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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黃驊市程儒林一家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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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黃驊市孫正莊五十三歲的程儒林,1995年煉法輪功後,久治不癒的肺結核、關節炎、腰腿疼、頭暈、胃病等,都沒有了。許多人得知後也都紛紛學煉法輪功。在九九年迫害發生後,他一大家人遭受嚴重迫害,中共警察為了抓他,騷擾、劫持他的家人、勒索錢財。程儒林二零零二年七月被非法判刑十四年,身心受盡了摧殘;女兒考上大學,負擔不起,只好失學;三弟被劫持為人質後,生意敗落,一病不起,含恨離世,年僅四十多歲。至今程儒林家門口還被鎮裏派出所按了攝像頭監控。

下面是程儒林的女兒訴述她一大家人遭受的迫害:

父親全身的病都沒了

1995年,我父親出差去東北有幸買了一本《法輪功》,從此便開始煉法輪功。我父親常年腿疼,腰痛,還有嚴重的肺結核病,天天吃藥還不見好,重活累活都幹不了,還經常咳血,他掙的錢買完藥基本就沒了。我母親自己種地維持生活。

父親煉法輪功不到兩個月,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全身的病都沒了,走路飛快,滿面紅光,再也沒咳過血;性格也開朗了很多。見父親如此大的變化,母親也走進了大法,不長時間她的胃病也消失了,甚麼東西都可以吃了,並且不會再像往常一樣拉肚子。我的四叔(父親的四弟)四嬸也開始修煉大法。那時我們一家都很開心,由衷的感激大法和李洪志師父,感謝他把我們從貧困愁苦中拯救出來,並給了父母健康的身體、寬闊的胸懷。

村裏的街坊鄰居看到我父親的變化,紛紛來找我父親學功。有的婆媳不合、夫妻吵架的,煉大法後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家庭和睦了;有的吸煙,嗜酒如命,有的賭博,煉大法後都戒了。更多的人從病秧子變成了健康人。有一個人叫李金德,他當時肝腹水晚期,醫院都不留了,並告訴家人最多活3個月。他學功不到一個月奇蹟般的恢復正常,再去醫院複查,醫生都驚呆了,不相信真的是他。從那以後來煉功的人更多了。

截至1999年7月20日,不到3000人的村子,有大概200人修煉法輪功。我父親義務教功,並幫學員買書和磁帶。有的家裏貧困的,我父親自己掏錢買了送給他們。

大法祛病健身之功效和提高人們道德素質有目共睹,方圓百里都聞名。那時交公糧,大法弟子都早早交齊,其中包括以前賴著不交的。

江澤民於1999年7月,以個人意志凌駕於法律之上,發起對法輪功及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億萬像我父母一樣一心向善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無辜遭受非法勞教或判刑甚至被迫害致死,億萬法輪功學員家屬遭受恐嚇、威逼、騷擾及不同程度的牽連迫害。

就我父母及我們全家經歷為例,在江澤民任職期間,他及他授意下的「610」組織操控指揮下,我及家人遭受到以下迫害:

不斷騷擾、綁架、勒索

1999年7月20日凌晨5點左右 ,呂橋鎮派出所幾名警察闖入我家,謊稱要我父親跟他們去鎮裏一趟了解了解情況,我父親沒多想就跟著走了,結果他們未經任何法律程序,也不告知我父親究竟身犯何罪,不由分說把我父親綁架進黃驊看守所,非法關了20天左右,勒索5000元才放我父親回家。我看見釋放證明書上寫著「涉嫌擾亂公共秩序」,我父親說:「他們(看守所辦案人員)商量著說『給你定甚麼罪呢?』我說『定甚麼罪你們自己定的,反正我沒犯罪。』他們最後商量著寫的。」這不是誣告陷害嗎?!

