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九月下旬,我丈夫和別人搭伴到外地去進貨,結果在回來的路上,由於司機疲勞駕駛發生了重大車禍,當場就撞死一個,我丈夫是重傷,還有一個是輕傷。我丈夫是從胸椎第九節到腰椎第一節共五節粉碎性骨折,脊髓管被碎骨劃破,只剩一點點皮還連著。
那時,我丈夫從肚臍以下沒有知覺,也坐不住,大小便只能用手摸肚子才知道,非常痛苦。在醫院住了三個多月後回家,醫生讓在家慢慢養,那時醫院已無任何方法幫我丈夫治療。回家後就讓當地小護士每天到我家為我丈夫打消炎針,每個禮拜再到市醫院化驗一次尿樣,那時需要三個人在家照顧他。即使這樣,我丈夫還是得了褥瘡、尿結石等併發症。有時尿道堵的用導尿管都很難排出尿來,褥瘡也比較嚴重,我丈夫一位在醫院工作的親戚給我丈夫拿來一種特效褥瘡膏,挺好使,褥瘡很快好了,可是得褥瘡的地方落下的疤很大,很難看,股溝也給長平了。丈夫的父母還特意給我丈夫買了一個放像機讓他每天看錄像來打發時間。
一九九六年春天,一位好心的鄰居知道我丈夫的情況後,給他拿來一本《法輪功》讓他看,我丈夫看完之後把書還給了人家。後來,又有兩位好心的法輪功學員先後給我丈夫拿來其他的大法書和李老師的講法和教功錄像帶讓我丈夫看。就這樣,我丈夫和我、還有我婆婆在96年7月都走入了大法修煉,我公公是在看到我丈夫修煉法輪大法發生了神奇變化後才走入大法修煉的。
我丈夫修煉法輪大法一個月以後,自己就能坐起來了,也不晃了。以前他坐起來需要三個人幫忙,身後還要支一塊木板,在木板上面再墊個被,那樣靠上面坐著,還感覺飄飄的。修煉後小便也正常了,一次都沒堵過;褥瘡留下的疤痕也不明顯了。心情特別好,非常樂觀,不再天天躺著看電視了,經常坐輪椅出去玩兒。我公公和婆婆也放心的去市裏做買賣去了,我一個人就能照顧我丈夫了,丈夫也力所能及的幫我幹點活。那時我們生活雖並不富裕,但我們過得很開心。
特別是我丈夫修煉法輪大法後,能夠把錢財利益看淡了,和以前的他判若兩人,能夠站在他人的角度考慮問題了。
大概是在我丈夫修煉法輪大法一年後的夏季的一天,我丈夫發生車禍所在地的幾個交警找到我家,讓我丈夫在一份起訴書上簽字,說我們家當初得到的賠償太少了,如果我丈夫簽字,他們可以替我丈夫繼續追要賠償,不用我丈夫出面。我丈夫當時就拒絕了,說:那個字我不能簽,別人想追要賠償我不能管,看看我自己家,因為我出了車禍,我家變成甚麼樣了,我不能再讓那個年輕的司機無路可走,他已經很慘了,他已經傾家蕩產,房子都賣了,已經債台高築,能掙錢養家的車也沒了,他的妻子、女兒怎麼辦呢?如果把他抓起來了,他連掙錢的機會都沒了。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他當初已經盡力賠償我們了,我不想再為難他了,我的事就這麼的了。
那幾個人聽我丈夫這麼說也很受感動,也沒再說甚麼就走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就完事了。其實那時我家也需要錢,但我丈夫通過修煉法輪大法學會了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這對他來說真的挺了不起的。事後,我丈夫自己也說:我要不是修煉了法輪大法,我絕對不會這樣做的,我一定會要那筆錢的,因為我自己已經不能掙錢了,要靠別人掙錢養活我了,我不會考慮那個司機一家人將來怎麼活,我會覺得那跟我沒關係。
就是這麼一個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卻在一九九九年七月遭到了以江氏流氓集團為首的中共邪黨的瘋狂打壓,大法弟子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殘酷迫害。我們全家在這十多年中也飽經邪黨的殘酷迫害。
我丈夫行動不方便,市政法委竟派專人到我家來專門給我丈夫辦「轉化班」,還說是為了照顧我丈夫,足見中共的邪惡。難道讓我們全家人都轉變成壞人嗎?真的是邪到極點。而且還經常有警察到我家來抓人,有時抓的家裏只剩我丈夫一人。
二零零四年過年前。因我和我公公被綁架,我丈夫坐輪椅到市公安局要人,卻被那些如狼似虎的警察連人帶車一起綁在公安局後院的鐵欄杆上凍著,後來多虧好心的親戚知道後把我丈夫救了回去。
在那些年當中,我公公、婆婆為了避免被迫害,為了能給我們掙錢維持生活,幾乎常年在外流離失所,每年過年我家幾乎都不得安寧,我們就這樣在驚恐的迫害中艱難度日。
我丈夫修煉法輪大法以後,身體越來越好,到二零零四年時,大腿已經有痛覺了,重新站立起來的希望就在眼前了。沒料想,我丈夫卻於二零零五年正月初一被迫害致死。那時我們全家為了避免再遭迫害剛剛搬家半年多,結果警察又通過各種方法找到我家,一次次到我家騷擾迫害,最終奪走了我丈夫的寶貴生命。
各位朋友,這就是我親眼見證的法輪大法。希望每一位朋友都能接受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通過各種方式為您奉上的法輪功真相信息,明白「法輪大法好」,您會受益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