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又來到老同修家,是抱著化解矛盾的心態來的,還是做資料。心裏老是想著老同修家的東西別摸別碰,生活在一定範圍之內。可是我無論怎樣,她還是怨,總是挑我的不是。而我怎麼也想不到她會有那麼多的怨氣,那麼多的不如意。我有時也很茫然,不知如何面對她。做資料儘量想著給她找點活幹,心裏想著在證實法的工作中也有她的一份,在生活中儘量做一些軟食,省牙省力的飯菜,可她還是怨。
這時,我回想著上次在她家時自己的所做所為,回想起來,有一次,我的打印機壞了,自己不會修,自己想著把它抱到維修部去修,老同修要跟我去,當時我的態度是:你跟我幹嘛去呀,抱著打印機,我還得照顧你,不行。當時說話的口氣很衝,很蠻橫。現在想著當時的態度,真是傷人,而且是那麼的自私,怕別人給我帶來麻煩,更沒想到她也想為證實大法出一份力,她想參與,她想證實法,卻被我拒絕了。現在想想,她怎麼能不怨我呢?於是,我在心裏跟老同修說:「我錯了,給您造成傷害了,對不起,我改。」
回想起這些,並沒有解開我們之間的恩怨,還是有,還要繼續往下找。一天,A同修告訴我:「老同修又說你來的,她說:『你看,我的電腦,讓她給弄的亂七八糟的,成她的了。』」A同修又告訴我說,說我說她來的,「你老說大姐不好,可我看大姐甚麼都想著你,時時處處為你著想,她前腳走,你後腳就說她不好。」A同修在告訴我這番話時,說看到老同修滿臉的委屈。
這時,我想起師父的法:「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1]。我一邊背著師父的法,一邊想我用她的電腦也不是為我自己呀,感覺自己也有一絲的委屈,這時我想我自己這麼點事,都覺的委屈,那老同修呢?她不是更委屈嗎?這可是同修家呀,想到這,才認識到,真是我錯了,我可真是不懂事啊。此時,我對老同修說:「我錯了,這麼多年,你沒把我當外人,我也沒把自己當外人,這是我裏外不分呢。」我認識到,在生活中,在工作中,自己應該是家庭中的一員,這是責任,而在物品的使用上,那是誰的就是誰的。當我認識到這些時,心裏一下子釋然了,輕鬆了,壓在我心中的黑物質瞬間就沒了。這時,我放下了自尊,放下了面子,勇敢的面對老同修說:「是我錯了,是我傷害了你,是我太隨便了,沒有站在你的角度為你著想,我一定改。我今後一定會注意的。」此後我們之間的關係好多了。
可她還是有那麼一點不如意,繼續往下找。一次,她跟同修說,我不讓她出去發資料,我那時確實不願意讓她出去發資料,因為我認為我這裏是大資料點,保證安全是最重要的。可她不管不顧,想走就走,不顧及我們感受。現在我認識到,我這是在以資料點為藉口,掩蓋自己的怕心,怕她給我帶來危險,所以我不願讓她出去發資料。她一出去發資料,我就擔心,怕她出事,怕她給我帶來麻煩。每次她回來,心裏才踏實一些,無形中對她產生了怨,總覺的她那麼大歲數(八十歲)走一小時也就兩站地,天天如此,遇到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人都認識她了。所以我害怕。
現在我想想,這是我不信師不信法的表現,師父說;「如果這件事情絕對的與你沒有關係,沒有你應該去的心,那麼這件事情就很少會發生在你身上。如果你沒有這顆心,就不會引起矛盾,得對你修煉負責任的。」[2]於是我對老同修說:「是我錯了,是我怕你給我帶來危險,我錯了。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是每一位大法弟子為己任的。」
這回老同修樂了,我們的間隔沒了,這次我與老同修的間隔徹底解體了,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偉大。
師父說:「多少人間亂事 歷經重重恩怨 心惡業大無望 大法盡解淵源」[3]。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解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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