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因為利益心和貪慾,將已去世的母親遺留下來的財產和我的積蓄全部做了理財,隨之被邪惡鑽了空子,十幾萬元錢被捲走。幾乎同時,我的工作沒了,投的簡歷又都石沉大海。更為嚴峻的是,父親(同修)被迫害抓到看守所,急需要錢請律師。
當時接二連三的打擊將我逼入了絕境,只感覺那時對沒錢的恐懼蓋過了一切。我知道只有徹底放下,才能過去這關,可是談何容易。當我那根弦繃到極限的時候,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學法,不停的學法,直到不去想它。
慢慢的我開始放下這一切,心頭的那塊石頭卸了下來。那時雖然周遭的情況依舊,但是我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和愉悅,不憂不懼,沒有對未來的擔憂,沒有對現狀的恐懼,那是我第一次初識這種境界的美好。
隨後,我找到了深藏其中的人心。除了利益心外,還有一種對一無所有的恐懼。從小,老一輩的人經常給我說「窮怕了」這句話,周圍所有的大人都是省吃儉用的攢錢,以備將來不測之需。我也就形成了固有的觀念:要有積蓄,這樣才有安全感。
當我過完那一關,我這一根深蒂固的觀念開始動搖,我開始想,我能否做到身無分文而不憂不懼?師父說:「因為你們是合格的、達到標準的真正修煉者,拿錢財、拿物質利益嚇不倒的,這些是修煉人本來要放下的。」[1]可是只有身處在那種環境中,我才知道徹底放下利益心是多麼的艱難。
因這恐懼心沒有去徹底,隨後的這兩年又出現了幾次經濟拮据的狀況,我的心隨之上下起伏,甚至晚上睡不著覺,憂愁以後沒有錢該怎麼辦。但是每次都能在不停的學法中放下心來。
師父講:「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2]每當我放下時,心性達到標準時,情況就轉變了,一切又都順利了。
以前曾有同修給我說,她看到有些同修生活很困難,在吃穿上不怎麼花費,還把僅有的錢攢下來,全部用來做大法資料,她說她很感動。我聽後並無太大感觸,因為那時的我並沒有經歷過那種困苦。可是現在的我卻對同修的那種境界深感敬佩,那是一種無私無我的境界,無論環境多麼惡劣,不會為自身感到憂愁,不會為未來感到茫然恐懼,一心只想著救人。
我之所以能體會到,是因為這兩天我決定將我前半年攢下的一萬元用在大法真相資料上,這個過程也有猶豫,猶豫的是我那顆為私為我的人心,總想著萬一以後要買個甚麼東西會用上呢?可是當我真正做到時,慈悲的師父又將我這顆骯髒的心去掉,讓我進入了這不憂不懼的境界,那種身心愉悅的美妙感受非語言所能描繪,心胸的開闊能容納萬物,清風拂面,原來沒有私心的感覺這麼美好神聖。
師父講:「我講了,我們這一法門是直指人心,不是從物質利益上使你真正的失去甚麼。恰恰相反,就是在常人這種物質利益當中去魔煉你的心性,真正提高的就是你的心性。你這顆心能夠放的下,你就甚麼都能放的下,在物質利益上叫你放,你當然就能放的下。你的心放不下,你甚麼都放不下,所以真正修煉的目地是修那顆心。」[2]
一無所有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死的抓住那顆追求的心。我們作為修煉人,要用更高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物質利益的有和沒有,都能做到不動心,不憂不懼,那才能達到大法對我們的要求。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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