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點:去掉為己成份 純純淨淨證實法
一聽說要訴江,我樂了:這回我可趕上了!
每次看《永恆的故事》,看到大法弟子喊著「法輪大法好」展開一面面橫幅,都會淚流滿面。為同修讚歎,也為自己得法太晚,失去了這個機緣非常遺憾。
我修煉十年,三件事都在做,在法中也漸漸成熟起來了。可這次表現的有點不穩了,恨不得馬上坐飛機去北京送訴狀。一靜下來,發現自己的跳動最強的心是怕落下的心。同一項目的同修說你等等,忙過手中的事再寫。這一等,明慧發表了本地同修的訴狀,一個、兩個……這心裏隱隱有點羨慕,有點遺憾,縱深一看後面是求名心和證實自我的心。整個過程中,翻出一顆心,就清除一顆心,根子就紮在維護法上,江澤民在人世誹謗創世主,誹謗宇宙大法,迫害大法徒,毒害來得救的世人,罪大惡極,他不就該被人間法律審判嗎?
修掉自認為特殊的心
我在常人中學習好、形像好,工作後業務好,就產生了自以為特殊的心。修煉後,學法記得多一些,有點膚淺的認識,做證實法的事、怕心小一點,這顆心沒去反而膨脹了。
訴江覺的自己文筆不錯,準備好好找找角度,好好寫寫,和一位老同修交流,她一句話點醒我:「你沒啥特殊的,你知道的事,他們(高檢、高法)能不知道嗎?」對呀,我沒啥特殊的,我就是大法中普普通通的一個粒子。師父告訴我們:「來學法的人不管學問多高、生意做的多大、官職多顯赫、有甚麼特殊技能、存在甚麼功能,都必須實修。修煉是殊勝、嚴肅的,能不能放下你們那特殊的常人之心,對你們來說是一個很難過而又必須過的一大關。」[1]人中有階層、各種「特殊」,法中卻沒有「特殊」,所有弟子都是宇宙中的生命,同一個師父,同化一部法,誰也不例外,現在該訴江都訴江。
那顆自以為特殊的人心解體了,我從未有過的輕鬆。
這次訴江,只起訴元凶江澤民。幫同修整理訴狀時,迫害之慘烈使我流淚了:舊勢力為成就一個大法弟子,毀了多少人啊!每個人身後又是多少無量無計的生命。記住表面意思和同化法是不同的,當明白了師父講的:「真正被迫害的不是你們而是世人。人們都看到法輪功被迫害、大法弟子在反迫害,其實反迫害是個表象,救人才是真相,揭露那個邪惡也是為了救人,因為中共邪黨是反神的,也不叫人信神。」[2]我能感覺到法展現的內涵,能體會到自己心態的變化,對反迫害的堅決,對救度眾生的迫切。感覺到師父又在往上推大法弟子。
不給迫害留一個縫隙
幫周圍同修整理完訴狀,我才動筆寫,此時已是七月份,大陸郵局停郵,全國時有警察綁架事件發生,而我所在地區是騷擾最嚴重的地區之一。盛傳郵局有蹲坑的,無論看到、聽到甚麼,我就排斥自己思想中把訴江和迫害連上的任何念頭。先是我們學法小組兩名同修沒郵出去,在郵局還受到恐嚇。回來大家在法上切磋,週六有兩位要去郵,我說我和你們一起去。一出門我守著一念:「必須寄出!」
到了離家最近的郵局,進門、填單子時還是很緊張,出了郵局覺的無比輕鬆了,路上還勸退了一個人。第二天,最初受阻的一位同修正在我家複印身份證,她女兒找上門來鬧了一場,說了上面如何如何,我始終沒動心,一邊勸她,一邊找到自己有在鄰居面前愛面子的心,不喜歡別人在我家吵鬧。也和同修交流不單單郵寄完事,要修自己解決問題。當晚冒出一念:明天週一,會嚴了吧?當即否定了。丈夫也從當初不贊同我寄到贊同我寄,周一看我拿著整理好的訴狀出門,他突然說:「等週六、週日郵吧。」我笑了:「就今天郵!」
訴江就是正法要在人世間審判大魔頭人皮,大法弟子當然不會給迫害任何藉口,不給邪惡存在的任何縫隙,不給江澤民任何喘息餘地。
中午,我拿著訴狀去郵局,一出門迎面停著一輛EMS車。不到五分鐘,辦完了手續。郵局的小伙子還告訴我可以上門服務。第三天一查,高檢、高法都簽收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堅持實修〉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