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大法遭迫害之後,二妹進京上訪兩次被非法關押、罰款,給家人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壓力,我更是怕,甚至認為二妹固執,聽不進去家人的話。有一天,二妹把師父濟南講法錄音拿給我並告訴我,不強迫你信,你只要不帶任何觀念去聽就行,你就會明白為甚麼這麼多人冒著各種危險仍在堅持。
第一遍我覺的沒聽明白,我就連聽了三遍,慈悲的師父在我聽法的過程中就已經在給我調整身體,我自己不知道。就在這無意中我覺的以前晚上睡覺時總覺的被繩子捆著,翻身困難的狀態沒有了,我感受到了其中的神奇,但又不敢相信,我就跟妹妹說了我的感受,妹妹高興的說:「你真的是緣份到了,師父管你了,在給你調整身體呢,你快修吧,別再錯過這次機會了。」
就這樣,我在二零零四年春天走入大法修煉,那年我六十九歲。
我剛結婚不久,在稅務局工作的丈夫就因受賄被開除公職,下到農村婆婆家,突然的失落讓我變的脾氣很不好,學會了抽煙喝酒。丈夫是個很懶的人,只要看到下棋的就甚麼活都忘了。家裏家外基本上就靠我一個人忙活,三個孩子還在讀小學。那時是生產隊出工一天計一天的工分,年終結賬。經常是我們家幹一年下來倒欠生產隊的,很少能掙到錢。因此我與丈夫常吵架,夫妻對罵是常事,我成了本村有名的厲害姐。
丈夫的哥哥是軍人,實在不忍心看我們這樣生活了,就把我們全家接到他任職的城市,老家唯一的房子給生產隊抵了債。從此我們就開始了流動的生活,成了無地農民,他哥調到哪我們就去哪,反正也沒房子,都是租房、打工,從一九六一年到二零零四年的四十多年我們搬過三十多次家,我們倆還是常常吵架,我總覺的委屈,活得真累,脾氣越來越差。
學了大法之後,我明白了我的魔難是怎麼來的,知道了自己應該怎麼活了。師父說,「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1]我放下了對丈夫的怨恨和爭鬥,也不和他吵了。對他生活上的照顧,使他感受到學大法之後的我徹底的變了,他經常跟別人說,他到老了有福了,不操心了,老伴對他也好了。
三個兒子聽說我煉功後把煙、酒都戒了,老倆口也不吵鬧了,都稱讚說:還是法輪功好啊,真能改變人!孩子們都常鼓勵我好好煉!現在我經常在農忙時去兩個兒子家幫忙,與兒媳關係越來越好,全家贊同大法好,全家感謝師父。
我們全家及整個家族二十多口人都相信「法輪大法好」,除了還沒上學的,都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我們的福報連連。二零零八年,小兒子在離他兩個哥哥較近的城裏給我們買了暖氣房,從此我們就有了自己的家,再不用為搬家操心了。
二零一二年的一天,在我小區外的路上,一個人騎摩托車逆行,將我撞倒在地,我當時昏死過去,被送到醫院,門牙被撞掉幾顆,鼻樑骨折了,滿臉是血。家人都以為我不行了,幾個小時之後我醒過來了,看到眾多親人、醫生、護士圍著我,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立刻想到:我是學大法的,是師父保護了我,我沒事,是師父救了我。事後兒媳告訴我,我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麼說的,還喊「法輪大法好」,可我不記得了。我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就回家了,大約一個月左右又像以前一樣出現在鄰居們面前。鄰居們見我恢復的這麼快就說,「法輪功跟別人是不一樣啊,這回我可相信了。」
這件事讓親人們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大兒子跟鄰居們也說;「我媽這是煉了法輪功,她要不煉法輪功就完了,七十歲的人流了那麼多血,一般人能受得了嗎?」
我是在法輪功受到打壓時走進大法門的,自從進了這個門,從來沒有一點兒對師父、對大法的懷疑,我就相信師父好、大法好、真善忍好。奔波了一生的我到老了終於有了歸宿,我是多麼幸福。好與不好不是聽別人說來的,是我自己實踐證明來的。那些至今還在聽信江澤民一夥造謠的人,或對法輪功抱有懷疑的人,我希望你們看看《轉法輪》這本書,不抱任何觀念去看,你就會從中受益,你也會有福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