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勞教所解體後,並沒有讓與之相關的看守所、拘留所衰退,反而更加昌盛。與其說它們是執法機關不如說它們是勞奴市場。
中國對警察的考核是有指標的,並且與工資和獎金掛鉤,這是眾所周知的。他們為了完成指標已達到了肆無忌憚、無所顧忌的地步了。這與現中國遍地的勞工產品有關,只要能抓到人就可以低成本的生產出廉價的產品。而這些人又聽話又穩定又不存在跳牆的問題。也許你只是為了討要工錢與對方發生了爭執,等待你的是尋釁滋事罪被逮捕;也許你只是想從你家裏帶一把刀具去鄉下作為農具,由於走背運被所謂的執法者盤查與之爭執兩句,你卻因此被以妨礙公務被逮捕;或者你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年因為打架被逮捕等等。反正甭管你是擦皮鞋的、還是擺地攤打氣球的、只要警察未完成指標你就可能成為他的下一個目標。因為只要把你弄到看守所就可以賣得幾千元,如果再能成功判刑就又可以賣得上萬元。這樣的勞奴市場生意能不紅火嗎?中國從食品、衣服、鞋子、假髮、衛生筷、餐巾紙、玩具等等都有可能是勞工產品。無不沁透著血與淚!
而昆明市看守所就是一個典型的地下黑工廠 ,在此羈押的嫌疑人通常是一年左右的居多,還有長達四、五年的。當然不用說你也知道這些嫌疑人為警察創造了多少財富。這裏的姐妹除了有工作組的來檢查及元旦、過年有休息外幾乎沒有休息。當然這樣的所謂檢查也是事先打過招呼的,來之前它們已把違禁品收拾的乾乾淨淨,每個警察都是如此的配合,戲一演過那裏的姐妹將承受更加繁重的任務來彌補警察的損失。
那麼是甚麼產品讓它有如此的生命力、持久力,它就是我們經常看到的人行樹上掛的彩燈,它應用廣泛(大樓、酒店、酒吧、眾多的經營場所等),就是這樣的一種有毒的、對環境嚴重污染的一次性垃圾大量的從同一個地方「昆明市看守所」源源不斷地供應著。經常還有國外的訂單,特別是元旦、聖誕之前。
這裏的嫌疑人(勞奴)被每天強迫工作十個小時之久。每個監室每天大約要完成一萬八千個燈泡(一個監室多則十八個人、少則十四、五個人)。每天把燈泡均攤到每個人身上,從穿燈、上燈、拉段子線、編線、攪線、驗燈等工序全部都由這個監室的姐妹完成。完不成的等待是雙班──體罰(晚上不許睡覺三個小時零二十分鐘,讓你來回走),同時天天被罰打掃衛生、抬馬桶。如果整個監室三次完不成任務的有可能被罰停電視、停曬衣服、停買生活用品及小食品(包括不許買衛生巾、衛生紙、牙膏等),同時不許刷卡買加菜。並不是被罰就算了,而是罰了也要讓你補上所規定的任務。這些所謂的警察卻得意的揚言:我有一萬種辦法收拾你,有的是辦法。
姐妹們白天小心翼翼辛苦的勞作,忍受著剝削,晚上看著長滿血泡的雙手(有的手指已變形;有的食指已殘廢;有的手指紅腫有瘀血、淤青;有的皮膚過敏全身紅腫;筆者的左手食指、中指嚴重受損),老的少的抱在一堆痛哭,還不可太放聲,否則被巡控的點名,就又被罰打掃三天衛生。她們擦乾眼淚低聲唱著:穿不完的燈泡;吃不完的水上漂;穿不完的段子線;站不完的雙班(根據丹頂鶴所改編),繼續站雙班迎接明天新的剝削。為了把燈上到位她們經常做一個危險的動作,把燈泡放到嘴裏用牙去咬。一個老人就因用牙咬,把燈泡咬碎了,導致滿口鮮血。獄警不但不帶老人去醫院就診,反而強迫老人吞下一捧韭菜(她們不敢帶去醫院,怕曝光她們的惡行,引起公憤)。一個星期後老人的喉嚨化膿,疼痛的無法說話,居然無人問津,老人把手指伸進喉嚨裏忍著劇痛把化膿的部位摳了出來,裏面還有用肉眼可見的血紅碎玻璃。這樣才算撿了一條命!就這樣你卻經常聽到的是:「不管你用甚麼辦法,用鉗子上燈也好,還是用嘴咬也好,反正我只管你交出來的是成品就行。」
無論冬天還是夏天被關押的姐妹們大部份都是用冷水洗澡,就這樣有的排、有的監室每天只供應一個小時左右的冷水,多數人連碗都洗不上,更不用說洗澡洗衣服了。每天八次的點名,其中一次是夜裏三點,兩次要求脫褲子所謂的體表,並要求在押人員大聲的喊:「警官好,準守規定、服從管理。」
筆者呼籲公眾關注昆明市看守所及與其長期合作的昧著良心賺錢的燈泡老闆-----江老闆,一個浙江口音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呼籲曾經在昆明市看守所受過迫害的同胞們提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