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警察把我們及很多法輪功學員從前門派出所押到當時北京市郊的朝陽看守所,其中包括這位盲人學員和他的妻子。當時看守所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非常多,幾乎裝不下了。因此看守所的警察將我和那位盲人學員連拽帶拖的扔到看守所的門前,將我的妻子和那位盲人的妻子非法關押。
我和那位盲人身體殘疾,行動困難,難以回家,同時我們都非常擔心自己妻子的安危和下落。我們要求看守所的警察放我們的親人出來,警察不答應。我們就在看守所門前,在冰天雪地裏,在零下九度左右的寒冷的天氣裏,幾乎每天沒吃東西,忍受著寒冷和飢餓,苦苦地等著自己的親人,十天十夜,不斷地要求看守所領導和警察放我們的妻子出來。
他們不但不放人,還背著我們,在一天凌晨,秘密將我妻子和這位盲人的妻子及很多法輪功學員轉移到東北。
幾個半夜裏,有好心的警察和保安,怕我們凍壞了,叫我們到門房裏避避寒,後來被他們的上級發現了,他們遭到訓斥,不許他們幫助法輪功學員,他們的上級告訴他們:「等他們倒下後作『無名屍』處理。」
有幾個晚上,五、六名被保安稱呼為首長的高官,穿著厚厚的棉大衣,在開有暖氣的門房,隔著玻璃,整晚地觀看、欣賞我們在冰凍天氣裏的受難過程。
後來,我居住地的警察把我和妻子抓回本地。當時那位盲人隻身一人,仍在看守所門前,在冰天雪地裏,無吃無喝,苦等著他的妻子。
我一直非常擔心他會不會支撐不住倒下了,作「無名屍」處理了?他會不會被活摘器官?同修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