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勞教所回家時,劉豔琴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雙手指不能彎曲,生活不能自理,還遭當地警察騷擾。長期的迫害與高壓,使劉豔琴的精神長年處於高度緊張之中,身體和精神承受達到了極限,二零一七年初出現了精神恍惚,三月二十六日不慎從七樓墜下,於三月二十八日離世,終年六十一歲。
劉豔琴一九五六年出生,是撫順市清原滿族自治縣土口子鄉荒地村人。學法輪功前,得了一種老人叫做漏的疾病,中醫看後說,這種病吸取身上精血,將來得在這個病上送命。經過多方醫治無效,卻越來越重,痛不欲生。一九九八年一月。修煉法輪大法後,病症全部消失,她對朋友曾說過:「如果不是修煉大法,我早已命歸西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這場迫害法輪功運動,為了說句公道話,劉豔琴進京上訪,途中被截回,送到清原縣大沙溝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遭到連續搧嘴巴子一個多小時,受到強行「飛」的酷刑,被罰款三千五百元後,又被帶到當地鄉政府扣押二十多天後放回家。
酷刑演示:「飛著」 |
撫順勞教所:電棍電、毒打、罰站、「飛著」 等酷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劉豔琴依法再次進京上訪,被截回綁架到清原大沙溝看守所,非法關押九天後,被誣判勞教三年,非法送進撫順武家堡勞教所。
在撫順武家堡勞教所期間,劉豔琴遭到電棍電、罰站、蹲著、「飛著」等酷刑折磨。被非法送進撫順武家堡勞教所當天晚上,劉豔琴就被大隊長吳偉連踹帶踢打倒在地,打的鼻口穿血。還有一天被叫到管教室,六、七個女警一起打,打暈後把她抬回號房。
酷刑演示:毒打 |
一次,二十多人一起打,把頭髮挽在手裏把頭往地磚上磕。有一次被拖到庫房十二個人一起打,用柞木地板往她的手背、手心、頭部亂砍,打了半天後,劉的頭腫的像個大頭人、手腫的像個大饅頭,眼睛腫成一條縫,用手扒都看不見眼珠,身體瘦成皮包骨。
二零零五年,清原土口子鄉和縣公安局預謀要綁架劉豔琴,迫使她流離失所二年。劉豔琴不在家期間,當地鄉政府和清原公安局兩次非法闖入她家,窗戶和隔段門被砸碎,玻璃碎碴滿炕、滿地,一片狼藉。
奧運綁架、黑頭套、老虎凳、煙插鼻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清原鎮派出所以「奧運」為名將劉豔琴戴上黑頭套、雙手被銬著綁架到當地公安局,不讓睡覺,灌白酒;強迫坐老虎凳;將點燃的兩支煙分別插在兩個鼻孔裏,一支煙蒂在不知不覺中被吸進鼻腔,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後來煙蒂從鼻腔出來時已經長出綠毛。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煙熏 |
劉豔琴還遭到公安局的徐金榮的毒打;被殘酷迫害兩天,她的手腳被迫害的麻木、手指不能彎曲、無法進食、嘔吐;臉部、身體多處瘀青;雙腿腫脹;生活不能自理。
隨後,劉豔琴被非法送到撫順第二看守所時,同監室的十多名犯人都看到了,有的犯人還流下了眼淚。她們說:如果不是親眼看見,真的不會相信共產黨領導下的警察會下如此毒手,如此的心狠手辣。
馬三家酷刑折磨:長時間吊掛、電擊、辣根抹鼻孔……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劉豔琴被從撫順第二看守所轉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遭到長時間吊掛、高壓電棍電、罰站,不讓大小便、不讓睡覺、往鼻孔抹辣根、往身上擦尿、三九天被扒光衣服,打開窗戶吊在冰冷的庫房裏等酷刑。
酷刑演示:抻銬 |
