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年輕的時候就有病,用她的話講,吃了半輩子藥,在那個貧窮的年代,吃藥吃掉了一處院子,吃掉了五間大正房。母親四十歲才出頭,就怕見太陽,怕聽到聲音,血稠,記性不好,東西剛放那兒,轉身就忘了,我家藏錢的那個櫃子的鑰匙母親管著,她經常一口咬定放在一個盒子裏了,就是找不到,一會兒大家幫她從另一個盒子裏找到了,她經常懷疑是不是兒媳婦偷走了,婆媳經常因為鑰匙鬧矛盾。
一九九九年,母親修煉了大法,所有的病全好了,不怕冷不怕熱,能吃能睡能幹活。那年秋天,我家種的十多畝玉米,收割了,雇別人的農用三輪車往家裏拉,母親在地裏看著沒拉完的玉米。因為車壞在半路上了,已是深秋半夜十一點多了,天很冷了,母親就坐在地頭上打坐,一點沒覺的冷。現在母親不管大伏天多熱,一有時間就去鎮上城裏勸人退黨團隊,救人,從來不叫熱。我弟弟看到大法這麼好,就對母親說:「媽,好好煉功,買書需要多少錢我全包了。」我的家人全相信法輪大法好。
在一九九九年大法遭邪黨迫害最嚴重的時候,北京更是瘋狂。那時弟弟住在北京,鄰居的一位阿姨是內蒙古人,也是煉法輪功的,警察經常去她家裏騷擾她,她經常躲在弟弟家,等警察走了,弟弟才讓她出來。後來,阿姨要回內蒙老家了,但她帶了很多大法書,大包小包的,在北京坐車老被檢查行李,正好弟弟有一輛麵包車。阿姨就讓弟弟把她和很多大包小包送到離北京很遠很遠的郊區,再換上去內蒙車。阿姨感謝弟弟,非要給弟弟車費。弟弟說:「阿姨,您別給我錢,我媽也是煉法輪功的,你以後一定要小心,保重自己。」
我弟弟很孝順,經常給我媽零花錢,一給就是一千、兩千,每年上萬元。我媽媽就把這些錢送到資料點去。在邪黨迫害最嚴重的那幾年,大法書緊缺,沒有大法資料,建一個資料點沒有錢,農村同修家境普遍不寬裕,幾乎沒有錢可付出,付出也是十元、二十元的。那幾年,當地資料點全憑我媽的錢度過了難關,每次資料點急需要錢的關節眼上,我母親就像及時雨一樣出現了,送錢來了。
我弟弟做生意,經常去北京,我有時讓他捎大法書和資料,問他敢不敢捎,他說:那有甚麼不敢的?一次我坐弟弟的車去北京,路上警察檢查的很嚴。走到一個檢察崗亭,弟弟把車開到一夥警察中間,我的心嚇的快跳出來了,撲騰撲騰,用手使勁捂住心口,感覺身子在哆嗦。警察伸進頭瞅瞅了我們,就擺手放行。我們走了,我問弟弟:「你怎麼不趕緊走,還往警察堆裏鑽?」他輕鬆地說:「越是這樣,警察才不懷疑。你開車跑,警察肯定會追你的。」
一次弟弟酒後開車,被吊銷了駕駛本,按規定三個月不允許開車,我弟媳只好開車。那次去北京,因為路太遠,沒警察的時候,弟弟就替弟媳開一會,快到有警察的地方,弟弟和弟媳換主副駕駛位置,可是讓警察發現了,警察讓他們停車檢查。因為弟弟吊銷駕駛本還不到三個月,按規定,再違章,就要被拘留三個月。弟弟、弟媳、姪女和姪子一時慌了。姪女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師父快點管管我爸,法輪大法好,師父快點管管我爸。」這時旁邊一輛車,可能是手續不全,司機撒腿就跑,幾個圍著弟弟車的警察一窩蜂的去追那個司機,弟弟順利過了這一關。
二零一四年冬天,姪女做完了晚飯,忘了關煤氣。第二天做早飯的時候,才發現沒關煤氣,煤氣全跑完了。以往,他們家臥室和廚房的門有時關,有時不關,因為冬天冷,陽台的窗戶從來不開。可是那晚,臥室和廚房的門關上了,陽台的窗戶開著,煤氣全從陽台窗戶出去了。假如那天臥室和廚房的門開著,陽台窗戶關著,一家五口人真是後果不堪設想。
十幾年來,弟弟一直支持大法,大法也給了他福報。弟弟三十歲出頭的時候,資產就上了百萬,是個年輕的百萬富翁,現在四十歲,家產已有千萬。這都是因為他支持大法得的善果。
希望世人了解了解大法,明白大法是救人的,是讓世人提高道德的大法,是末世救人的真正佛法,希望世人要善待大法,和大法結善緣,那樣你會福報無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