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有了孫子,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孫子身上,盡情享受著天倫之樂;法也學的少了,四個整點發正念也不發了,和整體聯繫也少了。四年下來,除了心中還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外,幾乎和常人沒有太大的區別。舊勢力趁機鑽空子。二零一四年十月,身體出現病業假相──右側肋骨下面明顯高出肋骨,然後到醫院做了B超「發現」有腫塊,全家人焦急去北京……
且不說家人如何安排,我站在常人基點上,完全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真的誤認為是「病」。我好像還為大法著想,心裏矛盾著,去還是不去?當時心裏還非常明白,心想:不去,修大法是有標準的,自己也不精進,更達不到師父的要求,法理也不清,硬不去,可別有甚麼危險,給法帶來不好的影響。就這不正的一念,才導致後來一系列的麻煩。
信師信法的概念在我的頭腦中已經模糊了,當時自己想的也簡單,到醫院把長的東西切下來就完事了,都沒認識到自己完全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醫院採用一種介入療法,從靜脈注射一種藥,燒的五臟六腑像在火堆上烤一樣,全身疼痛難忍,痛苦不堪。想學法,法學不進去;想煉功,功煉不了。
就在這最危機關頭,師父沒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名外地同修來和我交流,才學會向內找,才明白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不同,才知道自己的使命和責任。同時,外地同修和本地同修配合長時間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迫害我身體的一切安排。一天下來,我身體輕鬆了,正念也有了,以後法也能學了,功也能煉了,一切恢復正常。後來又出現反復,學法受阻,鬧心,我這回知道,於是連續背三、四十遍「眾生快快醒 中原設陷阱 都是為法來 何故理不清」[1],一切又正常了。
時隔不久,醫院又要求複查,自己知道不能再上當了,但是丈夫、兒子、媳婦一起說好話,甚至苦苦哀求,明知道不對,但又架不住家人的勸說,自己動了「情」,在情的帶動下又一次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舊勢力操控家人,在我極不情願的情況下,又一次把我拖到醫院,去時心生一念,這次效果指定不好。這次不但沒治好病,結果比第一次更糟,我幾乎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
不久,醫院要求第二次複查。我向內找自己,第一次去醫院法理不清,信師信法不夠,所以左右搖擺,結果去了醫院;第二次因為自己執著情,只考慮他們的感受,自己沒唱主角,叫舊勢力牽著鼻子走。這次知道了法理,知道情在作怪,自己就背「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2],「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3]
丈夫勸說:「你不去我們心裏沒底。」我說:「我心裏有底」,心想我都得了大法了,我還怕甚麼?我告訴家裏人:「朝聞道,夕可死,我的決心已定。」我的念一正,家人再也不勸了。丈夫還和兒媳說:你媽都說:朝聞道,夕可死了,我們就別勸了。
為了不叫家人對大法產生誤解,我給家人講:「我有師父、大法管,修大法是嚴肅的,大法是有標準的,不是修大法就上了保險,達不到標準,該有病就有病。大法本身是好的是正的。出了問題都是自己沒做好,這些年我只顧看孫子,法也不怎麼學,功也不怎麼煉,正念也不發了,證實大法的事也做的少了,所以身體才出問題。」同時,我給小區眾生講使他們明白真相,沒給大法產生負面影響。
之後,通過大量學法,特別是學各地講法,我明白了很多法理,這更使我認識學法的重要性。如果當初法理清晰,怎能走這麼大的彎路?!再加上多背《洪吟》、多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的邪靈,我的身體很快恢復正常。
通過這件事,全家人都認可大法。特別是丈夫,特別支持我學大法,只要我說做大法的事,他馬上說:「家裏的事你不用管,你該幹啥幹啥。」
在此特別叩謝師父的慈悲呵護!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神醒〉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圓滿功成〉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