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測風雲。這年的四月,一場橫禍降臨了我們家:三十歲的兒子因公出差,遭遇車禍,撇下了年輕的兒媳和幾歲的孫女。那時的我,精神一下子跌倒了人生的最低點,悲痛欲絕,不能自拔,整天埋在痛苦中消沉度日。兒媳與兒子是中學的同學,感情很深,她的痛苦程度也可想而知。
一、修大法出苦海
一九九八年的下半年,為了讓兒媳從痛苦中解脫,兒媳的爸爸想讓她有個信仰、有個精神寄託,便托他單位的大法弟子給找法輪功的書。那同事一下子給請全了當時法輪功的全部書籍。兒媳看了覺得好,很快讓保姆和我也看《轉法輪》。
那是我終生難忘的十月。我帶著沉重的心情通讀了一遍,就覺得這本書不一般,特別是我看書時,字放大了好幾倍。不但字放大了,而且不管看多長時間,眼睛、頭和整個身體都感覺很舒服(看其它的書不到一小時眼睛就發乾、發澀、頭暈不舒服)。現在想來是師父慈悲,讓我感受到一點神奇、從而得法的。一連讀了幾遍後,寶書上的字就又回到了現在的形狀。
看了《轉法輪》,使我們明白了人生的因緣關係,反覆通讀一段時間後,我們的心情逐漸走出了低谷,情緒和身體都發生了很大變化。我們的人生命運發生了一個大轉折。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走出了家門,每晚到煉功點學法、煉功。在煉功點上,又系統的看了一遍師父濟南講法的錄像。看錄像和學功期間,我明顯的感受到了師父給我灌頂和下法輪。那興奮的心情無法用人間的語言表達和說清。
兒子離世後,兒媳和孫女搬來和我們一起居住,我曾表態,有兒是兒媳,沒兒就是女兒。此後,我們婆媳同居一室八年,幾乎沒紅過臉。我們互相體諒,誰也不忍心再給對方造成傷害。我對她的疼愛甚至超過了對我的親生女兒;同樣,她對我的孝敬,也和對她的親生母親一樣。八年後,兒媳再嫁,我就當女兒一樣陪送。
她再婚後,生活很幸福,孫女和繼父的男孩相處的如一母同胞。週末,她會帶著孩子來我們家吃頓飯,每次都是買上東西來。一切都是那樣的和諧、順利和自然。
這也是我們修大法,師父賜給我們的人間福份。是師父和大法把我們從苦海中拯救,並給了我們上天的梯子。借此機會,衷心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師父!
二、建立家庭學法點
我今年七十七歲,得法十八年來,沒吃一片藥,身體卻很好。和很多同修一樣,眼睛有神,臉上有光滑感,騎車像是在順風中。常人也說我顯得年輕,和實際年齡相差不少。
有一次,我騎自行車上街,被一個騎自行車的婦女撞倒。她的自行車轂轤撞在我的小腿骨上,可能是因為對方速度快,撞得我很疼。那女的扶起我後,很害怕,我笑著對她說,沒事,你快走吧,別影響交通(當時正是下班時間)。我扶著自行車回了家,看那傷處,就像是皮貼在骨頭上了,我走路一瘸一拐的。幸好那幾天,老頭出門不在家,不然,他又要逼我去醫院了。我想,也是師父的巧妙安排,讓我消業還了債,又避免了家人給我增加不必要的麻煩。這期間,我堅持學法、煉功和出去發真相資料。不幾天,腿就不疼了。過了一段時間傷處恢復了原樣。
我還騎自行車在街上無緣無故的摔倒過幾次,出現過類似壓縮性骨折、骨裂縫等症狀,我都把它看成是償還業債,不打針、不吃藥,堅持做好三件事,就都過去了。
二零一二年以前,我們幾個人一直是每週一次在一同修家集體學法。由於很多年出來進去的,同修家的鄰居和巷口上的人都認識我們了。出於安全考慮,我就想換換環境,到我們家學法。我修煉後身心的變化,老頭也看得清楚,否認不了,因他退休前一直在一定的領導崗位上,受邪黨文化的灌輸毒害較深,再加上害怕,從心裏不情願。但我堅持說服他。
我們家是個二層樓,我讓他在我們集體學法時到第一層的南面一間裏休息,午睡後或出去走走或練練書法;我們在二層上集體學法,每週一次,中午一點半左右開始,我提前免倒插銷、虛掩著門,同修們來到不用敲門,輕輕一推直接進入,上樓時也都儘量躡手躡腳的,不打擾他。在學法日,做資料的同修將印好的《明慧週刊》、真相資料帶來,我們分分,學完法後每個人帶走。
現在我們搬了新家,這舊房子我也不出租,依舊堅持在那裏學法。
在當初惡劣的環境下,自己還覺得能緊跟正法進程,努力的去做三件事,大量的出去發真相資料、貼真相不乾膠。可近幾年環境寬鬆了,卻出現了一些懈怠。滿足於現狀,產生了求安逸的心,怕苦怕累,覺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去年,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很多同修都在空中往上飛升著,自己卻在地上跑著、追著,很著急的樣子。我必須在今後的修煉時間裏,奮起直追,做好三件事,力所能及的多救人,兌現自己來世的誓約,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我沒直接遭受過迫害,但從師父被誹謗和同修遭受的殘酷迫害中,我看到了邪黨和江澤民的醜惡本質和無恥。我對大法和師父的信堅如磐石,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過。回首十六、七年的修煉過程,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師父的恩德如山如天,弟子永遠無法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