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得了大法。在煉功點,有一個曾患肺癌的人,他修煉大法兩年了,病好了,臉色紅潤,有一部份白髮也變黑了。這對我的觸動很大。後來,我和大家一起學法、煉功,有時也去弘法。我時常感到身體某個部位有法輪在轉,很舒服,妙不可言。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同時感到身上的病痛不斷減輕。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為了一己之私挑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使我起了怕心,放棄了修煉。
可是離開法輪功不到兩個月,我又重新嘗到身體劇痛的感覺。我又走上求醫問藥之路。有位專家說給我採用國際最先進的治療方案,我問專家得多長時間康復,他說四年。專家望著我驚詫的臉說:「四年也只能病痛得到控制,不再發展,要想治癒,現在還不可能。」我很失望,也很無奈,只好每天堅持吃藥,病情絲毫不見好轉。七個月後的一天,我躺在床上竟然起不來了,脊骨劇痛。我的心在吶喊:「天哪!大千世界為甚麼沒有我的活路?」從那時起,我僱人護理,後來又服用了很多偏方也都無濟於事。
終於,我冷靜下來思考一個問題:土改時,當局說我祖父是剝削者,可是他用自己掙得錢蓋的房子,他有甚麼錯?反右和文革中,我父親被批鬥,只因為父親年輕時給一家買賣當過管賬的店員,他有甚麼錯?現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如果全世界都按這三個字做,社會會是多麼美好!
修煉法輪大法的人只要提高道德標準、提高心性,師父就給淨化身體,而且師父不求任何回報;法輪功教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為別人著想,這是天大的好事,何錯之有?媒體說師父斂財,可師父沒要過我一分錢;媒體說煉法輪功不叫吃藥,死了一千四百人,可是一九九八年國家體育總局組織醫學界專家對三萬五千名法輪功學員做了五次醫學調查,結果表明: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有效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八;媒體誣蔑法輪功是×教,可是一九九八年當局的一份調查結論是: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媒體播放的天安門自焚,說法輪功學員自殺,可是《轉法輪》中說修煉人不能殺生……至此,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我清楚的意識到,生命是自己的,必須自己做出選擇。我立即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我的身體狀況不斷好轉,不久還來了例假──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看到自己的身體向年輕人的方向轉化。
二零零八年三月五日,我騎著自行車被汽車撞了,當時我被汽車撞起,騰空後又落下,當時腰不能動了。司機是個女的,要送我去醫院,我對司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師父說我們不能訛人。」我沒要她一分錢,就讓她走了。她很感動。我躺在床上不能動,生活一切都靠同修夜以繼日地服侍。第七天,有一同修叫我起來走,就這樣兩名同修架著我的兩臂在地上走,我一邊走一邊背師父的講法,大約走了三圈,我感覺身體輕鬆多了,又走了七、八圈就不用人扶了,自己能走了!大法真是威力無邊!在場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法輪功是佛法修煉。隨著在修煉中提高心性,我的身體越來越好,當初變了形的手、腕早已恢復正常,全身的疼痛和其它的疾病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真正嘗到了沒有病的滋味。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是返本歸真,而修煉正法是返本歸真的唯一途徑。
雖然我現在年齡大了,但我也從不擔心自己會有這個病、那個病,因為我有師父的看護!人生中,我慶幸自己找到了幸福之源──修煉法輪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