把父親抓走後緊接著對我家非法抄家,所有法輪功的書籍音像等個人物品均被搶劫一空,還帶記者來採訪我家鄰居,在得到對大法和父親均是誇讚和正面信息的情況下才走。此後經常來家騷擾。

又因為村裏煉法輪功的人很多,警車全天候的巡邏,隨時可能砸門抓人,而且多數是深夜來砸。我父親因煉的最早又是輔導員,便成了他們監控的首要目標。

當時父親是廠裏的業務員,經常出差。派出所的人只要見到父親不在家就像瘋了一樣逼問他的下落或恐嚇我們全家。當時我12歲,我的兩個弟弟分別是9歲和5歲。我小弟弟一聽警察來了就嚇的大哭,警察有時半夜12點以後來砸我家大門,我母親帶著我們三個在恐懼和憂慮中熬到天亮。

2000年7月,他們又無故把我父親綁架到黃驊看守所,被綁架期間,黃驊政保大隊長史金柱打我父親十幾個耳光,在未得到他想要的口供後破口大罵,穿著警服卻明目張膽的打人。這次關了70天左右又勒索我家5000元,9月12日才放我父親回家。

對老人、孩子的傷害

面對父親的再次無故被抓,我母親頂著巨大壓力把我們全家的經歷做成真相冊子散發,以呼籲社會救助,希望藉此救父親出來。我母親所做是正當的行使公民的言論出版自由並無觸犯法律。

但2000年8月黃驊市「610」指使黃驊國保人員綁架了我母親,當時我的爺爺奶奶分別73、72歲,整天以淚洗面,我們姐弟三人放學回家(當時奶奶照顧我們),進到家第一眼看見的是奶奶哭得紅腫的眼睛。爺爺因此患上嚴重的冠心病心絞痛,整天唉聲嘆氣,擔心著兒子兒媳是否能活著回來。

父親和母親雙雙被抓,給我們姐弟造成無法平復的傷痛,小弟弟經常睡夢中哭喊媽媽,我知道爺爺奶奶已經承受到極限,當著他們我儘量不哭,但我心中對父母的擔心和思念,擔心弟弟們受傷害,擔心爺爺奶奶的身體……每天晚上我都伴著眼淚入睡,上課有時都無法靜心聽課。本來愛說愛笑、性格開朗的我,變得內向和自卑,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傷害。

叔叔伯伯為了我父母東奔西跑,請客送禮,遭人白眼身心俱疲,花的錢不下幾萬元。2000年9月19日,在被勒索5000元後,媽媽被放回。

父親被迫離家出走、多位家人被劫持做人質

本以為苦難就此結束,我父親正常上班,母親種地幹活,我們正常的上學放學。誰知父親回家幾天後派出所又來找我父親,當時父親出差不在,他們只好走了。父親回來後,擔心再次被抓,被勒索,因當時已經無錢可交,被抓也許再也出不來,他只好離家出走,背井離鄉,四處流浪。

幾天後,派出所又來騷擾,當得知我父親被逼離家出走後,像瘋了一樣對母親大吼大叫,稱父親是去了北京,他們的烏紗帽不保等等,我母親再三聲明是被逼無奈才走的,並沒有去北京。他們根本不聽,揚言要抓我母親,並開始四處搜查,凡是我家親戚朋友都翻了個遍,我家親友都被騷擾不得安寧。

2000年10月,呂橋鎮鎮政府辦「轉化班」,五六個警察來綁架我母親,我當時上學還未走,我母親掙扎著不跟他們走,說:「你們把我弄走孩子們沒人管,怎麼辦?」他們像沒聽見一樣,幾個壯漢強行抬著我母親上車。我在屋裏出來哭喊著想拽住母親,一年輕警察惡狠狠的瞪我,說:「你哭甚麼!弄她去待幾天就放回來了,你這麼大了還哭!」就這樣把母親塞進車裏揚長而去。

同一天,我的四嬸也被強行綁架走,我的兩個堂弟一個6歲,一個4歲。那天母親和四嬸本打算去地裏收莊稼。

我們又變成像孤兒一樣的沒有父母管。從那天我們5個孩子就都由我爺爺奶奶照顧,一地莊稼等著收穫,爺爺心急如焚,一下犯了心絞痛躺了好幾天。後來我的堂叔堂嬸幫我家收的莊稼。

