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劉麗萍自述自己遭迫害事實:
一、大法給予新生 無病一身輕
我是黑龍江省大慶市第三十四中學英語教師劉麗萍,六十歲。我在一九九七年五月十二日幸得大法後,我身體八大系統、十二種疾病不翼而飛。以前我在單位經常給指標假期出去療養,是單位有名的藥簍子,中醫、西醫、偏方看個遍,家裏到處都是藥,可是都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學法輪功後我像恢復了青春一樣。
我家住六樓,九十二個台階,我在煉功前要走一百四十八步,邁一步歇一下,因為我的右腿骨質增生半月板損傷,加上風濕,上廁所都難以蹲下。我學煉法輪功兩個月後,上樓只用四十八步,一步三個台階,健步如飛,無病一身輕,我心情特別愉悅,有使不完的勁。單位領導同事和學生們看到我驚人的變化都很吃驚,無不讚歎大法的神奇。
二、師生都在大法中受益
我按真、善、忍大法做好人、更好的人。比如學校室內廁所便池由白變黃擦不出來,我就用一桶鹽酸水,一點一點用鐵刷蹭了一中午,把我累得滿頭大汗,真絲衫整個前襟被鹽酸燒了很多洞,廁所擦得潔白。從此我班級的學生主動搶著打掃學校三個大廁所,免去了政教處分擔區的工作。每次下大雪再也不用政教處分擔區,我班級學生全包了。等教師早晨上班,學生都打掃完了,政教處主任說:「如果都煉法輪功,都不用我這個政教處主任了」。
當學生們也按大法修煉自己時,學生有心法的約束,學生發生了多方面全方位的變化。如學生回家搶著幹家務,認真完成各項作業,不用家長操心。開家長會時,家長們早早來不願離去。他們說:「劉老師,你是用啥方法把孩子教育的這麼好?」我說:「是大法改變了我和孩子們,我有啥靈丹妙藥啊,孩子們桌堂裏都有大法書,不妨你們拿回去看看,甚麼人在大法面前都會改變,都會受益」。家長們很讚歎,有的至今還堅持修煉大法。
我們單位是全封閉流動管理制,每晚就寢,都要值寢老師管理,要求檢查,可我班級男女兩個大宿舍,學生下了晚自習快速洗漱後,就由寢室長組織大家煉半小時靜功。由於我帶頭和學生比學比修,班級學生的變化驚人,學生的聽課狀態和作業認真程度,令任課老師讚不絕口。每人輪流當周班長,全面培養學生的實際能力,每週末班會都是學生周班長自己到前面總結,學生各個像小老師一樣,我們成了素質教育特色班級。經常有校領導、老師、學生們輪流到我們班觀光交流,為此我們單位成了市裏特色學校,校長也到市裏披紅戴花。
我們班級學生自編自導自演的大慶三十四中學從低谷走向輝煌的小短劇、配樂詩朗誦《我們的變化》,兩次榮獲學校和油建公司上萬職工的二級單位獎勵。每年年末班級都搞一次《輕鬆驛站》活動,學生拿出自己最美好的創意。我把大學校園裏因煉法輪功的巨大變化及時交流給學生們,對學生修煉比學比修影響很大。
英語系招收十二個研究生,其中有九人推薦,這九人全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開智開慧在我們班得到了見證。我們班級是二流尖子班,到年末正常能流動到一流尖子班的,只有一至二名學生,可班級學生學法輪功後一次流動十七人,引起學校和家長的震驚。
我的家庭也很幸福,丈夫是油建技校的中層領導,多才多藝、才貌雙全。孩子是考重點中學的第一名。我多次被評為教學能手,優秀教師,優秀班主任,五好家庭和三八紅旗手。大法福益了我的全家和我周圍的一切環境。
三、迫害突來
然而,一九九九年這場殘酷迫害,改變這美好的一切,學生失去了好老師,孩子失去了母親的關愛。我因堅持修法輪功,八次綁架,兩次判刑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摧殘八年。屢次被坐老虎凳等多種酷刑折磨、多次被強行灌食,最長一次被灌食八十四天,我每天掙扎在死亡線上,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這些年家人在極其痛苦、恐懼、煎熬中承受著巨大壓力,在隨時失去親人的擔心中艱難度日,經濟上遭受巨大損失,美滿幸福的家庭破裂。在一次次酷刑中我能活到今天已經是個奇蹟,使我有機會能揭露迫害,下面是我遭遇多次酷刑的親身經歷。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四、邪惡的洗腦班
