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學法煉功的勁頭十足,不知不覺我常年攜帶的頭痛、胃痛、吃不下飯、氣血虛、四肢無力等症狀都不翼而飛了,吃飯香,涼熱食物都不怕,總感覺身上有用不完的勁。
秋天到了,不知怎麼我的身體總感到不適,我想又是消業、提高層次,所以也不在意。可是頭暈、脹肚、四肢無力逐漸的加重了。這時我想,是我誤在了哪個層次上或是哪生哪世的債主和我要債來了,就是通過病業魔難去償還。家人要我醫院看病,可是我根本就不承認是病,我是修煉的人。
親戚發現我身體狀態越不好,就暗地商議叫在外地打工的女兒、兒子回來看家,就迫使我去醫院診斷個結果。一天,丈夫拉著我和女兒就去當地礦醫院會診。我根本沒放在心上也不尋結果,他們也不告訴我。回家後第二天就去市醫院會診,晚上又乘火車去省城腫瘤醫院了。到腫瘤醫院就開始了門診觀察並強行打上了吊瓶,我只是求師父幫弟子阻止藥物的輸入並找機會走出醫院。在三天內進行了各種化驗、穿刺、核磁共振等。核磁共振檢查是最後一天,我沒有見過那大機器,很恐怖,第一步就是把我固定在平台上,這時我想,父親去世火化時就是這樣送進火爐的。
當親友們都去看結果時,我和三妹下樓打車就回妹家了。一會他們也都追回來了,丈夫急眼了說,「我今天正式告訴你,你的肝癌已到晚期,不去住院不就是早死嗎?」
丈夫、女兒及所有在場的人都抹著眼淚。我說:「就是住進醫院有幾個活下來的?我是修煉人,有師父保護的,就只要信師信法,師父還給延長壽命呢。你如果真的為了我和家,就馬上幫我找學法煉功點。」說罷,妹夫馬上就找到了五月份在這學法煉功時認識的老太太的電話。
晚飯後六點半,十來個同修來和我切磋、學法、煉功。這些同修的到來,我的心敞亮了、頭不疼了、不憋氣了、也坐起來了,和好人一樣了。我們通讀了大法、煉了幾套功法,我感到很長時間都沒有這樣舒服的感覺了,真不願讓同修回家休息。
就這樣省城同修陪我度過一週,到第八天開始深度排泄了,幾個人扶著我連拉帶吐,一會就半馬桶。這時我更加無力,但肚子鬆快了、胸腔舒服了,身體感覺特別好。我們發現,馬桶內有塊狀的、有肉絲狀的、有粥狀的、有泡沫狀的,都黑糊糊的。我雖然立刻消瘦下來,但能外出行動了,所以當地同修白天也給我找到最近的學法點,我妹妹就和我一起坐公汽去學法。
當時我面黃肌瘦,體重七十多斤。妹夫用常人的觀念去關懷我,就想儘快的去醫院治療恢復,他偷偷的跑回老家和親戚們介紹身體仍不樂觀的情況,所以我兩個弟弟和孩子大爺攜款過來迫使我住院治療。在商量我住院的時候我二弟責怪妹妹:「如果早期用藥控制住能到現在這樣嗎?在你家,如大姐出現三長兩短,你能擔當起嗎?」妹妹說:「去醫院,它也不保大姐的命啊!」弟弟氣上火頭,對妹妹拳打腳踢。
我對弟弟說:「二弟啊,我從前的命不好,有病我才走進修煉的,走進修煉師父就給安排全新的修煉之路。我現在反映出的病,就是過去那不好的命所造的業、所欠的債,就用這種方式來償還,如果是命債就必須用命去還,這就是我舊命的路。當我走進修煉了,師父有這個能力與債主擺平、善解。二弟,你說我不住院還有錯嗎?我走的是修煉的路,而你們執意讓我住院,不是逼我走還命債的路嗎?那不是人、財兩空嗎?你知道嗎?有多少人不都是在醫院死去了嗎?」
弟弟和大家都默默無語流著眼淚。弟弟說:「大姐,我根本不知道這個理呀。」在他們走之前,弟弟給我買一個錄放機說:「大姐,你就好好的修煉吧」。
在妹妹家與省城同修一起度過了兩個月,我的心性提高的很快,知道遇事向內找,無論幹甚麼都要在法中,我的精神飽滿,身體也強壯起來了。這個時候人的執著心也上來了,尤其是這些天我就很惦念十八歲的兒子一個人在家,還要經管家畜等,我讓女兒往家裏打電話了解情況,可是電話沒人接。後來,我明白了對兒女的不必要的執著也正是必須要修去的人心。
我的身體漸漸好起來了,能吃能喝、滿面紅光,幹活也不覺累了,種地時和其他大勞力一樣幹活了。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