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兒子出走的兩年前,親屬中有一個姑姑和叔叔兄妹倆在一年內先後自殺,沒有任何徵兆(這種人一般都不承認自己有病,也有的沒病總認為自己有病),妹妹先自殺,哥哥隨後也自殺了。他們都在國家機關工作,口碑都很好,都有一個年幼的孩子,家庭生活很幸福,叔叔還剛剛被提了科長,外人對此很不理解,家中親屬也都不明白。我的兒子還曾給他們戴孝、守靈,沒想到這災難也降臨到我家。
那時我剛剛走入大法修煉,這個難對我太大了,這個關很難過,我哭,無聲地哭,偷著哭,怕我的情緒會使患腦栓塞的丈夫病情加重,他要撒手人寰的話,兒子可就真的回不來了。
那時候我對名、利、情的執著還很多,擔心這個事情對家族聲譽的影響,擔心會給後輩兒孫的心靈帶來陰影,擔心他們生存的質量受到影響,甚至他們未來的婚嫁,就是這些強烈的執著,使我陷在無助的掙扎中。我努力學法、看書,師父點化我:大法修煉是在常人的生活、工作、社會環境中修,所有執著的東西都要放下。師父點化我要從對兒女情的執著中走出來。我明白了這一層次的法理的時候,揪著的心一下子輕鬆了,這個檻邁過去了。當時就放下了這些執著心,一下子就見到豔陽天,輕鬆了。
抱著找回兒子的一線希望,我到處捕捉兒子流浪的信息,追尋、勸導他,我對他講:「媽媽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你有甚麼難,媽與你一起承擔,媽對你沒有甚麼要求,就是別幹傻事,別叫媽老年無子。」 我賣了兩處樓房為兒子治病、花用。那幾年我在驚恐中生活,不知吃,不知睡,怕有不幸電話,鈴聲一響,我心跳得邁不開步,害怕極了,害怕不幸的事降臨我家。
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我從法理中明白了:修煉中去執著心是一層層的去,意識到在我骨子裏還勾著心的是「情」字,很難放下。有一段時間,誰告訴我在甚麼甚麼地方看到了我的兒子,我的心馬上就起來了,「情」字一上來難以自拔,情緒又陷入了低谷。幾年中,我就這樣一次次的跌倒,又被師父一次次的喚醒、扶起,使我在修煉的路上沒有停頓掉隊,兌現著下世前的誓約。
這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大意是夢中我與眾同修走在修煉的路上,從宿營地一站一站的走,走出了很遠很遠,要上一個高大的橋,走得快的已到高高的橋頂,他們都回頭張開雙手歡迎我,等我。沒有過橋的都在橋下為我加油鼓勵我,而橋上只有我一個人在爬、爬,就是前進不了。這時我想到一個珍愛的杯忘在宿營地了,我說:哎呀,我的杯子忘那裏了。我猶豫是與大家繼續前進還是回去找尋,身後有一個女人說:「你和同伴往前走吧,杯子下次我給你帶來。」聲音清晰,夢中意識是位四十多歲的女菩薩。醒後悟到:兒子好似珍愛的水杯,我用甚麼工具喝水不行啊?現實中,有的兒女連喝水的功能都不具備呢。兒女只是人的一種精神慰藉,我有兒女不孤獨,其實孤獨還是情,那我幹嘛還牽腸掛肚的為之痛苦呢?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從兒女情中走出來,還有把杯子給我帶回來的承諾,是師父會把我兒子送回來。含淚寫到此,心裏對師父的感激無以言表,絕不是謝謝兩個字就能涵蓋的了的。
兒子平安回家了,真是個奇蹟。兒子回來後對我說了這樣一件事情,他說:「我住的旅館電視播放大法的壞話,我就告訴周圍的人們:大法不是電視裏說的那樣,大法好!我媽媽就是煉法輪功的,一身病都好了……」聽到兒子這些話我就知道了,兒子在謊言面前講了真相,在正邪大戰的關鍵時刻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所以大法師父改變了兒子的命運。
兒子還告訴我,這幾年他隨身攜帶的包裏有兩瓶安眠藥,每當承受不住、熬不下去時,手一觸那藥瓶就會想到我的話。他說:「媽!我挺過來了。我明天就去單位報到。」
這是我修大法的福報,再一次感謝師父!是師父救了我兒一命,把他交還給我,我又有了歡聲笑語的家。我家還添了個小四輩──重孫。我當老太太了。我現在兒女孝順,女兒、女婿全家都修煉大法了,兒媳孝順,還曾多次替我播撒善的種子,把福音資料送給眾生,兒子為表孝心,支持老媽修煉大法,特意給我定做了一個打坐用的紅木凳。我倒沒看重這些,大法弟子坐在哪都能煉功,我看到了這是兒的一顆孝心,笑納了。
我要修好每一天,做好三件事,精進,再精進,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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