸宿的人還不少啊!
我大學畢業時還是包分配的,但我卻因為複雜的人際關係不能分配到專業對口的單位,父親托關係讓我進了另一個單位,我剛工作幾個月,一場毀滅性的災難降臨:我哥哥因精神失常在單位宿舍上吊自殺。哥哥比我大兩歲,是一家人的驕傲,從小機靈懂事,長大後一表人才,考上了名牌大學的熱門專業,畢業後分配到省城一個不錯的單位,工作不到一年卻突然精神失常,最後就這樣走了。
父親一下蒼老了許多,本來就不熱鬧的家更加冷清。我安慰父親說哥哥這樣走了也是一種解脫,說真的,我雖然難過卻不太感意外,可能是有預感吧。親戚朋友都在私底下議論紛紛說我家是有遺傳的,我外公和大舅舅都是這個病,這些話多多少少會傳到我耳朵裏,其實也增加不了我多少壓力和痛苦,因為我已有點習慣內心陰鬱造成的精神苦難了。我買了一本書《名人自殺100例》放在枕邊,每天睡覺前都翻一下,原來那麼多功成名就的人都掙脫不掉沉重的精神枷鎖,都找不到生命真正的希望,為甚麼呢?莫非我要老路重走?我不能死也不甘心死,我死了父親怎麼辦?我離開家鄉來到外地,在外地生活的那段時間,常常一個人仰望蒼穹默默冥想:可能只有神佛能幫我了,可是神佛又在哪兒呢?
不久,我回家辦理工作調動手續,幾個月不見,發現父親年輕了許多,繼母也紅光滿面的,飯桌上給父親說我想信點甚麼或煉個甚麼功,父親毫不猶豫的回答我:「那你就煉我和你媽(繼母)煉的這個功,你媽的病都好了,我多年的煙癮也戒了。」
父親是親朋好友公認的有頭腦有能力的人,大家有事都喜歡找他幫忙,是甚麼功法讓他信服,改變了他的生活呢?晚上我好奇的翻開了《轉法輪》這本書,剛讀幾十頁就覺的有東西從書裏向外旋轉,心想可能是法輪吧。第二天繼母教我煉功時覺的身體周圍都是法輪在轉,繼母還告訴我很多人都在煉這個法輪功,我姐(繼母的女兒)和我表姐也在煉,接下來的那段日子我發現家裏變的熱鬧了,我姐和表姐常來,其他同修也常來,大家在一起學法煉功,在一起交流修大法後身心的變化,都覺的法輪功太好了:強身健體、淨化人心,還能提高層次,我的心也溫暖透亮起來。
到外地工作後,不認識同修,學法煉功都是一個人。學法時常常感到一股熱量從頭頂下來通透全身,渾身舒坦,當看到師父關於自殺的講法:「自殺了還有一個罪。因為人的生命是有安排的,你破壞神的整體全局的順序,通過你做的對社會盡的義務,人與人之間有這樣的關係連帶著。死了,那麼整個這個順序是不是打亂神的安排?你給他打亂了他不放過你呀,所以自殺是有罪的。」[1]這些話就像一下刻在了我心裏一樣,我再也沒有自殺的念頭,邪黨這麼多年的殘酷迫害,我多次被非法關押、被勞教洗腦、被開除公職等等,也沒動過這種念頭。
大法的光明與慈悲滲透我的身體,滲透我的精神,滲透我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那麼祥和那麼神聖,困擾我多年的痛苦和憂鬱早已煙消雲散,甚麼也不是了,我慶幸自己終於找到了生命真正的希望和歸宿─法輪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