2001年春,5月份左右,黃驊市「610」辦公室授意下,黃驊法院給我三叔(父親的三弟)傳票,來送傳票的警察說:「抓不到你二哥,你就得坐牢!」並把他強行綁架到黃驊看守所。我三叔並沒有煉法輪功,也沒犯法,卻被抓去頂替我父親。三叔有個橋涵公司,效益很好,活比較多,特別忙。我叔叔一被抓,好幾個大單子延期完工,違約金上千萬,公司蒙受巨大損失。警察們知道他經濟條件不錯,放話說想要人拿錢來。我大伯和四叔到處請客送禮,送紅包,幾天時間就送出不下十幾萬。最後他們答應放人,但勒索我大伯交5萬元所謂的「保證金」才放的人。

我三叔無緣無故被關了40多天,三叔本來就瘦弱,膽子也小,被他們折騰的時常因恐懼而惶惶不可終日,公司的事也無法用心完成。再加上黃驊國保大隊警察時常來騷擾,威逼三叔要他舉報我父親,在恐懼和憂慮中,他身體狀況每況愈下,精神也不好。此後的幾年他經常酗酒,慢慢的公司效益越來越不好。

我的三嬸承受不住壓力,她不知道我父親的下落,就說我四叔和我父親有聯繫。滄州和黃驊國保出動十好幾個警力綁架我四叔,四叔當時在單位正做工程用的標書,因無犯罪事實不肯跟他們走,並跟他們講道理。四叔1.8米多,身材又魁梧,他們開始貼不上四叔的身,後來了個領導模樣的人生氣的指使那十幾個警察一擁而上拳打腳踢,費了很大勁硬把無辜的四叔綁架走。當時周圍圍觀的人很多,有人說:「這不是土匪嗎?」

他們對我四叔刑訊逼供,嚴刑拷打,逼問我父親的下落,在沒有得到任何線索的情況下,氣急敗壞地將我四叔關進滄州看守所非法關押10多天,才放回,當時大概6月份。

父親再次被綁架、遭酷刑奄奄一息

不到一個月後,7月27日,他們找到了父親,把我父親綁架到滄州公安防暴隊,警察把我父親鎖在「老虎凳」上8天8夜,不讓父親睡覺,一要睡著就用涼水澆頭。下來時父親都不能走路了。又上「大掛」把手反在背後銬起來吊著,腳尖著地,睡覺的時候,手銬都不打開,硌的我父親雙臂很長時間無知覺。黃驊公安政保大隊長史金柱,還有張華青,康學博三人同時用拳頭搓揉我瘦弱的父親的胸肋處,使我父親整個胸前皮膚流血潰爛,傷痕累累。未經任何法律程序,直接把我父親關進滄州市第一看守所。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從我三叔被非法被抓捕,到我父親被非法抓捕,不到3個月的時間,我們全家可以說都開了鍋。我三嬸因為三叔被抓,回來大吵大鬧,從此再不相往來。我四叔又被她舉報,本來相敬如賓的一家人,現在被迫害的反目成仇、支離破碎。4個兒子,3個無緣無故被抓,奶奶急恨交加終於病倒,爺爺也是老淚縱橫,我母親和四嬸兩個婦女又要照顧孩子還得種地,回家照顧爺爺奶奶,還得承受鎮裏隨時的騷擾。

2001年秋,呂橋鎮又辦「轉化班」強制洗腦,我母親和四嬸又被他們綁架去,當時我奶奶身體剛有好轉,照顧我們5個根本就照顧不了。奶奶領著我們5個孩子去了「轉化班」,辦班的警察見我們打算住那不走了,沒辦法,就放我四嬸跟著奶奶回來了。我母親在那被強制轉化,不讓睡覺,要她寫不煉的保證,我母親不寫,被囚禁一個多月。我們在奶奶家生活,奶奶給我們做飯洗衣有些勞累,身體又開始不好。我儘量的多幹些力所能及的活。我的同齡人在看電視或吃零食的時候,我可能在洗衣服或做飯。我們姐弟三人在這種孤兒都不如的境遇中過早的嘗到人生的艱難與辛酸。