第一次洗腦班,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四日至二十九日,大慶市教育培訓中心在大慶市供電技校辦洗腦班。當時我正在教室給學生上課,教培中心的領導來找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呢!他說:「煉就跟我們走一趟去開個會吧!」。我就這樣被騙到了洗腦班。洗腦班全封閉不讓回家,兩個包夾不離身,教培中心領導輪流值班,每次辦班十人,每天每人強行扣二百七十元,教培中心領導三十人在這吃飯,每頓飯都八個菜,每餐必有大蝦和螃蟹等海鮮, 我們每個學員被勒索押金五千元至一萬元,洗腦班結束也不給返錢。教培中心領導有:書記李庚成,主任王貴忠、楊可允,副書記兼紀委書記王屹立(洗腦班主要負責人)、副主任從冠新。
第二次洗腦班,在二零零零年元旦過後,十九天。王屹立告訴我們:「只要中央開兩會就把你們摟起來,就把你們兜掏空。」還是每天每人強扣二百七十元,勒索我們的錢供三十多領導和工作人員吃喝。因我煉功把我優秀教師拿掉。綁架在洗腦班十九天,勒索我五千一百三十元,不給收據。我們要收據,最後給個白條。我看到管伙食的人偷偷在樓外窗下把買菜的票據燒了,我們的錢去處不明,即使每天吃飯三桌也花不了二千七百元。
改變不了我的信仰,洗腦班領導商量要把我綁架精神病院,我大聲喊:「你們要綁架我,我就上明慧網曝光,讓全世界都知道大慶教培中心迫害法輪功多邪惡!」他們嚇的沒敢綁架我。但是後來洗腦班把同修李淑琴劫持到精神病院。把三廠的金同修綁架勞教,還造謠說白同修要剖腹找法輪,還上報,1400例就是這樣炮製出來的。
五、三次進京上訪被綁架關押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四日我和其他九位同修一起進京上訪向國家領導人說明法輪功真相。我們在金水橋看到警察,把我們拉到北京前門公安局。到那登記,警察知道單位後,要挾單位領導帶九萬塊錢把我們同單位的三名法輪功學員接回去,不拿錢不放人。領導把我們劫持到當地派出所,四月十七日被綁架到大慶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我遭受了開飛機等酷刑, 因煉功戴雙械具,逼迫跑鐐子。我被迫絕食八天,關押小號五天。從小號出來,警察胡永紅非法提審。我被關押一個月。
中共酷刑示意圖:開飛機 |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第二次進京上訪被綁架,在北京房山公安分局101報警組四天,房山公安分局的隊長因我不報姓名,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不停的往鐵卷櫃上撞幾十下,還打嘴巴子,我被打的頭暈目眩。兩天兩夜不讓喝水吃飯。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我又去北京上訪再次被綁架到房山公安分局看守所,關押十七天,我因絕食被釋放。
六、彎腰用手扳著腳鐐走 汗水不停地流 後背血肉模糊
二零零零年六月一十八日,我在大慶市政府門前煉功被綁架, 被關押三個半月。先是在紅衛星派出所被酷刑坐二十小時的鐵椅子。又被綁架到大慶第一看守所,因綁架七百多學員,我被關押到林甸縣看守所。
酷刑演示:腳鐐 |
在看守所,為了不讓我煉功,給我銬上鋼軌腳鐐,有五十斤重,戴著腳鐐讓我走圈兒,彎腰用手扳著腳鐐走,嘴幾乎挨地上。每邁一步都要使盡全身的力氣,汗水滴答滴答不停地流,每走一小步頂多能挪動二寸,在太陽的直射下,後背上曬的都是大泡。月經來了也不給紙,只好任其流。
早晨七點就把我們攆出去走圈兒,下午四點才讓回去,我們被戴著沉重的手銬腳鐐逼著走圈;如果不走,獄警就用「小白龍」猛勁抽後背,一抽大泡破裂血肉模糊,疼痛難忍,頭暈目眩,全身酸軟,痛苦無比。
就是這樣他們還不放過我,又把「死人床」抬來了,這種床是四角有固定的鐵環,一頭有勒脖子的皮帶,中下方有一個飯盆大的圓洞,是接大便用的。所長姜連弟說:「劉麗萍,馬上叫你上死人床,一上就是半個月,躺著不能動,大小便你可以不用起來直接往盆裏便」。屋裏犯人堅決反對,犯人李百榮說:「姜所你把這床放房屋裏,我們還怎麼呆呀?」然後他們把床抬走了。
所長姜連弟對犯人李百榮說:「如果劉麗萍再煉功,我給你發一把鉗子,你用鉗子掐她的大腿裏子。」還說:「劉麗萍你再煉功,我就讓你到外面的大廁所撅著聞味。」大廁所裏邊有很大的蛆蟲。之後我又被戴一米多長的支棍,很沉,和叫崔玉波的法輪功學員兩個人戴一起,如果走不對腿就能別斷。一手銬到腳脖的鐵棍上,一手拄腿上逼著我們到外面走圈。把膝蓋上面的肉都拄熟了!
