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二十年 前後兩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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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一日】我於一九九六年初得法,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年了(編註﹕本文成文於二零一六年),今年七十五歲。四十年前我得了一場病,一病就是二十年,真是苦不堪言。二十年後我喜得大法,在大法中修煉重獲健康,明白了人生的目地意義,快樂無比,兩個二十年,前後真是人生兩重天。

頑疾糾纏二十年 苦不堪言

人總會得病,然而這場病對我來說來得太早,時間太長。那時我才三十多歲,正是年富力強事業有成的關鍵時刻。我是一名軍人,得病前在三九天我帶著三個連隊徒步行軍近百里參加農田基本建設,回來後不到一個月,一天早晨醒來感到頭暈目眩,當時也沒當回事,繼續帶病堅持工作。一個月後病情加重,不得不住進醫院。我自己感到虛弱無力,有時走路都困難,可是醫院卻查不出大病。最後診斷為神經衰弱,胃腸功能紊亂。

疾病能折磨人,也能教育人,有病了我才切身體會到健康的重要和寶貴。躺在醫院裏,想著年輕的妻子帶著兩個年幼的兒女,我的心情非常沉重,心想早知這樣何必結婚生子,這要有個三長兩短不是坑人嗎?在病魔面前我才認識到,有了健康身體才能養家糊口,才能有心情享受大自然的美好,才能幹出一番事業去回報社會。健康才是人生最大的財富,否則人得了病自己痛苦,家人也跟著操心,有多少人因病而傾家蕩產。我對平安即是福有了新的認識,我想今後再也不去爭名爭利了,只要身體好。甚麼窮富,甚麼官大官小,都無所謂,有個好身體叫我種地都快樂,疾病讓我變的成熟了。

我知道我的病只有找中醫才有希望,我交了許多中醫朋友,自己又買書看,我都成了半個中醫了。二十年來,藥湯不知喝了有幾缸;熬藥的罐子不知換了多少個,我一邊帶病工作,一邊四處求醫問藥,其中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患病時,正是我國氣功由盛到衰的過程。開始我對氣功並不相信,有病亂投醫,正像師父講的那樣:「他要得了病到醫院去看,西醫看不好了到中醫去看,中醫也看不好了,甚麼偏方也看不好了,這回他想起氣功來了。他尋思:我去碰碰大運,看看氣功到底能不能治我這個病。他很不情願的來了。」[1]我就屬於這種人,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開始學練氣功,學了幾種也沒多大作用。

一九九一年,有位朋友教我一套家傳道家功法,這次我下決心好好練,半年時間身上有感覺了,這就增加了我的練功信心,加大了練功力度。八月的一天,我的天目突然開了,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耳朵能聽到另外空間的聲音,我能用意念和它們對話,當時又高興又害怕,高興的是我終於練出功來了,害怕的是另外空間的生命讓我幹這幹那的。這樣分別在九一年、九二年和九四年在我身上出現了三次不正確狀態(以後才知道這是附體上身),每次它都能讓我在幾分鐘內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不理性的舉動來,使我就像精神病人一樣丟人現眼,而且那種刀砍斧剁等各種刑罰就像真的一樣,在我身體上感同身受的發生著。最後我實在承受不住這種壓力而自殺未遂。我流著眼淚仰望蒼天問:我犯了甚麼大罪,讓我遭此大難?

我出生在山東一個窮苦農民的家庭,小時候差點餓死,長大了從農村到城市,當過工人又當兵。我為人正直善良,勤懇工作,從一個普通士兵成長為縣團級幹部,在世風日下的社會裏,我基本上保持和堅守了自己做人的本份,我問蒼天為甚麼對我如此不公,二十年來讓我承受病痛的折磨,現在又雪上加霜,讓我在精神上、在人格上受此奇恥大辱,這讓我如何開展工作,有何臉面見人,真是有口難辯,有苦難言,我又能怨誰呢?

我雙手合十,求釋迦牟尼佛救救人類和我,我看到在我家上空的天上出現了似是釋迦、老子、觀音等聖者的雲朵形狀,他們給我一種信息是對我的請求無能為力。我又請求外星人幫助,天目中看見一棵樹上落了一隻烏鴉,這使我很失望。我求誰呢?我心中突然生起一念,遂雙手合十,虔誠的請求:宇宙中最古老最古老最大最大的佛來救救人類和我。不一會兒,我感覺到有一圓盤飛到我的小腹部位不停的旋轉,然後又飛到胸前,再飛到天目處旋轉,前後約有一分多鐘。我看不到圓盤但好像能聽到他旋轉的嗡嗡聲,神奇圓盤轉動時我感到特別舒服,頭腦越來越清醒。折磨我的附體無影無蹤了。是這個圓盤救了我。

