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盆炸開 黑氣充滿小屋子
我父親是個補輪胎的修理工。二零零零年的夏天,父親給一個小四輪拖拉機補輪胎,輪胎的鋼盆是分開的兩塊,用螺栓連接固定,螺絲孔有點磨損,修補好加上氣,司機嫌氣不夠,還要再加。再次加氣時,突然一聲巨響,內胎外胎爆炸了,一股黑氣衝了上來,整個屋子充滿黑煙,連屋裏面的人和物都看不見了,只聽到鋼盆「嘭,嘭」的聲音。
等到黑氣散開時,許多人都圍住父親的小鋪子,鋼盆分成了兩塊散開了,鋪子上方的玻璃窗全震碎了,樓頂的預制板被打了個洞,鋪子前的一個農用車的前輪翼翅板打了個很深的洞。原來鋼盆炸開後,其中一塊飛了出去,先彈上鋪門,再彈到樓頂,又彈到農用車的翼翅板上,最後彈回來,還在地上轉了十幾圈才停下來。
母親當時就坐在鋪子裏的長凳上,落下的玻璃碎片從她頭上砸下來,但一點沒傷著她,父親也安然無恙,所有的人都震驚了,隔壁店鋪的主人說;「你(指父親)好事做得多啊,真是太幸運了。」父親當時還未修煉大法,因為母親修煉大法,一身的疾病全沒了,所以非常支持大法。母親說:「我們修煉法輪大法了,是師父保護我們啊。」
千斤重量壓向身
二零一零年夏天,我和父親去抬廣告牌,那廣告牌是用角鋼焊的,上面鉚的是彩鋼鐵皮。一個廣告牌有兩米高,三米長,大概有百斤重吧。一共有二十幾個立放靠著一堵牆。我們抬開第一個時,由於整體放的太直了,後面的就跟著倒過來了,我往旁邊一閃,沒打著。父親可能沒看到,「嘩」一下倒了十幾個。
等我再回頭看時,父親已經被廣告牌壓住了,看不到他的身體了。我趕快喊起來:「壓著人了,快來抬一下。」於是有人過來幫忙把廣告牌抬起來了。
抬開之後,一看父親趴在地上沒動,我拍了幾下他的身體,又喊著他,他才慢慢緩過勁來,我攙扶著他慢慢站起來,我問,「有沒有事?」他說,「我沒事,我咋的了?」原來他已經被砸暈了,不知道發生了甚麼。
我給他拍了一下灰塵,讓他坐在椅子上休息。看看他身上沒有傷,頭也不疼,不暈,甚麼都很清楚我才放下心來,要知道那地面是水泥地啊,十幾個廣告牌少說也有千斤重,壓在身上一點事也沒有,在場的人都說奇蹟。我們心裏非常感激大法,感謝師父。
五米高的竹梯被砸斷
二零一零年八月的一天,我爬上竹梯打外牆瓦,由於高度不夠,我爬到梯子頂上,我一隻手拿著手電鑽,另一隻手扒在彩鋼牆面上,由於外牆沒有抓手的地方,我使勁鑽螺絲時,不小心踩斷了竹梯頂上的橫桿,我的腳一下踩空了,整個身體直往下落,只聽「啪」竹竿一個接一個的斷裂聲,感到大腿後面把梯階全砸斷了,最後屁股著地。
看看那梯子,現在已經全散架了。在地上坐了兩分鐘,我慢慢站了起來,試了試腳,能走,關節也沒受傷,只有大腿後面有點紅,也不疼。
我走了起來,深深感到這是修大法有師父保護啊。
高速公路汽車「玩」漂移
二零一四年九月,老闆開車帶著我和另一位師傅,三個人從西安開車回成都。那天上路就有點下雨,我們上了高速,雨越下越大。老闆開車上了秦嶺沒多久,車開到一節下坡路段,他掛了空檔,突然一剎車,車子方向盤一下失去了控制,在高速公路上打起轉來,只見他死死抱住方向盤,車轉了好幾圈,當時車速至少有八九十碼,這時我馬上喊起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車子一下慢了下來,尾部撞上靠山的一側才停住。
車停穩後,我們下來一看,後備箱翹得老高,摁下去也關不了門,只好不關了。汽車排煙管撞扁了,我們用鋼絲鉗將它掰開一條縫隙,讓它能透氣。老闆又上車啟動發動機後,一切運轉正常,然後我們又繼續趕路。
在車上,我們就議論開了,我們都托大法的福啊,要是甩到懸崖那邊,後果不堪設想,要是後面有車後果也很難預料啊。
在我們遇到危險時,能夠想起大法,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那時候就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