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悟「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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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一月八日】修煉前脾氣暴躁的我,在單位是出名的厲害,同事們都非常戒備我,不敢衝著我,誰一旦惹著我,我就大打出手。我仗著自己胳膊粗、力氣大在單位自然稱王稱霸。誰都不是我的對手。下崗後,為了謀生,我和丈夫做了個小本生意,在街心出攤,每當出租車停在我家攤位前面,影響我家買賣時,我就給其輪胎放氣,因為我橫,出租車的司機漢子們對我是聞風喪膽,我在城區街面上都算得上「一霸」。

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真、善、忍宇宙高德大法淨化了我的心靈,讓我懂得了天理,知道了如何做人,生活中能夠按大法的法理要求約束自己,脾氣改善了許多,與人為善,在社會上、家庭中能夠與人和睦相處。我簡直換了另外一個人,熟悉我的人都說我變的善良了,都稱讚法輪功。

可是,一九九九年大魔頭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大法(也稱法輪功),中共當局顛倒黑白,謗佛謗法,謊言鋪天蓋地,肆無忌憚迫害法輪功學員。我也不例外,先後幾次遭非法關押、罰款,家人、親戚均為我一次次承受著他們難以承受的痛苦,尤其是從小到大關心我的姐姐。她心裏被罩上了厚厚的一層陰影,唯恐我出事,擔心我的安危,其實她是被中共邪黨嚇破了膽,與其說關心我,不如說是看著我,不允許我和同修接觸。

我終於忍不住了,對姐姐幾次發火。我重溫師父《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後,師父指出:「有的就像那火柴一樣了,一劃就著。就像那個地雷,一踩就響。你不能說我,一說我就不行。」[1]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是修煉人初期就應該做到的。對照大法我萬分難過,自己修煉了二十來年,還沒有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師父要求弟子做到真、善、忍,我沒有忍,也談不上善。我不應該和姐姐發脾氣呀!我非常懊悔自己的關沒過去,暗暗下決心必須突破過好這一關,徹底去掉潛藏在自己身上根深蒂固的這個爭鬥心。

兩天後,一同修和我商量,一塊去幫助大家做檯曆。二零一七年明慧檯曆發行後,我縣同修需求量大,要做一萬本,同修們人手少忙不過來,急需幫忙。

大家在同修甲家裏做檯曆。第一天,我倆來到她家,不巧,協調人A在往外運輸檯曆路途中,遇到了個醉酒漢,給她造成了一定的麻煩。協調人A感覺很不順利,認為同修甲家的空間場不純,是我的到來給帶來了不好東西,因為我遭受過惡警多次迫害,把責任全推在了我的頭上。有幾人被協調人A帶動,針對我說三道四;同修甲又被那幾人帶動,一下子怕心起來了,把我視為不安全的隱患,她咋看我都不順眼,開始呵斥我。

我準備走。協調人B和另幾人認為同修甲悟的不對,都不讓我走,況且這裏做資料需要人手,我便留了下來,沒有走。

同修甲經常對我發脾氣,指責我,這不對、那不對,反正怎麼就是不對。我有些接受不了,還想走,協調人B勸我別走,這麼多檯曆幫著做完得了。為了眾生,為了整體,我又堅持幹了下來。不但同修甲天天斥責我,同修乙也對我陰沉著臉。

面對發生的這一切,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歷煉著我這顆人的心,磨煉著我內心世界中的稜稜角角。我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師父,為了無數的眾生,我一定要守住心性。」瞬間,師父給我拿掉了不好的物質。無論同修甲怎樣跟我過不去,怎麼大喊大叫,我好像沒聽見,感覺不是對我,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一次,同修甲很大聲的說:「給你!」把我的紗巾撇給我。我拾起紗巾,在同修們眾目睽睽中,我忍住了,沒有動心,沒有生氣。在檯曆即將做完的一天,她大發雷霆,大罵我一頓,我又忍住了。她卻氣得嘴唇發青。

檯曆終於做完了,一個月的忙碌中,真是像師父講的「勞其筋骨,苦其心志」[2]。我能坦然面對同修甲不善的言行,能坦然的把心放下,感謝師父的慈悲導航,感謝師父的良苦用心,感謝同修幫助我去掉了一直困擾我的爭鬥之心。

師父在新經文中告誡弟子:「來自大法弟子外部的壓力是考驗、是精進的機會;來自大法弟子內部的矛盾、壓力同樣是考驗、是精進的機會。」[3]感謝同修甲給我提供了精進的機會,使我提高了一大步。

事後,同修甲非常懊悔,背地裏和同修說:「我不該魔性大發,給人家當了二十多天的魔,我錯了。」我去她家時,一見面,她就雙手合十給我賠禮道歉:「真對不起,我不應該跟你發那麼大的脾氣。」

一天,我突然聽見一句話:「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句話一下子打入了我的微觀,我體悟是師父在鼓勵我。

從此,我去小組參加集體學法,我打坐雙盤從原來的一個半小時增加到兩個半小時。

最後以師父的一段法,與同修共勉:

「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2]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的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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