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患了神經官能症,早早病退在家。我們姐弟四人從小到大的學費和生活基本全靠母親賺錢維持。因父親有時犯病胡亂打我們,母親為保護我們經常和父親吵架,有時還動手。巨大的壓力使母親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吵架聲左鄰右舍都受不了。我們四個孩子也是既心疼母親,又可憐父親,內心非常痛苦,很渴望平靜的生活。
母親於一九九八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後整個人全變了,牛皮癬和白內障兩個月就不見了,暴躁的脾氣也改了,從此家裏聽不到震天響的吵架聲了,我長到二十四歲,才迎來家裏的平靜與幸福,對此格外珍惜,也特別感激、信服法輪功。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左右,通過我母親,認識了我的我丈夫畢久民。他那時修煉法輪功好幾年了,通過和他接觸,我知道法輪功按「真、善、忍」做人,我很贊同,覺得以後生活有依靠了,不抽煙、不喝酒、處處為對方著想,不打人罵人,這樣的好人到哪找去,能放心的和他生活。不知不覺中,我也看起了法輪功書籍,李洪志師父解開了許許多多我人生解不開的迷,真正明白做好人真的沒有錯,對誰都要好,不能說不好的話,善心對待所有的人,體會到了修煉是多麼幸福,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
我姐姐早我幾個月修煉法輪功,性格、身體健康、精神面貌方面改觀很大。回想起來那時我們家是最幸福的,每個人都很舒暢、祥和。
然而萬萬沒想到,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了對上億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秦皇島市法輪功輔導站站長、輔導員一夜之間都被綁架。七月二十二日一大早,秦皇島三區四縣法輪功學員陸續到市政府門前,詢問為甚麼抓人和不讓煉功,政府不予回答,只說是上面的規定。於是我和丈夫於二十二日下午去北京上訪。在北京待了九天,後被親友從天安門廣場強行拉回家。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我和丈夫、母親李桂芝再次去北京上訪,被北京警察綁架到北京某體育館,後被轉到秦皇島駐京辦事處,我們三人被銬在露天院子的樹根下一夜。後我們夫婦分別被劫持到秦皇島市第一看守所、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丈夫因不放棄修煉,被市政管理處解除工作,近三年只能呆在家,全家只靠我每月工資八百元維持生活。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五日,文化路辦事處的杜鵬澤、人民裏派出所所長呂雪越將我丈夫畢久民綁架到洗腦班,我丈夫當天下午就逃出洗腦班,被迫流離失所兩個來月。
二零零八年七月六日,我姐姐駱志劍因發真相資料被綁架。七月十日,我和姐夫劉國耀到唐山友人家詢問請律師的事宜,被蹲坑在門外的唐山市國保大隊、釣魚台國賓館派出所警察綁架。我被綁架後,絕食絕水反迫害,被非法關押三天後回家。姐夫劉國耀被警察按倒在地拳打腳踢,身體多處受傷,後被非法關押到唐山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八個多月,被勒索三萬八千元。姐姐最後被冤判三年,關押在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遭受巨大的精神摧殘,被迫放棄修煉,導致身體虛弱,吃著各種中藥治病不見好轉,和修煉時的身體沒法比。
迫害後,我家經常遭人民裏派出所警察和人民裏居委會人員騷擾,有時警察凌晨三點就來敲門,導致後來婆婆一聽到敲門聲就發抖。丈夫的二姐畢豔珍也因修煉大法,被非法關押、勞教達九次之多。公公、婆婆被嚇得一度放棄修煉。二零零六年十月三十一日晚上,人民裏居委會人員又到我家所謂「查戶口」,七十三歲的婆婆終於被嚇病倒,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後來我們搬了家,但當地的紅旗路派出所警察、港城大街辦事處人員又上門騷擾,每天二十四小時對我家盯梢,七十八歲的公公無法承受這種壓力,於二零一二年含冤離世。
而我母親因恐懼中共的迫害,放棄了修煉,並因擔心我和姐姐,精神都被壓得快不正常了。
我女兒畢明慧從降生開始,就承受著這一切恐怖氛圍,經歷爸爸媽媽不斷被抓、家中不斷被騷擾、被抄家、爺爺奶奶不斷受驚嚇的場面,以致孩子對敲門聲很敏感、很緊張,性格變得過於內向,不敢大聲說話、總躲避人,默默的承受著不符合她年齡段該承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