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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哈爾市姜閱岩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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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沙龍區法輪功學員姜閱岩,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曾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非法判刑四年,在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

下面是姜閱岩講述她修煉法輪功與堅持修煉遭受迫害的部份事實:

一、喜得大法,脫胎換骨

我是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日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當時我有一種頭痛病,遇事著急上火頭痛,不小心風吹著腦袋了會頭痛,睡眠不足也會頭痛,特別是每月剛來月經的頭幾天,頭痛的我直想撞牆,吃了很多藥都不見效,頭痛厲害時我就在腦門前拔三個火罐。因此那時我腦門上經常有三個火罐的痕跡,帽子常年不離頭。有的醫生說是風濕性頭痛病。還有眼睛高度近視,還帶有散光,看書時間長了頭就痛。

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日這天,我又頭痛欲裂時,同事推薦我看《轉法輪》這本書。看完第一遍,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看第二遍我知道這是一本修煉的書,這就是我要找的。我的世界觀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從此我開始修煉法輪功。

隨著不斷的學法修心,我頭痛的毛病一點點的好了,看多長時間的書頭也不痛了。在二零零一年時我把近視鏡摘掉了,視力雖未完全恢復正常,但有明顯改善。五十多歲的人了,眼睛一點也不花。無論多小字的書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性格由以前的強勢也變得溫柔了許多,說話也不再總是嗆著別人說、得理不饒人了。有的同事說,這功法太適合你煉了。可見我當初把同事傷到何種程度,自己還不知道。

修煉法輪功後我身體也好了,家務活我全包了。

二、屢遭迫害

我學法輪功才兩個月,江澤民流氓政府鋪天蓋地的迫害就發生了。我聽電視上說的和書中寫的根本就不一樣,我就把電視關了,每天依然學法煉功,別人愛說啥說啥,跟我無關。

在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遭受的殘忍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我去郵局寄講述法輪功真相的信時,被蹲坑的齊市龍沙公安分局便衣警察綁架。之後他們到我家非法抄家,把我的法輪功書搶走。當天晚上又把我非法關進了齊市第一看守所。十五天後我被非法送到雙合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剛進勞教所,住在一個只有三個人的房間裏,兩個人是被強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人,她們當時的任務就是看著我,轉化我。白天我被強迫碼坐在小凳子上,她們就讀一些誣蔑大法的文章(其它房間的被轉化人員也來幫他們轉化我)。我用手堵住耳朵不聽,她們讓我看,我就把眼睛也閉上不看。晚上沒完沒了的和我談話,騷擾我,往我腦子裏灌邪悟的東西。兩個月後她們看我依然很堅定,就把我轉入了大組房間。大組有幾個堅定的法輪功修煉者。包夾不讓我們說話。白天強迫我們碼坐在凳子上「洗腦」,晚上強迫我們看新聞聯播,看污衊大法的節目。

二零零二年一月,勞動教養院和外場合作生產農藥,人工往紙袋中一勺一勺的裝農藥,農藥帶著刺鼻的味道。農藥從工廠用大鐵罐裝進來,到教養院的車間,我們抬下來,倒進車間的鐵槽裏。車間沒有抽油煙機,倒農藥的時候室內烏煙瘴氣,穿再多的衣服,圍的再嚴,戴著雙層口罩,臉上身上都有農藥。有的人過敏,臉發紅、發腫、發癢。我們一整天都在低頭用勺往紙袋中裝藥、稱重。工頭(其他刑事犯)在旁邊不斷的催促快幹。長時間低頭裝藥,嗆得透不過氣了,脖子都硬了。晚上躺在床上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依然強迫我們看邪黨新聞。中午吃飯時七十多人就讓用兩個洗衣盆的水洗手,水的顏色都變成農藥的顏色,根本洗不乾淨。然後手抓饅頭吃。十幾個人吃一盤子土豆片,一人一片幾乎就沒了,根本吃不飽飯。

