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早晨起來,覺得嘴裏不成味兒,吃飯時,我感覺嚥不下去飯,痛。我就用手去摸脖子。這一摸,把我嚇了一大跳,脖子上長了一個比雞蛋還要大的瘤子,我沒有跟家人說。我就開始發正念,向內找自己哪裏做的不好,讓邪惡鑽了空子迫害我,可是怎麼找也找不著,我就趕快到煉功點上學法。
以前光幹活掙錢,一般不去學法。去學法的頭兩天,我怕同修笑話我,沒有敢說。後來嚴重了,有時候還感覺憋氣,渾身一點兒勁也沒有。第三天學完法,我才告訴同修,讓同修幫助我找一找我哪裏有漏。同修甲說:「你信師信法嗎?」我說我信,我百分之百的信。同修說:「不見得。如果你真信,那你還撿桃?」我說:「那是辟邪。」同修甲又說:「幾次讓你告訴別的同修發正念營救被抓的同修,你告訴了嗎?」我說:「沒有。」甲說:「你做事不在法上,人的觀念太重。」乙同修說:「你無論做甚麼事兒,一點兒正念也沒有,全是人的觀念,我們看到你這樣,真的好難受,以前我們不敢跟你說,怕你接受不了,你今後一定要多學法,處處找自己。」
我看到同修為我急的都快哭了,她們都幫助我發正念,幫我找執著,鼓勵我一定要闖過這一關。以前沒有做好,今後一定做好。這一下我驚呆了。回到家中,我拿出《轉法輪》打開第五講「祝由科」,師父說:「它是像一種訣竅、咒訣、技術的承傳。它採用的形式,甚麼畫符、燒香、燒紙、念咒等等,它能夠治病,治病的方法很獨特。」[2]師父還舉了好幾個例子。師父告訴大法弟子這些小能小術是不能用的,用了就會招來不好的信息,就無法修煉了。
歸根結底,是我不信師,不信法,對同修不負責任,對法不負責任,沒有把我和同修當作是一個整體,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愧疚的淚水就流了下來,我給師父跪下,求師父原諒我。
第四天中午,我又去煉功點學法,我告訴甲、乙同修,我怎麼學法一點提高也沒有,同一部大法,你們看,都明白法的內涵,我怎麼就不明白?同修甲說:「你學法不認真,不用心,只走形式。佛、道、神能顯示法的內涵給你嗎?」甲講了一個故事,他看到一篇文章,一個輔導員自己覺得挺精進的,但不注重修心,也在一起學法,有的學員看見他不在師父下的保護罩裏,看到他在學員中,不在法中。結果這個輔導員不長時間就過世了。
我聽這個故事以後,一下子悟到,自己不認真學法,有可能也在學員中不在大法中。想到這,我再一次驚呆了,這時我的心情是用甚麼語言都無法形容的。我踉踉蹌蹌走回家,一下跪倒在師父的法像前,哭了起來。回顧這些年自己在風風雨雨修煉中,摔的跟頭,還有在法中一直精進不起來,沒有正念,不修心,原來在學員中,不在法中,這些年,浪費那麼多的寶貴時間,想到這,悔恨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流。心想,算了,不修了,當個常人吧,可我還不甘心。我哭著求師父原諒我,別不要我。從十一點哭到一點鐘。
因為早晨的飯還沒有吃,我想吃點飯,趕快去學法。我手捧一碗麵條,用筷子夾了一根麵條送到嘴裏,這時,我的腦子裏想起師父的話:「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覆通讀已在道中。師必有法身悄然而護,持之以恆,他日必成正果。」[3]我的淚水再一次忍不住嘩嘩流了下來,我知道師父還要我,師父把法打到我腦子裏,師父在鼓勵我。
我放下筷子,走到師父法像前,給師父跪下,謝謝師父。感謝師父的洪大慈悲。下午學法時,我手捧《大法弟子必須學法》,認真讀了起來。師父說:「作為你們來講,大法弟子啊,越到最後越應該走好自己的路,抓緊時間修好自己。做了一大堆事,回過頭來一看,都是在用人心做的。人做人事,卻不是用正念,沒有大法弟子的威德在裏頭。那換句話講,在神的眼裏看,那就是糊弄事,不是威德,也不是修煉,雖然做了。你說這不白做了嗎?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你們歸位的根本保障。」[4]
我以前不知道學了多少遍,我今天感覺從來沒有學過,法的內涵我以前一點不知道。今天我才真正認識到只有認真學好法,才能有正念。在修煉中才能正念正行,精進不停,才能從人中走出來。無論遇到甚麼事,就能用法來衡量才能走出,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在師父的慈悲中,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找到了那麼多的人心:不敬師,不敬法,不信師,不信法;對同修不負責任,對法不負責任;恨人心,利益心,嫉妒心,名、利、情,自私自利,我一下找到這麼多的人心,我自己都驚呆了。我今後一定對照法去掉它,做個真修者。
過了幾天我去摸脖子,腫瘤不見了。我感謝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感謝師父慈悲的胸懷,感謝同修對我的幫助。我今天真正明白了,我要以法為師,真修實修,做好三件事,助師救人。
修的太差,請同修批評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師〉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