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還是法輪功好」
二零一三年三月的一天早晨,我一個人到公園小山上找了個僻靜處去煉功,正在抱輪時,有一個男的在我跟前開始大喊亂叫,干擾很大,我就準備換個地方。
當時山上有剛長出來的茂密的小草,上面有一層白霜,腳下非常滑,下坡時,不小心腳下一滑,腳就收不住了,感到突然背後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我猛一推,人就像飛一樣開始往陡坡下跑,眼看就要撞到一棵大樹上,我感到這一栽下去,非要把我撞死不可,我就大聲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人一下子就跌倒,停住了,頭剛剛靠到大樹上。
我慢慢坐起來一看,我的一隻腳尖咋朝後了?我一看,腳往後轉了,我把這個腳抓住,「喀」一下子,就扳直了,也不感到痛,只覺得麻麻的,腳脖子耷拉著軟軟的,走不成路了。
我打電話叫來兒子,兒子就把我送到附近醫院,醫院一拍片,說有三處骨折讓我住院,必須動手術,還要打石膏。我一聽就說,兒子:把我送回去,我不住院。兒子背上我說,不上醫院,咱去附近小診所,有一個我們認識接骨的張醫生,讓他看看。
接骨醫生檢查完後說,哎呀!你這三個地方都斷了,你這個狀況沒有一年你下不了床……正說著的時候 ,一個老同修來了,她說,你不到一個月就能下地,就能走。醫生一點也不相信。
當時腳腫的烏青,一直發青到小腿,我就自己把腳扶正,也不疼,拿布纏上了。每天照樣學法煉功,一天不落,二十天我就下地做飯了,孫子說:「奶奶,你咋下來了?」「我說沒事兒!」
不到一個月,我就走的直直的了。孫子說,奶奶:你快到張醫生門口去走一圈兒,讓他看看,他不是說你要一年才好嘛?我說:修煉人不要那樣(顯示),好了就好了。骨折三處我沒吃一片藥,這要擱常人能相信嗎?
我兒媳婦單位同事說,你婆婆太厲害了,能自己把腳扳直。媳婦單位同事才四十多歲,下公共汽車把腳脖子拐了一下,疼的走不了路,住了三次醫院。她們同事都說,你向人家婆婆學習一下。
媳婦的媽媽腳崴了,也走不了路,媳婦說:媽,你看我婆婆,七八十歲的人(都好了)。她媽說:人家是煉法輪功的,我能比嗎?我家裏的人、朋友、同事都覺得這是奇蹟。
我的一個同事是老黨員,以前我勸她退黨,她說:我也不交黨費不幹啥,我知道法輪功好,我就不退了。這一次,她親眼看到了我的情況後,她來找我了說:你幫我把共產黨退了吧,我看還是法輪功好。我說你真退了?她微笑著說是啊!你看你多好!
我那一念,正!
一九九九年,我們這個居民區有五十多個人在小學操場煉功。七月二十日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拿著錄音機去操場煉功。咦?馬上到點了,咋一個人都沒來?
一個煉功的人來了說,老姐姐,昨天晚上電視你沒看嗎?法輪功「被取締了」,不能煉了。我說,管它呢,有師在、有法在,我才不怕呢!我就打開錄音機,一個人盤腿煉起功來。
過來一個人說,哎呀,這個老太太膽子大,快回去,一會兒就來抓人了。好多人也過來說,趕快走,趕快走,昨天晚上電視你沒看嗎?我說,我沒看,我也不相信它,我也不怕它。
街道辦事處的一個主任說,阿姨,你回去吧,共產黨搞起運動來,可不是開玩笑的,你還是回去吧,這地方馬上就要戒嚴了。我就回來了,回來特務就把我跟上了,跟到門口。
我往窗外一看,來了滿滿的一車武警,把我們煉功的地方站滿了。一會兒單位、派出所、政府等部門的來了二十多人開始抄我的家,翻了個底朝天,從此我的家再也沒有消停過。
第二天,把我抓到區電視台讓我批判法輪功。桌子上一個鏡頭對著我,讓我說法輪功不好,把麥克風放到我跟前,有些嘶嘶啦啦的聲音,我一點都不害怕說,哎!你們那個東西壞著呢。三個人過來開始搗鼓修理,越修越發不出聲音了,真的就壞了。結果,給我錄的視頻只有圖象沒聲音,後來別人問我:你在電視上咋不說話?只見你在那上面笑著呢。
第四天,全市在廣場誣蔑法輪功,廣場中間搭了一個大台子,把師父的法像在地上一排排立著擺在台子周圍。我一見師父的法像,我哭了,我們這麼偉大的師父,這麼好的師父,怎麼擺在這個地方?怎麼叫他們「批判」 呢?
從早上十一點開始,兩個丫頭在我身邊一邊一個看著我,全市各個區的人都來了,人山人海的,我的心裏太難受了,怎麼能「批判」我們的師父呢?
到了下午五點鐘,我也沒吃飯。前面一個一個上去「批判」,都照教好的話去污衊。我想這些人平時看著都好的不得了,今天怎麼在台上說這樣的話呢?我心裏揪的呀!快挨到我發言了,我給旁邊一個也是輔導員的人說:哎!他們一個個上去胡說八道的,我們上去說啥呢?他氣狠狠的對我說:假話還不能說嗎?我心裏想師父不是說,不能說假話嗎?怎麼能說假話呢?假話我也不會說呀!
就在這時,我肚子突然感到餓得不行,我就對兩個丫頭說,我肚子餓得不行。丫頭說:我給你買個茶葉蛋去吧。轉了一圈也沒買上,她就站到主持人跟前說:主任,這個阿姨病了。我心想我也沒說我病啊。主持人說:讓她回去吧!我就沒上去發言。
就那一念,我說不能說假話,師父就管我了!以後我才悟道:這是師父安排的,因為我那一念,正!
在此,感謝師父一直對弟子在修煉道路上的慈悲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