2002年5月份,我父親在看守所被折磨的幾近病危,身體上傷痕累累,瘦的不到100斤,看守所才打電話,讓家屬去接人。當我奶奶見到我父親時,心疼的差點暈死過去。我大伯要照相,一警察極力阻攔,街坊鄰居把他們的警車給圍住了,很多人質問:人家犯了甚麼罪,給弄成這樣!他們扔下父親就跑了。

進村出村的路口都布了警車

從那以後進村出村的大小路口都布了警車,大概持續一個星期,人們進出都不能隨便,村民的正常生活都受到影響。那天晚上,我們娘兒四個看著父親,他瘦成了皮包骨,我們乍看都不認得。他第二天就下地煉功,我說:「爸爸,您身體行嗎?」他笑了笑,「身體不好更應該煉啊。」正如他所說,我父親身體恢復神速,一星期後基本就恢復正常,我不得不承認大法真是神奇。親朋好友也都讚歎大法神奇。

過了幾天警察又來騷擾,因當時他們都以為我父親會死,我家人辦理保外就醫他們以不符合條件為由拒絕,所以父親康復後他們又妄圖抓我父親回去,這些警察就是來探我父親的身體狀況的。為了活命,我父親在短暫又可憐的團聚之後,又離開了家,過上流離失所的生活。

第二天,來了好幾車警察,進屋後見父親不見了瘋了一樣追問父親的下落,我母親說不知道,他們把全村戒嚴,好幾輛警車巡邏,各路口都貼著通緝我父親的告示。我們全家承受了巨大壓力。晚上大概8:00多,天已經黑了,警察又來砸我家大門,並大喊不開門就翻牆進院。我們很害怕,我母親無奈只得打開門,他們拿著法院非法的傳票要我母親跟他們走,我母親拿起身旁的剪刀,說:「你們要抓我,我就死給你們,死了你們再弄我走,我不是學大法自殺,是你們逼的!」他們見我母親豁出去了要尋死,扔下傳票就都跑了。

過了些日子,他們又去我大伯大娘家,又拿著所謂「法院的傳票」要抓我大伯頂替我父親。我大伯悲憤的正告他們:「你們抓我有甚麼法律依據?把我全家弄得家破人亡,你們要抓我可別放我出來,只要我活著出來,我就是告到外國我也得告你們!」他們見我大伯提到法律,自知理虧就走了。

父親被枉判十四年

2002年7月,他們終於找到我父親,把他非法關押在滄州市第二看守所。一次十幾個犯人同時毒打我父親,有的用鞋打,用拳頭,用腳打,十幾分鐘後,我父親想呼救,高喊:「報告所長!」犯人們一聽都嚇的躲到一邊,突然,一個都喊他「號長」的人大笑:「咳!跑甚麼?你還喊所長,就是所長讓我們打你的!」

在看守所被關的這3個月,父親受盡酷刑和犯人們的侮辱與毒打。2002年10月9日,在未通知家屬的情況下,河北省滄州市運河區法院枉判我父親十四年有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四年,非法關押在保定監獄。至今我們連個判決書都沒見到。

我父親被關押期間,我母親多次被剝奪探視權,有好幾次輾轉幾百里地到保定,但不允許接見。

自1999年7月20日至2002年7月,3年的時間,父親只在家待了不到1年的時間。父親不在的這些年,母親一人帶著我們仨,艱難度日。經歷了這些年的迫害,家中已經沒有半點積蓄。作為一個女人,丈夫不在,還要養活三個孩子,還得贍養老人,其艱辛可想而知。

2005年夏天,我高考,我大弟弟中考,小弟弟小學畢業。雖然我考上了大學,但家中已經沒有足夠的錢供我們三人同時上學,我深知母親的為難與心裏的苦楚,放棄了夢寐以求的大學,去打工。但輟學的傷痛,給我帶來莫大的傷害和經濟損失。

2012年11月15日(父親曾減刑)父親出獄,九死一生的父親終於重獲自由。釋放證明書上寫著「因犯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於2002年判處有期徒刑14年,剝奪政治權利四年。」

至今我家門口還被鎮裏派出所按了攝像頭,監視我們一家生活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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