出工前,我和幾個法輪功學員拒絕幹活,一個姓張的隊長將我轉到住有三個人的小屋,白天讓我站著。東北一月份的天氣,天寒地凍。有一天下午,姓張的隊長不讓我穿棉衣、棉褲、棉鞋,把我帶到一個陰面的,幾乎沒有暖氣,窗台上都是冰的房間,將我摁在鐵椅子上,雙手背在身後,從鐵椅子靠背的兩個特製的洞裏穿過去,兩手腕用鐵鏈子銬在一起。這時身體就坐不直了,只能弓著背。雙腳扣在和鐵椅子連在一起的鐵桌子下面特製的兩個洞裏。這樣人坐不直,也彎不下腰,只能把臉貼在冰涼的鐵桌子上。坐一會兒我全身就凍透了,直打哆嗦,晚飯給我一個乾巴巴的硬饅頭。坐了幾個小時後,有人(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進來,看我熬不住了,就拿來紙筆,讓我寫出工的保證。她說:「不出工,明天院裏批下來,你就得坐一個星期。」就這樣我又被迫出工了。從鐵椅子上下來,我一夜都沒暖和過來。

中共酷刑示意圖:鐵椅子
中共酷刑示意圖:鐵椅子

在派出所、看守所遭受的殘忍迫害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早上上班我從家裏一下樓,從一輛車裏下來一幫國安特務將我綁架。隨後闖進我家翻了一遍我住的房間,看見一盒沒開封的空白光盤,他們錄了像,說是真相光盤。搶走了我丈夫的電腦和我的MP4。晚上齊市鐵南派出所的人將我從安全局帶走。走安全局門口時,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嚇壞了,立即湧上幾個人打我,把我腦袋蒙上,有個人使勁掰我嘴,用手捏我臉頰,讓我張嘴,然後往我嘴裏塞一塊布。我感到牙很疼,沒多久我的兩邊大牙就鬆動了。

當天晚上他們沒讓我睡覺。我一閉眼睛,一個小警察就用腳踢我。我那時正來月經,我要求上廁所(我雙手被鐵銬銬在暖氣鐵管子上),教導員不讓上,我說了我的情況,他依然不讓上(他好像有五十多歲,姓名忘了)。這樣我穿的褲子都染紅了。

長期固定銬在暖氣管上
長期固定銬在暖氣管上

第二天晚上,所長劉建生和兩個小警察蒙上我的眼睛,將我帶到頂樓的一個屋裏。劉建生說死刑犯都是從這裏走出去的(後來我知道,那地方叫「鬼子樓」,專門給人用刑的地方)。他把幾個刑具擺在我面前。有壓腿的鐵槓,釘手指甲的竹籤,還有電視劇《楊乃武與小白菜》給小白菜上刑,勒她雙手指的那種刑具(不知道叫甚麼名字),還有灌辣椒水。他說要讓我嘗嘗這些刑具的滋味。

接著就把我的雙手從背後用鐵鏈子栓上。牆上有個突出的大鐵釘,他們把我手上的鐵鏈子掛在釘子上,這樣我就懸空了,腳離開了地面,身體的重量完全在雙手腕上,好像我的筋在一點點的抽走那樣痛。然後劉建生讓一個小警察抱住我,再使勁往下拽我,我的心一抽筋一抽筋的痛,只想趕緊解脫,真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我不知道這是甚麼刑),我感到自己快痛昏過去了。劉建生說要堅持三分鐘,我的雙手就會廢掉。我這時正是月經期,我感到血在往下不斷的流。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從那時起一直到九月份我從看守所保外就醫時,我都一直在流血。二十四日晚上,他們把我送到了齊市第一看守所。八月份,我由於失血過多,上醫院檢查發現有子宮肌瘤,醫生建議動手術。

在我母親的一次次努力下,九月份我保外就醫回到家中。由於失血過多,我的貧血也很嚴重。血色素只有七克,正常是十二克。這都是他們迫害我造成的。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的殘忍迫害

二零一一年一月,齊市龍沙區法院非法誣判我四年。三月份我被綁架到黑龍江女子監獄九監區。九監區分兩部份,一部份是新收部份,一部份就是轉化、迫害法輪功的地方。九監區的於敏(好像叫這個名)看了我的病歷,讓我上監獄醫院做手術,如果我不同意,她會和我的家人聯繫。我有一個上高二的女兒,一個剛做完痔瘡手術的丈夫,和近八十歲的父母,為了不讓他們受到騷擾,我同意手術了。手術一個星期拆線。

