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大法 多年疾病不翼而飛
一九九零年兒子出生,給我帶來歡樂的同時也讓我落下了產後風濕病,一病就是九年,發作時像有蟲子鑽骨頭一樣又疼又癢,特別難受,經常盤著腿或跪著把腿壓麻了再睡,麻勁過去了就睡不著了。由於心情不好又得了美尼爾氏綜合症,經常天旋地轉的,胃口也不好,常常是喝口溫水胃裏都發燒。
一同事知道我身體不好,建議我學法輪功。開始我很抵觸,說的次數多了就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就跟著她去了,心想試試再說,反正也不掏錢。誰知道第三天,學法時,後背像有人拍了我三下,多年的風濕竟然不翼而飛了,太神奇了,頭也不暈了,久違的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又回來了,太幸福了。
那時我就喜歡聽師父講法錄音,有一次師父說有的人胃不好,學了法輪功後回去喝涼水都沒事,我說師父說沒事就沒事,端起碗喝了一碗涼水,結果胃病好了,現在我哥、姐每天都喝奧美拉唑,一天不喝就吐黑水,如果我不修煉一定也和他們一樣。
多年的教書生涯使我得了很重的咽炎,喉結處有一個小米粒大小的疙瘩,經常發癢,癢起來用手按著,能連續打十幾個噴嚏,嗓子濕潤後才會好,都成習慣了,也就不以為然了。
有一個從外地來的老同修,她女兒在我們小區,因為不認識字,我就經常去她家和她一起學法,我讀她聽,她每次都是給我準備好水、葡萄幹甚麼的讓我潤嗓子,慢慢的我感覺不對勁了,心想風濕那麼大的病都好了,一個小小的咽炎為甚麼好不了呢?這一想意識到了,咽炎,這不是病的名稱嗎?我還是把它當成病了。師父講:「我們這裏不練氣,低層次上這些東西不需要你練了,我們把你推過去,讓你身體達到無病狀態。」[1]「我們就講最普遍的,人哪兒長瘤啦,哪兒發炎了,哪兒骨質增生了等等,在另外的空間就是那地方臥著一個靈體,在一個很深的空間中有一個靈體。」[1]大法弟子的身體師父早就淨化好了,沒病了,是那個靈體在搗亂,我就針對靈體發正念,第二天學了一上午,嗓子也沒咳,多年的咽炎好了,真是「正法傳 萬魔攔 度眾生 觀念轉 敗物滅 光明顯」[2],而我太愚鈍了,這麼多年抱著病的觀念不放,師父著急沒辦法啊,讓師父操心了,愧對師父。
有一次正打坐,丈夫趁我不注意一腳把我踹下床,當時就覺得胯部疼痛,用手一摸骨頭有了錯茬,躺在床上,床墊一顫疼的我不由自主的哎呦一聲,丈夫嚇壞了,說:真的摔壞了?我可不是故意的,給你鬧著玩呢!我說沒事,我有師父管。他說要不貼個壯骨風濕膏?我說風濕那麼大的病幾天就好了,這點小事算甚麼,沒事。人們講胯部摔了特別疼,有的能疼死,我沒那個觀念,就是信師信法,上班時腰不能直立就使勁挺著,慢慢走盡可能的不讓人看到,回家該幹甚麼幹甚麼,早晨煉功疼的滿頭大汗就是堅持,第三天早晨腿伸不直了,一動鑽心的疼,我想起師父對於冷講過的法:「你冷,你對我冷,你要凍我嗎?我比你還冷,我凍你。(眾笑,鼓掌)說你叫我熱,反過來我叫你熱,我把你熱的受不了。」[3]於是,我就針對疼說:你想讓我疼,我讓你疼,疼的不是我。使勁一抻,腿直了,不疼了,胯部也好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得法前扭過腰,修大法好了,有一天腰部不知怎麼扭傷了,彎腰都困難,上班堅持著,下班後趕緊躺在床上動不了,就想好好躺著,晚上睡一宿,早晨就不想晨煉了,後來一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是師父的徒弟,師父看著咱呢,不煉還是師父的弟子嗎?煉!說著容易做著難,尤其抻的時候,胳膊往上抻,腳往下踩,就感覺第一天養好的骨頭又被抻開了,骨頭之間抻開了一道縫,心想可別把腰抻壞了。煉還是不煉?師父的法反映到我腦海裏:「我們身體會突然間感覺不舒服,因為還業,它會體現在方方面面的。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1]我說我相信師父,我能堅定。不能在床上躺著,給大法弟子抹黑,再說還得救人呢,沒事,使勁抻,做到位,結果幾天就好了。其實大法弟子遇到麻煩時只要想到師父,想到自己的責任,信師信法,師父就會幫咱們,就怕那時忘了自己的身份。