劉豔琴二零一五年向兩高郵寄的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中說:「有一次,警察對法輪功學員杜清秀大打出手。我站出來大喊一聲:她沒有錯,不許迫害!警察氣急敗壞地大罵,接著對我拳打腳踢,然後我與杜清秀一同被上大掛,迫害了八個小時(吊姿就是把兩隻胳膊扯到斜上方綁上,兩腳並攏用帶子綁住),吊著迫害一些時間後,又變換著姿勢再迫害,人站不起來也蹲不下去,兩隻胳膊一高一低。」
二零零八年九月上旬,劉豔琴被調到一分隊,整天一動不動的坐小板凳 ,因不背監規三十條,被叫到嚴管室迫害,用電棍電擊她的身體,手被電擊的腫大變了形,還給加期十五天。
馬三家酷刑:上大掛 |
九月下旬劉豔琴又被調到嚴管隊。有一天,因不向警察問好,遭到幾個警察的拳打腳踢,用透明膠帶封住嘴,上大掛吊起,同時用電棍電擊,往劉豔琴的鼻孔裏灌上辣根,從中午折磨到吃晚飯。此後,她的身體被迫害的起滿了疥瘡,連臀部都是,坐都坐不了,兩隻手心都是膿皰,奇癢無比,此景慘不忍睹。仍不放過她坐小凳。
扒光衣服毒打、吊掛五天四夜致殘
二零零九年九月至十月間,一潘姓女警將劉豔琴全身衣服扒光只留內褲,再扒下她穿的塑料涼鞋猛打她的臉和頭部,打了很長時間後,又抓起劉往牆上撞,又將涼水往身上潑。然後只讓她穿半袖衣服,當時已經是穿毛衫的季節了,把她關在禁閉室。第二天,來了個一米八的大漢警察,用穿著皮鞋的腳,左一腳右一腳的往她的胸部踹,再往她的身上踢,把她撞在牆上彈起後,重重的摔在地上,見她沒穿號服,又給上了吊掛。
還有一次灌食,惡徒把劉豔琴的兩手分別銬在床上,用開口器,把嘴撐大灌食,嘴裏灌的滿滿的,把擦地的抹布捂到口鼻上,瞬間斷氣窒息,被送往醫院搶救。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
二零一零年大年三十晚上五點多鐘,劉豔琴被一女警踢起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當時就昏死過去了,女警嘴裏還不停的罵著:給你摔出腦震盪、給你摔出腦出血。又把她扒的一絲不掛吊了半天。
二零一零年五月下旬一天,劉豔琴再次被扒光衣服吊了起來,整整的吊了五天四夜,放下來時劉的雙臂失去了知覺,雙手指不能彎曲,致使雙臂、雙手致殘,都不能自己翻身,起床時需要別人扶起,連褲子自己都提不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
直到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三日從馬三家出來時,劉豔琴滿頭的黑髮已變成白髮,體重不足八十斤,手腳麻木,手指不能彎曲,甚麼都幹不了。
一次次的迫害、不幸離世
一次次抓捕,一次次迫害,給劉豔琴的生活上、精神上帶來極大的傷害。時常資助她的二姐劉豔香,於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八日又被浙江省紹興市高新區公安分局治安大隊警察綁架,她二姐的丈夫、兩個女兒、女婿及姪女們,同時受到株連,二姐劉豔香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非法關押在杭州市監獄。
當地警察也因此事去劉豔琴家騷擾,致使她不敢在家居住,在鄉下找到一小平房居住了一個月都沒敢出門,住在哪裏都覺的不安心。整日擔心受怕,精神壓力已到極限,二零一七年劉豔琴出現了精神恍惚。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六日她把自己的衣物打包,從窗戶扔到樓下想離開家,不慎從七樓墜下,送到醫院搶救無效,於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八日上午八點不幸離世。
十八年的持續殘酷打壓迫害,上演著數不清的家破人亡的慘劇。無數無數的法輪功學員仍然堅守著信仰,因為他們是大法的受益者,大法不僅提升了他們的道德,還使無數的頑疾和絕症因此而絕處逢生。而江澤民發動的這場曠日持久的迫害,迫害死無數的守法向善的法輪功學員。真心希望人們都能明辨善惡,守住善良,選擇一個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