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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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七日】父親走的非常安詳,像睡熟了一樣,那張臉比他活著時好看的多,甚至有點撲撲紅光。二零一五年父親無疾而終,享年八十五歲。

二零零八年,我又一次被邪黨人員構陷入獄,三年之後我出獄回家看望父母,父親滄桑的說:「唉,以為看不到你了,能活著看到你,滿足了,不錯了……」

父親從沒在自己兒女面前流過淚,我卻看到了他泛紅的眼圈。母親不說話,雖是滿臉淚水卻不住的看著我。晚上時,母親問我,他們(指監獄警察)打沒打你?給吃飽吧?等等,父親長嘆一聲岔開話題,父親經歷過邪黨監獄,知道邪黨之惡,知道這些都是難以避免的。

幾天之後,我要啟程回了,父母深深不捨。我說:我得回去啊,掙錢養活自己,沒錢吃不上飯啊!父親說:「你要真吃不上飯,我想養活你,只要你能在這住的慣。」

至今想起這句話,依然讓我心酸讓我淚奔。謝謝您,老父親!您為兒女操勞一輩子了,該到女兒報答您養育之恩的時候了,面對女兒遭此的迫害,您卻如此的慈愛。

我的父親是一個普通的農民,讀過幾年私塾;因為有一些文化加之他性格剛正耿直,所以一生坎坷,歷經了中共邪黨的歷次整人運動,飽受中共邪黨對農民的欺凌。在那樣的年代,只想老老實實的活著也是做不到的,邪黨就是要折彎人的脊梁,打掉人的尊嚴。

父親曾經被抓去蹲邪黨基層辦的黑監獄(和今天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腦班同出一轍),挨打、受罵、不給飯吃。在我們小的時候,父親經常說起鄉里鬧紅鬍子(共產邪黨)的事,說紅鬍子異常凶殘,白天在山裏,晚上下山禍害百姓,那時,一到晚上家家都很早關門閉戶,躲避災禍。

家中我們兄妹八人,一個長兄,一個最小的小弟,中間我們六個姐妹,我是最小的妹妹。那個時候,父母整日勞作,可是卻仍然極度貧困,因為邪黨不務正業,逼迫農民搞運動。

我自小知道學習,夢想上大學。在當時那個農村,重男輕女的思想加之家中又很貧窮,此種境況下,父母看到我的強烈願望,依然竭盡所有,付出所有的體力勞作,節衣再節衣,縮食再縮食,成全了我的大學夢。大學畢業後,我分配到一個國營企業工作。

一九九七年十月五日,成為我終生難忘的日子。在同事的介紹下,我幸運的參加了法輪大法師父的錄像講法班,從此幸福伴隨著我,我開始了修煉回天路。我也很快把大法的美好帶給家人,家人也都說好,父親更是認同。父親曾經到異地我的小家來,接觸過我的同修,同修間無私的情誼給父親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與紅魔開始打壓法輪功,我和真修同修們一樣,毅然到北京證實大法。父親得知後,在姐姐的陪同下趕到我家,面對我愁容滿面的丈夫及家人,父親說:「唉,只要她覺的這樣做好,就讓她去吧,就像過去有的人要出家,你用車把他拉回來,他還去,拉回來,他還去。」這是當時在場的我二姑姐後來給我學的。

一個樸實的農民老漢,雖沒有明確的信仰自由的概念,尚知人各有志,不能勉強……

後來我被從北京帶回當地看守所,父親又在五姐和四姐夫的陪同下千里迢迢去看我,這是父親出的最遠的門。父親百般哀求所裏,見女兒一面卻沒能如願,警察放了我被抓時的錄像,通過錄像父親看見了我。在回去的路上,七旬的老父兩腿癱軟不能行走,在姐姐和姐夫的攙扶下上了火車。這是後來姐姐們告訴我的。

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二年,失去了工作,父親得知後沒有一句怨言,只是反覆提醒我說:「共產黨整人狠呀,要整死你不當整死一個小雞呀,你可千萬加小心啊!」

為了不讓家鄉的親人受媒體矇騙,我又多次回鄉散發真相傳單,父親擔心我保護我,就幫我發,看我見人就講真善忍好,他也幫我講。姐姐告訴我,她曾親耳聽見父親在幹活的間隙向人講真善忍好。

二零零四年奇書《九評共產黨》問世,我回家鄉告訴家人三退平安,問到父親,得知父親入過邪黨的共青團,父親絲毫沒有猶豫立即同意退出。

父親一生受邪黨迫害,今天又眼睜見自己的孩子受邪黨迫害,一家兩代人,何等的淒苦!「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大法的光輝驅散了父親晚年時內心曾飽受欺壓的黑霾,每每談起法輪大法,父親滿是滄桑的臉就顯出無限的希望。

二零一五年的一天,年邁的父親倒下了,當我趕到時父親已垂危,我告訴他,我是老姑娘,法輪大法好,父親已說不出話,但還是聽到他斷斷續續的說了兩遍「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這是他彌留時的選擇。

我相信,相信大法好的父親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歸宿。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救度所有善良人,今生得遇高德佛法,是我三生有幸,弟子一定珍惜大法傳世的寶貴機緣,修好自己、多救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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