二、修去對丈夫的怨恨心
丈夫結婚前就和嫂子談得來,後來哥哥去世了,丈夫說甚麼時候也得照顧嫂子,在嫂子面前很殷勤。我很妒嫉,也知道他們之間不會出現甚麼事情,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沒守住心性和他大鬧一頓,後來右下部疼痛,發堵不透氣,雖然知道是假相,但是總是破除不了,向內找,找到了很多心,妒嫉心、疑心、對丈夫的情、佔有慾、怨恨心、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心、自卑的心,發正念解體它,時好時壞,幾年過去了還有點加重了的感覺,師父說:「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有人憑感覺練功,你的感覺算甚麼?甚麼也不是。」[1]對,我的身體沒病,一切都是假相,不承認,也不去感覺。我有師父和護法神,舊勢力進入不了我的身體,就是在我空間場存在也奈何不了我,我就是相信師父。和同修交流時還認為自己正念很強,同修說是舊勢力的迫害,決不允許它在你空間場存在,師父不承認我們也不承認。和我一起發正念當時好了。
去年被惡人誣告,面對突如其來的迫害,自己覺得沒那麼強的正念,沒敢做到零口供,零簽字,被拘留十天,被構陷體檢時說胰腺有問題,並且開始隱隱作痛,既然沒病,為甚麼胰腺有問題?胰、疑,疑心?哪方面的疑心引起的呢?向內找,向內找,最後發現竟然是懷疑師父,從根子裏竟然不信師信法,我很震驚,因為一直覺得自己相信師父,只是不相信自己,因為自己做的不好。其實作為弟子,不相信自己在法中修出的能力不就是不相信師父嗎?這才是最大的疑心,最大的漏,發正念解體深層不讓自己信師信法的因素後徹底的好了。
從這我悟到,我們遇到甚麼問題向內找,也是根據師父的法向內找,在法中修,只有信師信法才是真正的向內找,才會柳暗花明,突破難關達到一個新的境界。
1、怨恨心的形成
丈夫身體不好,患有肝炎,在家甚麼活都不幹,就會發脾氣,臉像六月天說變就變,讓人琢磨不透,不如意就手腳齊上。婆母腦血栓癱瘓在床八年,哥三個輪流伺候,姐妹三個幫忙,可婆母就喜歡在我這裏住著,說我有信仰沒大聲吼她。有一次竟然在我家呆了半年,老人都不好意思了,說沒人要她了連累我們了,我開導她說:老人就是寶,你是我們的大寶貝,誰肯不要你呢?農村忙,我這閒在,就放心的在這裏住著吧,沒人嫌棄你的。師父讓我們做好人,對誰都好何況是自己的老人呢,放心吧。老人說:你們師父真好,謝謝師父。沒事時她就喜歡聽師父講法,聽傳統文化。丈夫說幸虧我學了大法,否則別說半年,照原來的脾氣,老人連三週都呆不了,還說他們兄妹幾個連在一起也沒我做的好,照顧老人那麼累,我連個紅臉都不給。其實按照師父的法我還做得不夠。
有一次晚上,婆婆喊了我好幾次,丈夫都煩了,我勸他說老人不是有病嗎,要不誰願意連累孩子們呢,別生氣,要多為老人家著想。
可就是這樣一有風吹草動,丈夫就害怕,他怕我被抓,怕受連累,對我連打帶罵,有時往死裏打。有一次我煉功時婆婆喊我,收拾完後就該做飯了,我把鍋做好就繼續煉功,他就不幹了,過來就連踹了我幾腳,穿拖鞋不解氣換成皮鞋繼續踹我,我怕老人聽到擔心就沒哼聲。後來婆婆在丈夫不在家時說:讓你受苦了,我又不敢管他,怕他不養我,你不會不養我吧?我說:沒事,我有師父,放心吧,甚麼時候我都養你。婆婆流淚了。
我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裏對丈夫怨恨的不行,真想和他離婚,可師父讓我們有問題向內找自己,告訴我們要寬容別人,體貼別人,珍惜夫妻之間的緣份,沒辦法硬挺著吧。這樣就形成了出門快快樂樂,進家小心謹慎,提心吊膽的狀況,滿腦子都是他的不好,感覺很苦、很累。
2、怨恨心的發現
