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直覺我猜她們應該是同修,就站定看著過馬路那邊去的一組。這時就見她們分頭跟路人說話,有聽的,有擺手的。哦,真的是同修,於是我站那兒發正念。
只幾分鐘的功夫,就有三、四個路人認真的聽了。當看不見她們時,我來到車站抄站名。一位老伯在旁邊大聲的嚷嚷,原來他的手機打不通電話了。我問老伯視力怎樣?能看報紙不?老伯看著我抄的站名,一一念了出來,告訴我他七十九歲了。
一看老伯視力沒問題,我問他看過《九評共產黨》沒有?老伯說:「不敢看,沒那個膽。」緊接著卻對我說:「你不行,欄杆那邊有很多人直接就講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的事呢……」
我臉發燒了,知道是師父藉著常人的嘴,讓我看到自己與同修的差距。本來我的包裏就有《九評共產黨》的書,但卻沒敢拿出來,認為那個地方是敏感地帶。
回家的路上,同修那急切救人的身影一直在我眼前出現,使我增添了正念,鼓起勇氣張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