酷刑演示:戴鐵支棍 |
看守所給我們吃豬食一樣的苞米,鹹菜裏有大死耗子,喝的湯是刷鍋水。無法想像地獄般的環境,每天打人的慘烈叫聲不斷。我被打得臉都黑了,血濺一牆。把我的牙膏牙刷撇大牆外,一個月不讓洗臉刷牙,出來時還不給穿鞋,光腳走出來,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在我被酷刑迫害一個月時,紅衛星派出所所長和警察韓延志把我綁架到讓胡路區拘留所。臨走時姜所長說「你怎麼走了呢,我還給你準備了一盆鹽粒子,如果你絕食我就灌死你!」姜所長由於打我,當時遭惡報腿瘸了,不久就死亡了。他管理的看守所,警察光著膀子,褲帶繫在腰以下,滿口大罵極其污穢的語言,沒有一點人的形像,陰森恐怖像地獄一樣。看守所滿院子晾的都是犯人因太涼尿透的騷褥子。這裏的環境很差,一個人只給一個薄薄的小褥子,室內陰冷潮濕,每天不斷的聽到犯人被打罵的哭嚎聲。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五日,我又被綁架到讓胡路拘留所,半個月遭受潑冷水等折磨。同年八月十四日又被劫持到薩區治安拘留所,法輪功學員張鐵燕在此被迫害致死,一百二十三位法輪功學員全體絕食抗議才陸續被放回。
七、手銬扣到肉裏直淌血 再把手銬和腳鐐捆一起拎起來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我再次進京上訪,被前門公安分局綁架到房山看守所南七號,看守警察也叫劉麗萍。在看守所經歷了戴雙械具,手銬戴得緊的不過血,都扣到肉裏了,直淌血,整個膀子都麻木了。被手銬和腳鐐捆在一起拎起來,三十多米的走廊,前身和臉著地拖著走,拖到走廊盡頭的拐彎處,警察用穿大皮鞋的腳踹我右耳部幾十下,還說:「誰打你了!誰看到了?!」
三十九名法輪功學員使用幾個牙刷,我們每個人都被戴雙刑具,警察把房子的蓋揭開故意凍我們,這麼多學員只給我們四床被子蓋。有個江西老年學員凍得直發抖,警察看到後就說:「你冷啊?那我讓你暖和暖和!」把她架出去,半天功夫老太太回來了,哭的死去活來的,邊哭邊說:「他們不是人啊,他們是畜生啊。」
還有一個令人髮指的案例,有一個年輕的女法輪功學員剛生完孩子十六天就進京護法,警察把她叫出去,把她打的雙目失明,警察怕擔責任把她放了,她摸著牆走出去。
在看守所半夜經常悄悄成車成車的把法輪功學員拉走,拉到哪裏不知道,因為我們都不報姓名,警察把我們都編上號,我是W35號。第一次進京編號H30號。我就想那些被成車拉走的法輪功學員怎麼樣了,是不是被活摘器官迫害了。
我們絕食反迫害,北京紅十字會給我們灌食,每天扣五十元錢,共勒索我八百五十元。絕食十七天後把我們放回。
八、五花大綁掛著大牌子公審示眾 冤判四年
我從看守所回來後,又要綁架我到北安洗腦班關押,我被迫流離失所六個月。當時我有家不能歸,有班不能上,有孩子不能照顧,停發工資,吃了上頓難保有下頓,家裏和所有的親戚家都設蹲點,堵截我。
後來我再次被綁架,枉判四年。在看守所期間,被關押小號迫害三十四天,沒喝過水,沒洗過臉,便桶滿了往外淌糞便也沒人管,三十四度的高溫,我被悶熱的趴在地上。
二零零一年七月,大慶召開公審大會,禮堂裏全是著裝公檢法人員和各單位代表,把我和八個搶劫犯一起,五花大綁,掛著大牌子,用大喇叭廣播,把我公審示眾。我拒絕簽字,因我沒有錯,我上訴中級法院。