拆線的第二天我就回九監區的「攻堅組」。那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當時我的傷口沒長上,走路都得慢慢的,否則牽動肚子很疼,雙手捂住肚子,否則感到肚子往下墜,站著直不起腰,坐時間稍長腰就酸疼、脖子硬,打麻藥的緣故,頸椎都是硬的。就這樣九監區的改造隊長王珊珊還是讓我早五點起床,晚八點睡,平時在屋中間坐著,叫碼坐,按時上廁所,除吃飯、上廁所,其他時間一直坐著。兩個包夾,一個幫教看著我。白天放污衊大法的光盤,不許我低頭,堵耳朵、閉眼睛,買日用品都是他們給我帶,不許出屋,我上廁所包夾必須跟著,每天反覆「洗腦」「放毒」。

二個月後他們看我依然堅定,將我放到集訓隊,在那裏早六點起床,晚八點睡覺,白天碼坐不許上超市、上水房,廁所時包夾要上樓道裏看一看有沒有別的法輪功,沒有才讓我們去,不管你多麼急都得等。兩個包夾的任務就是看著我,不許我們和任何人說話,包括他倆,她倆還時不時的受到王珊珊的威脅。

二零一一年的八月份,省裏來了幾個人據說是省「610」的人住在監獄的前樓辦公室,每天早八點將我帶到九監區教導員辦公室,「610」的人在那裏開始給我「洗腦」,看我態度堅決,他們就讓我整天站著,晚上叫我後半夜兩點睡覺(那時我手術剛過了四個月,監區怕我有事,同時也表現了他們的「善」讓我半夜十二點睡覺,但「610」的人問起,一定要說二點睡覺),我去了教導員辦公室大約有三個星期,為了不讓他們再糾纏,我乾脆一句話都不說,無論他們怎麼侮辱我、激我,有時是謾罵,我就一言不發,這樣他們無趣了,不讓我去了。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二零一二年的四月份,王珊珊將我又轉入了「攻堅組」,三個包夾、一個幫教看著我。每天晚上一點睡覺(後兩點睡覺)早五點夜班人叫醒我,白天一整天碼坐,坐在只有三、四歲小孩才能坐的小塑料凳上,凳子和腿不能超過一塊地磚,雙手放在兩腿上,兩腿並攏,眼睛不能閉上,要看電視裏污衊法輪大法的內容。晚上九點,別人睡覺時,幫教開始滔滔不絕的講污衊大法的言論。長時間的碼坐,我的腿、兩胯、腰、後背都是酸痛、僵硬。從小凳上站起時,腰都直不起來,屁股也痛,後來又來了三個幫教,一個叫黃麗豔一個叫白萊環,還有一個包夾叫周暢,專門在晚上看著我的。白萊環和黃麗豔換班來,語言中挖苦,諷刺,最後黃麗豔二十四小時都不讓我睡覺,上廁所要定點。我剛進「攻堅組」的第二天就感到頭昏,走路像踩在海綿上一樣,正好趕上體檢,檢查時我血壓低(他們沒讓我看,我只是聽說),他們不斷的在精神和身體上迫害我、我實在忍受不了了,在這種情況下我違心寫了「四書」。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份,我到了七監區,進車間糊紙盒子。紙殼上刷上膠都要踩,踩結實了才能收起來,我每天要踩一米多高的紙殼,車間很冷,不幹活一會兒就凍手、腳。而我每天要把棉褲脫下來才能幹活,這樣還要出一身汗,有衣服運進來我還要爬出去從監獄門口接特大號袋子的衣服,兩個人抬一個袋子,抬時我經常感到嗓子冒煙、胸悶,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一樣,真有累死的感覺,晚上回寢室,八點後還要搓一箱子棉籤,這要搓完我一夜都不用睡覺了。星期日不出工,我從早到晚要搓一天棉籤,任務也完成不了。我找過三次隊長,任務一點沒減,同組幹活的組長每天都要說我。

二零一二年二月份,我寫了嚴正聲明,表明堅修大法到底,在九監區所寫所說一切作廢。當天他們讓我在走廊碼坐。在走廊碼坐的還有和我同時交嚴正聲明的同修以及晚上不蹲著報數的同修。三月份又將四位堅定修大法的同修送到最邪惡的九監區遭受嚴重的迫害。

七監區經常翻床鋪(搜號),每次搜號,我們回到寢室,屋裏跟被搶劫一樣,看見我們的經文就收走。

雖然我屢次遭受慘絕人寰的迫害,但仍然堅定實修大法,因為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法修煉,是萬古不遇的正法大道!對國家對人民對任何人都有百利而無一害!希望有一天,在我所熱愛的這片國土上能自由修煉法輪大法,使更多的人能從大法中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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