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九日上午,幫舅舅(同修)家安裝不鏽鋼煙筒,煙筒切割後改型、變形需要用不鏽鋼焊接。在焊接的過程中,要幫焊接的師傅扶著按著。心裏還想不能看,吃過一次虧(其實這個念頭已經就不對勁,不符合法的要求了,當時沒意識到)。那是在1996年幫我三叔做小車時,在電焊焊接時看了幾眼,當時沒感覺到有甚麼不適,到了夜裏,剛睡著不長時間,兩眼就開始難受,那感覺用語言不太好形容, 想睡睡不著,兩眼想睜開,可是睜開了又很難受,就像眼睛裏有沙子在摩擦,不停的流淚,閉著很難受,睜開也難受,又趕快閉上,整整折騰了一夜。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被電焊打著眼最怕見光,見光更厲害。就這樣折騰了好幾天。所以,我跟幹活的師傅說,被電焊打著眼一回,那滋味不好受,師傅說氬弧焊比電焊打眼還厲害。
說話間,還是繼續幹著活,到了下午四點左右,感覺兩眼有點不適,像被風沙吹著了,有點發木,沒在意,到了晚上八點睡了一會,兩眼開始發作了,我才知道被氬弧焊打著眼了。這次我不停的默背師尊的經文《論語》,剛開始還能忍受,九點多我開開燈,去了趟衛生間後,上了炕躺下,眼睛就疼得越來越厲害,那滋味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
我不停的默背師尊的經文《論語》,並儘量控制著自己不讓雙手去揉搓眼睛,可是還是沒控制住,但越揉越厲害。心想我不能承認你,利用這個時間趕快起來煉功。穿好衣服,找好點歌機打開,去調煉功音樂,因屋裏太黑看不見,需要開燈,一開燈,被光晃得兩眼很難受,直流淚,好不容易掙扎著強忍著疼痛,點開了煉功音樂,開始煉功。在煉功的過程中,兩眼像沙子磨擦的一樣,非常難受,腦中不時的閃出不正的念頭:可能幾天好不了,怕光,不能出門,不能幹活了(家裏主要靠我維持生計)。就想問表妹或朋友的女兒要點乳汁抹上,等等。可又一想,不對,我是大法弟子,應該有堅定的一念,就是要信師信法,師尊無所不能。
師尊說:「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鼓掌)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的更好,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1]
眼睛再難受也不去想眼睛的事,就是放下,否定它,不承認它。法理明確了,真正用心去聽師尊的煉功音樂與口令,按師尊的要求,順利的煉完了1─4套功法。煉完功後,眼睛舒服了很多。緊接著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心想一定要不斷加強正念,不動任何念頭,就是最大程度的放鬆自己,甚麼也不想。所以煉功過程中感覺很舒服,不知不覺的煉完了第五套功法。
煉完了功,我進了廚房開燈燒開水,又上了趟衛生間也開了燈,強烈的燈光對氬弧焊打傷過的眼睛應該刺激的很厲害,可我現在只是稍微有點感覺,我的眼睛好了。當時激動的心情無法形容,眼淚奪眶而出,這不是被電焊打傷過的眼睛流的淚,而是激動的淚、感恩的淚,弟子叩拜師尊!偉大的師尊又為弟子承受了許多,弟子唯有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