中共整人手段:掛牌遊街 |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號,在大慶讓胡路中級法院開庭公開審理,過程中法院兩米之內下大雨,積水十多公分厚,而兩米之外不下雨,這是上天在為我鳴冤,也是在警示世人不要對法輪功學員犯罪。
九、打毒針九次,每天不斷加量
二零零一年十月 ,我被綁架到黑龍江女子監獄。在女監期間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六次關押小號,最長一次六個月, 累計一年。在陰森的小號走廊裏,監獄醫院院長趙英玲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 她指著一瓶放在窗台上裝粉色藥液的葡萄糖瓶子,告訴我:「這是江澤民特意批准的,全國統一給法輪功研製的,你不煉就把你放回監區,你煉就一直打下去。」 我被強行打毒針九次,每天不斷加量。有個叫楊秀華雙城的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五監區)也被打毒針,她說:「打完靜脈針渾身發粉,肉皮發洩,天旋地轉,看誰都是骷髏頭。」有一個叫畢淑萍的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和她關在一起,把畢淑萍弄到小號走廊,用大白布五花大綁在鐵椅子上,給打毒針,一會兒就聽到劈哩撲咚的聲音,一會就沒動靜畢淑萍被毒死了。但通知家人卻說法輪功學員死於心臟病。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
院長趙英玲給我灌食,用膠帶使勁纏頭,瘋狂地喊:「使勁纏,纏一百道,纏死她,畢淑萍讓我整死了,咋地了!」犯人使勁纏,把我兩個耳朵和頭纏得緊緊的,耳朵嗡嗡的。警察趙院長還不解恨,咬牙切齒,親自搶過來纏,只露兩隻眼睛、鼻子和嘴,整個腦袋纏的都是黃色膠帶。別提多難受了、多痛苦了, 疼痛撕心裂肺。插的管子拔出來都爛了,也不給換。每天放最高分貝,像豬叫的音樂,警察怕震壞耳朵把窗門關緊,出去了,讓狂躁的聲音震我們法輪功學員,被震的身體直顛。
十、長銀針扎骨縫 牙籤支眼皮 繩子連綁在一起
二零零三年我被關在哈女監八監區,那時整個監獄陰森恐怖,血雨腥風,各監區全面迫害法輪功。有的監區給法輪功學員剃了鬼頭,在外面「遊街」,不停的走。有一個姓黃的學員被逼罰走,被逼死了。六十歲的趙亞倫被扒的剩線衣線褲埋到雪堆裏,只露腦袋。各種迫害酷刑手段比比皆是。哈女監這些年迫害死十幾位法輪功學員,陳偉君,張豔芳,畢淑萍等
八監區的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拉到「雞場」拉練嚴重迫害。裏三層外三層都是警察和惡犯打手,他們手裏拿著水瓶子,棒子,竹條子,鞋底子,警棍,電棍,逼法輪功學員不停的兔子蹦,跑步,不配合就上刑吊起來或暴打。不給吃飽飯,不給水喝。
晚上再弄到拐把子樓,每人用繩子捆三道再與其他學員連綁在一起,犯人在學員們腿上跑,用牙籤支眼睛,給張建輝等學員用長銀針扎骨縫,逼迫轉化放棄信仰。
酷刑演示:支起眼皮不讓睡覺 |
把張豔芳臉打的像黑鍋底似的,怕人看見,藏在小號裏,後來張豔芳在獄裏被迫害致死。行惡者是在監獄長王興、610主任肖林、大隊長鄭潔的指使下進行的,副隊長張春華指使要出監的犯人趙豔華(她是犯人頭,她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曾經親自給我灌過一袋鹽)王鳳春(齊市鐵鋒區人,多次入獄,同性戀者,是監獄九大惡人之首)李桂香、黃鶴、趙豔、張明美等。王鳳春說:「我打你們越狠,張春華越給我買好吃的,她花錢雇我打你們。」我們八個學員──張淑哲、田貴清、王洪傑、趙欣、丁彧等被戴雙械具綁在床上酷刑。為此我給劉獄長寫了信反映整個拉練迫害的情況,其中寫了一首詩:
打罵捆綁吊,渴餓憋屎尿。牙籤支眼睛,棍子捅陰道。
連續十一天,不讓你睡覺。你要閉眼睛,針扎板子橚。
白天警察圍,晚上身上跑。取名為「拉練」,法徒受煎熬。
人間活地獄,女監命難保。
十一、鞋墊子塞嘴、皮鞋使勁在臉上踩捻、站在肚子上蹦
一天,把我和趙欣綁架到拉練場,我們不配合,警察給我嘴塞上鞋墊子,按倒在地。男警察牛某某,穿著皮鞋使勁在我臉上踩捻。一個女警察站在我肚子上蹦,犯人王鳳春騎著我大腿,用鞋底子打。
我和趙欣被綁架進小號,小號暖氣片被劉獄長派人割斷,我和趙欣被戴背銬腳鐐鎖在地環上。把我們的衣服給扒了,凍著我們。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
我們絕食抗議,就給我坐鐵椅子,吊起來背鎖在小號鐵欄杆上,整天整夜的鎖著,不讓睡覺。犯人商小梅每天和幾個犯人來給野蠻灌食,一次灌到鼻腔裏差點灌死。食管插到胃裏長時間不換,食管在胃裏都爛了。
一次,四十七天沒給我換過褲頭。劉獄醫指使犯人往灌的玉米糊裏放瀉肚子的藥,我們不停的拉肚子。由於戴著手銬腳鐐還鎖在地環上,躺著不能動,不斷的拉肚子,糞便從腰部流淌到後背、脖子、身上都是糞便,人被躺在大糞湯裏。犯人把劉獄醫叫來,他不但不管還嘲笑我們。
十二、編造假材料,逼著家人簽字被迫害死了,說是自殺
第二天,大隊長張淑華叫犯人給我們拿來換洗的衣服和每個人一桶水,這一舉動我們不解。原來換上衣服後,把我們分別架到接見室。那時我已半年在小號裏沒見到天日了,出來眼睛睜不開,走不動路。他們把家人親屬都找來,叫家人在寫好的謊言簽字,張大隊、還有610的肖林,說我們不想活了,死了與監獄沒有關係。從小號到接見室只有二、三百米近,可我歇了十四次,身體太弱。我和弟弟說:千萬別簽字,我如果絕食還能灌飽我們。不絕食就給喝兩勺苞米麵稀水。大便就像羊糞蛋。他們把我們迫害死了,說我們是自殺。
十三、出獄幾個月又被綁架 出了狼窩又進虎口
好不容易盼到離開邪惡的黑窩。二零零五年九月五號,在我出女子監獄五個月二十天再次被綁架。我給朋友送錢,在鶴崗市趙桂友家,被鶴崗向陽區公安分局非法入室綁架,被搶走手機,mp3,四千元錢等個人物品,沒讓穿鞋被警察從五樓拖拽到警車上。
我被關押在光明派出所,逼迫我踩師父像,不踩就打我。我當晚被綁架到向陽區公安分局,當時就被戴上手銬腳鐐,由於我不報姓名,警察劉胡洋、王賀往死裏打我。坐老虎凳,用竹板不停的抽腳,當時正來著月經也不管,也不給紙,不讓上廁所,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閉眼。
兩天後,我被綁架到鶴崗第一看守所。我在看守所審訊室裏度過五天五夜的非人酷刑折磨。分兩組警察,每組一天一夜,長期智、劉胡洋、王賀為一組,高×× 隊長、徐×× 和孫長喜為一組。常隊長揚言:「劉麗萍,兩小時我們就搞定你,你不說就打死你,打死你就說心臟病死的,與我們毫無關係!」我說:「你們為甚麼這樣迫害我?為甚麼不按我說的事實記錄?」常隊長說:「我們就這樣對待你,讓你在監獄裏永遠出不來。讓你兒子第二次結婚你都出不來,這樣我們就能得到很多獎金」。
酷刑演示:毒打 |
我多次被打昏死過去,右小腳趾被打斷。常隊長把劉、王叫到門外。我聽到他商量把我打死,說:「打死我自己負責,與你們無關。」另兩位警察不同意,說:「我們是一個隊的,打死了我們也得負責任。」我才保住性命。
