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去A同修家,同修和我說:「老同修說,你告訴他你掙錢不造業,你還說他老兒子(掙錢)造業。」我一聽,心裏就不舒服,我也沒說過這話呀!為甚麼這麼說我呢?
從A同修那回來,我就去了老同修家,我問老同修:「我甚麼時候說過你家老叔掙錢造業?他也沒偷沒搶,憑勞動掙錢,造甚麼業啊?別說我學了十幾年法了,就是不學法的人也不能說出這話呀!」老同修說:「那年上你家借身份證貸款,你不就說了嗎?」我說我沒說過這些話,又解釋了一番當時是怎麼回事。
從老同修那回來,好大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我給師父敬香,跟師父說:弟子錯了,不該去問同修,能不能給同修增加心理負擔?我得向內找,把不好的物質去掉。一找一大堆,發正念清理完,覺得好了不難受了。
第二天,學完法,B同修說:「我們交流一會兒。」我就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這時同修就笑,就你不知道。C同修說:「老同修當我的面不是這麼說的,我想你是生氣了說這話,人家也沒扒工人的錢,你怎能說這話?!」B同修說:「甚麼事都不是偶然的,向內找,還是有你要去的心」。C同修說:「你就是說話得罪人,那年土豆的事,還有給她三兒子發正念的事,她始終記著(她三兒子未修煉法輪功,有病,她讓所有同修幫著發正念,交流時,我不同意發)。」我說:「我是得注意修口的事,我也是站在法上和她交流。」C同修說:「你是站在法上和她交流,她沒在那一層次,能理解嗎?再說,當時有外地的同修在,她面子上過不去。」我說:「這些年幫她幹的活,她怎麼不記著?用錢,她怎麼不記著?」一股不平衡的怨恨心、委屈心湧上心頭,我的淚水流了下來。B同修說:「別哭了,啥你都沒少幫她,她就記著那兩件事。你就得找自己,有你修的,就你自己在家,也得給你提高、提高了。」
回到家,老同修和各位同修的話在大腦中翻江倒海。看著師父講的法,心終於平靜下來了,認真向內找,發現自己有很多的執著心,怨恨心、爭鬥心、顯示心、妒嫉心、看不上別人的心等各種的心,全都暴露出來了,還得修一修口。我請師尊加持,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清除所有不符合法的一切私心雜念、及另外空間操控我和同修出現間隔的邪惡因素,讓它們徹底的解體毀滅,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只歸師父管。
我現在才真正的體會到要想提高自己,必須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在自己一思一念上下功夫,對自己思想上出現的每一思每一念都不能放過,分清正邪善惡、分清是神念還是人念?謝謝師父巧妙的安排,又幫助弟子提高層次。
第三天,我到學法組學法,同修沒到齊,我跟同修說昨晚真是正邪大戰,一直發完十二點正念才睡覺。C同修說:「我問老同修了,不是你說謊,就是她說謊;老同修說她沒說謊。」我說:「那意思就是我說的謊唄,她怎麼能這樣?跟她交流也交流不明白,這可怎麼辦呢?」女兒說:「都是同修,別說了,都把心放下,向內找。」
學完法後回到家,心裏更堵得慌,我說:「C同修真會問。」女兒說:「這就看你放沒放紮實,我和我爸不常在家,不得在同修之間給你提高嗎?要不怎麼把你這些不好的心暴露出來。」我想我得在法上提高。
拿起《轉法輪》,一翻就看到了師父講:「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1]可我呢?按照師父的法做了嗎?都學了十幾年的法了,遇事向外找,不向內找自己。師父講:「在遇到矛盾時,可能就會表現在人與人之間心性魔煉當中,你能忍的住,你的業力也消了,你的心性也提高上來了,你的功也長上去了,它們就熔合在一起了。」[1]當我看到這時,一切心蕩然無存,回頭一瞧,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可笑。
在向內找時,心裏十分痛苦,總是看到別人的不對,認為自己沒有錯,還覺得自己夠委屈的,這時,我才意識到原來我還是向外找。在深入向內找時,發現自己的後天形成不善的心、不忍的心、怨恨心、維護自我的心竟是如此堅固的拴繫著我,使我不能自拔。
我也深深地感到了向內找時,人念難捨的痛苦。原來真正向內找觸及靈魂深處是絕不會輕鬆的,當自己真正認識到了,把常人心放下來時,那種卸下包袱的輕鬆感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的感覺。這正是用盡人間語言也難頌恩師,唯有精進再精進,跟師父回家,讓師父少一些操心多一些欣慰。
當我和各位同修再見面時,她們也都在向內找,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在法上歸正,使我們這個小整體共同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