有一次集體學法,學到「誰要篡改法輪大法中的功法,他就是破壞大法,破壞這一法門。有人把功法變成順口溜,這是絕對不允許的。」[1]一同修把「變成順口溜」讀成了「編成順口溜」,我給她指出來她很感激,說這麼多年了沒人聽出來,幸虧你聽出來了,我可不能把師父的法「編成順口溜」啊,我要好好學。
看著同修認真的樣子我很震動,為甚麼讓我聽到呢?向內找,發現自己竟然把師父的講法「變成了順口溜」,讀的很順,沒錯字,別人聽著也好聽,可就是沒入心,不僅浪費了時間也是對師父的不敬啊,怪不得自己體悟不到深層內涵,於是強迫自己慢慢讀,爭取字字入心,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心性多高,功多高」[1],「天天光煉這幾套動作,就算是法輪大法的弟子了嗎?那可不一定。因為真正修煉得按照我們所說的那個心性標準去要求的,得真正的去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才是真正的修煉。」[1]隨著學法入心,師父法中的內涵一點點顯現出來,我發現自己多年竟然沒怎麼修,浪費了好多機會。師父講:「其實這個時候就是去他的爭鬥之心,他這個爭鬥之心要是不去,他老是這樣的,長此下去,幾年拖下去也是出不了這個層次。搞的這個人也就煉不了功了,這個物質身體也受不了,精力耗的也太大,弄不好就廢了。」[1]學到這,我知道問題出在爭鬥心上。
多年來我對丈夫的爭鬥心不去才被舊勢力鑽空子搗亂造成現在的狀況,我們是修善的,應該善待他人,怎麼能要這個爭鬥心呢?肯定不能要,意識到就解體;由於多年來他對我的傷害,使我對他形成了很強的負面思維,一遇到問題就想他會怎麼想怎麼做,我應該怎麼應付,都成習慣了。現在悟到這種自我保護心也是爭鬥心的一種表現,是黨文化,解體它;丈夫在家從不做家務,還指手畫腳的挑毛病,一發火就拿法輪功說事。而我表面不說心裏對他憤憤不平,認為他不講理,不可救要等,其實這也是妒嫉心,不平衡的心,求回報的心;向內找,還發現好多不好的心,如:怨恨心,表裏不一,虛偽等,再向內找,發現這些不好的心藏在一個為私為我的空間裏。發正念就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是來助師正法,只能同化真、善、忍,請師父加持,把這些舊宇宙的敗物全部解體掉。
3、我變了,丈夫也變了
師父講:「有人也知道煉功要重德,所以跟他愛人平時挺好的。一想:我平時說一不二的,今天他騎到我頭上來了。火憋不住,跟他幹起來了,這一下今天又白煉了。」[1]這不是說我嗎?忍吧。法理明白了,要想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就得修去這些不好的心。
從哪裏做起呢?對,改變對他的觀念,不看他的不好處,就看他的好處,從一思一念做起,以欣賞的態度看待他。心態變了,慢慢的發現他的優點很多,如心靈手巧,樂於幫助人,愛乾淨等,我變他也在變,變的愛開玩笑了,隨和了,晚上鬧鐘響他也不發脾氣了,有時迷迷瞪瞪的,鬧鐘響過我隨手就關了接著睡,他就樂我,我說再有那種情況就喊醒我。他說想讓我多睡會,好好休息。再後來鬧鐘響了我不起,他會問幾點了?我一看錶趕緊起床,他繼續睡,美美的。現在我在家學法時他會主動把電視聲音弄小,不再敵視大法了,相信隨著正法進程,他一定會走進來的。
在寫稿的過程中,有時用到師父的講法又不知道出處,有個念頭就跑進腦子裏來,說用大概意思就行了,多麻煩哪,我知道這又是那個糊弄事的黨文化在作怪,就想那不是我,我就要認真完成,請師父加持,師父就會把講法的名字反映到腦子裏,一會兒就找到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師父就要我們的這顆心啊!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自己一點體悟,層次有限,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新生〉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