家裏給我請的兩名律師也因索要被貪污的錢而被抓捕。五天五夜酷刑之後,她們架著我劫持到監舍。在走到看守所王所長辦公室門前,我聽見像打雷聲,王所長跑出來問:「怎麼打雷了?」我回頭一看,長期智(參與迫害我的獄警)正直直的表情愣愣的雙腿衝我跪著,原來「打雷聲」是他跪地的聲音。其他人面面相覷,非常吃驚,走過去把他扶起來。毒打酷刑我期間,這些打手們各個都犯心臟病,他們一邊吃藥一邊迫害著法輪功學員,沒意識到這是上天對他們迫害善良的警告。
十四、遍體鱗傷戴著手銬腳鐐被八號鐵絲把大腿根用鉗子擰上
在鶴崗看守所八個月我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由於拒絕背監規,大冬天給戴上手銬和死刑犯的腳鐐,並強行坐在水泥地上,五天五夜。由於身體極度虛弱,堅持煉功被所長李迎晨,教導員孔凡奇,副所長趙英環,王慶龍的指使和親自參與下,當時有十幾個警察衝進監舍暴打我,用警棍,皮鞋,一窩蜂衝進屋,把幾個犯人李紅梅等嚇的抱著頭哇哇哭。他們不分身體那個部位,幾個警察同時打,打的我遍體鱗傷,戴上手銬腳鐐,並用八號鐵絲把我的大腿根用鉗子擰上。當一週後打開,我右大腿跟的肌肉都斷了一圈,深度為一韭菜葉深。每天腿像萬箭穿心一樣痛。加之小腿趾骨被打斷還沒長好,把我折磨的昏死過去,下身大流血不止,幾包衛生紙同時用都止不住。他們害怕了,把我的刑具打開。當時老天也為之動容下著小雨,天空西北方向出來一股紅色的雲頭迅猛的向鶴崗第一看守所湧來,嚇的看守所崗樓裏值班的軍人包頭大叫,然後像飯盆那麼大的火球從窗戶飛進我關押的監舍,在我們三個法輪功學員(我、趙桂友,扈桂傑),幾個犯人:李紅梅,王琳清等人頭上,和在室內轉了一圈,飛到窗戶外面。「喀嚓」一聲巨響,三十一台電視天線全部炸壞了,當時一個也沒有圖象了,那時犯人們被這情景驚得目瞪口呆。這是上天的示警:迫害正信天理不容。
在這之前我煉功,所長李迎晨說:「劉麗萍你也不看看我們鶴崗看守所是全省最優秀看守所,二零零七年由於插播抓了五百多人,沒有一個敢在我這煉功的!」我想:大法弟子到哪裏都應該做大法弟子的事,煉功是正常的,應該給大法一個堂堂正正的位置。在鶴崗看守所八個月期間,由於監規我經常遭到警察的打罵、侮辱,還經常被搜身,被一件一件的脫,直到最後一件衣服不剩,男警察還要在監控室觀看。我每次都不配合,但身體上受到很大的傷害,被戴了四次械具,每次一週。一次遭到十多個警察的暴打。
十五、手銬腳鐐雙械具再次拖入女監 慘絕人寰的洗腦酷刑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當時他們給我戴上手銬腳鐐雙械具拖入女監,從醫院一樓拖到五樓,所謂體檢,再從五樓拖下來,到女監離大門約有很長一段路都是拖著的,拖的我直冒火星,後背衣服褲子都拖拽爛了。到女監警察用一團髒抹布把我的嘴塞滿,使我極度痛苦。
我被綁架到九監區,隊長陶淑萍,副隊長璞玉,她們主要以強行轉化法輪功為主,分七個組,每個組迫害手段各異,完全失去人身自由,以誹謗、強行洗腦看錄像,給讀誣陷造謠的書,由警察、犯人、已邪悟轉化的人輪番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車輪戰術強行洗腦。慘絕人寰的體罰,罰站,有的站十個多月,有的腿腫的變了形,血管都要蹦出來了,有的多次昏倒,有的碼坐,一個小板凳畫地為牢,不准動,擺好姿勢,有幾個犯人眼睛不眨一眨的看著,不讓閉眼,不讓睡覺,不讓說話,不讓隨便上廁所,不配合就用繩子捆上;有的吊起來。有一個叫朱福菊學員兩個膀子都吊脫臼了,整個人殘廢了。參與的罪惡犯人是:肖麗華(哈爾濱人),張靜(哈爾濱人)監獄九大惡人之一王丹 (牡丹江人)。