修煉大法二十年 身心樂無邊

附體上身差點要了我的命,從此我對無神論產生了懷疑,靜下心來開始反思,是誰在害我?是誰救了我?氣功到底是甚麼。人為甚麼會有生老病死?人的生命從哪來,到哪去?人生的目地意義是甚麼等等,一連串的問題說不清道不明。我這個人有個犟勁,在哪裏跌倒了,要在哪裏爬起來,我很贊成科學家錢學森先生說的:氣功將導致人類的一場科學革命。我要研究氣功,我要追它個水落石出。當時我是地區氣功協會的負責人之一,利用這個條件我走訪氣功院,拜訪軍內外的氣功師,走訪念佛堂,買氣功書看,經過調查,我發現氣功界也是魚龍混雜並非一塊淨土,他們被這個社會污染的也很厲害。我想到有低必有高,有邪必有正。我要找到最高最好的師父,最正的功法,我在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一九九六年初,一位朋友為我帶來一本《轉法輪》。讀完這本天書,我的心情非常激動,久久不能平靜。當時就感到這個大法太好了,太正了。他回答了我人生當中許許多多百思而不得其解的問題。真象醍醐灌頂、茅塞頓開。這就是我要找的功法,這就是我要找的師父,我要永遠做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讀完《轉法輪》後,過去怨天怨地的委屈心情一掃而光,因為我明白了。人有病是業力所致,是自己生生世世做了不好的事欠下的債。附體上身是因為自己求治病、求功能,自己的心不正才招來的。我明白了人的肉身是父母所生,而真正的生命元神是從天上來的,是不滅的。我明白了真、善、忍是宇宙中的根本大法,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我明白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特別是中國人,都是為大法而來的。只有修煉大法,同化大法才能返回自己的天國世界等等,師父用人類最淺白的語言,把宇宙中高深的法理告訴了我們。法輪大法是科學,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迷信和說教。

有一天,我學法在讀到法輪圖形時突然悟到,一九九四年我求的那位最古老最古老、最大最大的佛不就是李洪志大師嗎?是師父用法輪清理了我身上的附體救了我的命,這樣的大恩大德何以為報?我太幸運了,有這麼偉大的師父,這麼好的功法,我一定好好修煉。

我知道有了這個大法,中國人有救了,人類有救了,宇宙有救了。我要儘快的洪傳大法讓更多人得法修煉,脫離苦海。我和過去一起練氣功的兩個朋友,三人成立了學法洪法小組,一方面向周圍的朋友洪揚大法,一方面尋找省市的大法輔導站。在師父的安排下過了新年就找到了市總站,在他們的幫助下,成立了地區輔導站,我們三個也成了這個站的負責人。全區從無到有,大法很快的傳開,煉功點很快遍布全區城鄉,到處都能看到大法弟子的身影,到處都能聽到大法的音樂聲,真是誰修誰得福,好人好事層出不窮。

法輪大法修煉一開始,師父就要求我們要改掉不良習慣,例如不能殺生。我過去是區釣魚協會的負責人,每年釣魚殺生不少,把殺生當作自己一大樂趣。修大法後立即停止殺生,把漁具送人。大法修煉要求不能抽煙喝酒,因為原來我就不喜歡喝酒,所以說戒就戒。但戒煙就難了,我是政工幹部出身,經常寫材料要抽煙,煙癮很大。每天早晨起來第一件事是抽煙,晚間最後一件事還是抽煙,我家的牆都叫我抽煙熏黑了,過去多次想戒都以失敗而告終。這次在師父的幫助下沒怎麼費勁,真把煙戒了。這三點要求是大法弟子起碼要做到的。

法輪大法不是用來給人治病的,但是對真修弟子師父要給你淨化身體,通過學法我明白這個道理。雖然我帶著有病的身體走進大法中,但我不求治病,通過學法煉功,我身體的改變可以說是枯木逢春,返老還童。折磨我二十年的眩暈症和胃腸等疾病不翼而飛,扔了藥罐子,重獲健康。二十年來再沒吃過中藥西藥,為國家節省了十幾萬元甚至更多的醫療費。過去灰頭土臉走路都困難,現在紅光滿面,扛百斤糧食上樓,騎自行車到農村趕集百八十里路不覺的累,我這個已經七十多歲的人現在耳不聾眼不花,身上有使不完的勁。人老了有個好身體,自己幸福兒女省心,我的前後變化讓兒女們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法輪大法就是好!

謝謝師父的佛恩浩蕩!

弟子叩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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