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到《轉法輪》,到煉功點學法煉功。我一遍《轉法輪》還沒看完,第一次抱輪,當抱到頭頂抱輪時,我的後脖梗子熱乎乎的,舒服極了。打那以後,折磨我多年的頭疼病再沒那麼痛,有時稍微一痛,一抱輪就好了,其它病也都不翼而飛。夫妻和睦了家裏有了歡聲笑語,丈夫和孩子都很認同大法,並且也開始看大法書。
正當我們全家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享受著大法帶給我們全家的快樂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我被非法抄家、罰款、洗腦、關押、勞教、酷刑騷擾等。但都沒動搖我堅修大法的心,因為我們修的是高德大法,我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我在大法中的神奇體驗
我家不遠處住進些部隊當兵的,晚上我拿一包真相資料,放到了牆頭上。第二天在午睡時,忽然有一個念頭心想再來搜捕,這時我看到師父法身在我身邊,大法輪朝我身上轉,我知道了有師父保護,甚麼都不用怕。
有一次,我去噴真相標語,心裏想萬一沒噴完沒有漆了怎麼辦,神奇的是也噴完了,漆也沒了。我心裏很高興,就把這事告訴了丈夫。由於丈夫害怕,就朝我腰部打了一拳,我笑著說沒事,一點也沒感到痛。第二天,丈夫說:「我打你一拳,像打在青石板上一樣,把我的手都震出血來了。」
我在一家廠裏幹活,手指肚和指甲被機器皮帶輪絞去了,露出三根小骨頭,大滴大滴的滴血,看到這情形,心裏有點不穩,被老闆娘送到了醫院,醫生要給做植皮手術,我不做,醫生說:「樹沒皮能長嗎?」我想說大法是無所不能的,可就是說不出來。老闆娘給簽了字,讓我按手印,我一按,沒按上,當時沒悟到是師父點化,又按了一次,接著,血直淌,我趕緊求師父,血才止住。
醫生叫我住院,我不住,醫生說:「不住院,手指會爛掉的。」護士給抽血化驗,我心說:「大法弟子的血不能抽。」結果抽出的血都凝固了。我們告訴醫生說我是有信仰的,要求回家,醫生不解疑惑,沒辦法只好讓我回家。
回到家加強學法煉功,也沒感覺痛,慢慢好了,我把老闆剩下三百元錢和給的一千元錢還給了老闆。後來老闆告訴鄰居說:可知道信法輪功的了,要是住院最少也得一萬多元。老闆一家知道了大法真相,都做了三退。
今年有些日子,一陣一陣的心裏很難受,汗往下淌,人家說是更年期症狀。我心想常人才有更年期,修煉人沒有更年期,這都是些假相,不知不覺症狀完全消失。二零一二年,我被當地派出所綁架,送看守所查體,醫院說我有子宮肌瘤,把丈夫嚇壞了,說去看看,我說以前有病都煉好了,這都是些假相,結果甚麼事也沒有。
婆家人的轉變
婆家人和很多人一樣,由於中共對法輪功的造謠污衊的邪惡宣傳,對我修煉法輪功有看法。大伯哥對我丈夫說:「有自焚的了,看著她點。」丈夫因為我,也被看守所關押一個月,來家後叫大伯哥過來,大伯嫂不讓怕連累。
我丈夫出了車禍,臉嚴重變形,後牙掛鉤被撞碎,嘴張不開。他只做了牽引手術,來家休養,自己就好了,我知道是師父的保護。
這次車禍是對方的責任,可他已經死亡,他家人還到處找我們。大伯哥的家裏人不管,為點事還來鬧。
大伯哥生病是癌症晚期,我想起了師父說的,我們不計前嫌,常去看他,給他們講大法真相,叫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想看書,給他送去《轉法輪》,他看了後說:「這是本寶書,得洗洗手,拜一拜,才能看,我這樣子粘上了這本書」。我聽了眼淚嘩嘩往下流。我也不與他們爭家產,他們都很感激,都認同大法好,都做了三退。
公公一直和小叔子一起生活,因為小叔子是單身,婆婆已去世。我看公公年歲大了八十多歲了,就接到我們家贍養。我把老人家的被子衣服都拆洗。衣服上都沾著屎和痰,被子上的油灰沾的我的手都黢黑,他的女兒都嫌髒,一日三餐多數是我給端到跟前,老人逢人就誇我好,但老人經歷過中共的歷次政治運動,知道中共的邪惡。一次一位同修來我家,他怕我再出事,大吵大鬧像瘋了一樣。我慢慢的給他說,還像以前一樣善待他。
一天老人說肚子痛,我一聽哭著說;「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不疼。我就幫著和他一起念,過了一會他舒服多了。她女兒來,老人哭著說;「孩他娘比閨女都好」。老人認同了大法,把以前說過的對大法不敬的話做了聲明。老人病重都是喊我們,我們都是細心照料他,給他送終。
大姑姐看到我對待老人這麼好,很感激。我被非法勞教,丈夫被非法拘留,是她把我們孩子接到家裏住。她常對人說:「俺這弟媳,打著燈籠都難找,以前就好,學了法輪功,更好了。」她心裏有事就願對我說。現在有時也聽聽法,煉煉動作。
我期待著娘家人和更多的人,不再懼怕中共的淫威,了解大法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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