想利用親情逼迫我放棄信仰。獄裏叫家裏幾個人來到當時三百人的車間裏來看我,孩子正好高考落榜,看到我雙腿跪下失聲痛哭:「媽媽我高考落榜了,甚麼也沒考上。」八監區大隊長崔洪梅和吳大隊找我說:「劉麗萍,你兒子的信全車間傳看,看到你兒子的慘相,你能不能不煉法輪功?」我和他們說:「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我在家裏是一個最好的媽媽,我被單位評為五好家庭,如果沒有這場災難,我兒子能考不上大學嗎?他是重點高中考第一的高材生,因為這個功法好,有上億人在煉,江澤民發動這場迫害,把上億人推向政府的對立面,何止是上億人,每個人都有家庭,把多少人推向了萬丈深淵啊!真理就是真理,謊言就是謊言,說一萬次也是謊言,在真理面前謊言不攻自破!」大隊長和犯人都不吱聲了。
十六、親人也同時被迫害 承受巨大的苦難
家人在迫害期間承受巨大傷害。在第一次綁架洗腦班期間,學生沒人上課,家長要求我上課的信塞滿信箱,書記校長央求著放我回去上課,教培中心的領導說:「課講的再好也不行,法輪功是最大的事情。」學校要把我們班分了,學生家長不同意說:「我們就要劉老師。」
丈夫非常淒苦惆悵,在家幾天不吃飯,在牆角縮成一團,由於我多次被綁架,有家不能回,好好的家庭就這樣破碎了。我的父親每年過年全家團圓的時候,因沒有我,哭的泣不成聲,頭髮白了,牙掉了,耳朵背了,一提到我的名字就掉淚。
我在小號腿被打壞不能動,孩子在重點中學考第一,聽說我腿壞後,精神受到巨大打擊,整天頭疼,學習成績急劇下降。孩子的英語在全國奧林匹克競賽差兩分滿分的好成績,而高考卻不及格,因為孩子受到巨大打擊而高考落榜。
由於我被冤獄,離婚的丈夫被迫買斷。孩子上大學沒錢,在校園撿塑料瓶,穿著露腳的壞鞋和破了的牛仔褲。到女監看我,孩子說:「我在大學早晨沒吃過一頓早飯,沒有錢,爸爸每月只給我五百元,大姑還要扣下一百元給我攢著交學費,每個同學每月家裏都要給一千多元。媽媽,你再有七個月就出監了,太好了,當你出監能掙錢了,我就可以考研了。」可是當時哈女監要給我加刑三年,文件都打出來了,因我堅持煉功,給我扣上吵監鬧獄的罪名。
孩子經受不住這打擊,一次在大學裏突然昏迷,被120送到醫院搶救,當時教授看到片子說:這心臟是七十多歲老人的心臟,陪同的表哥說,這是我二十多歲弟弟的心臟,在上大學,因到女監看望煉法輪功的媽媽受到的刺激。像我這樣的家庭還有千萬個。
我被九次打毒針(破壞中樞神經);一次添壓式野蠻灌食,瘋狂的灌不進去了還使勁灌;一次灌了一袋鹽;因被灌食我前面的頭髮被揪掉很多;小號不給鹽吃頭髮掉了一大把,還被坐鐵椅子、捆綁、扣地環、毒打吊銬等等酷刑。我所遭受的殘酷迫害,也只是這場迫害中的冰山一角。在中國大陸有多少法輪功學員失去工作家庭;多少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勞教、判刑、遭受酷刑;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甚至被活摘器官;無數個家庭支離破碎,無數的親人生離死別,這一幕幕人間慘劇,這一樁樁血淚控訴,都源於中共邪黨的血腥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