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一點四十五分,我騎自行車到學法點去參加集體學法,剛走出不遠,在十字路口遇紅燈下車時,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當時我就感覺到左半個身子、大腿很疼。我想我沒事,因自行車壓在我身上,我就想扶著自行車站起來,可用了很大的力氣也起不來,我只好先把自行車從我身體上移開,然後掙扎了好幾次,很吃力的才站了起來。
我想推著自行車往前走,但左腿疼的哆嗦著一步也邁不開,大約站了有半小時的功夫,還是不能動,期間,有好幾位好心的過路人要幫我,我都謝絕了,我相信我有師父,我一定能走的。
因到學法點還有較遠的一段路,我想我還是回家吧,我求師父幫我,我忍著劇痛推著自行車右腳先向前邁,然後左腳往前拖拉著走,每走一步,腿鑽心的疼,我向前走一步,心中就念一句「師父救我」,我就一步一句「師父救我」,腿往前拉拉著走。
路途中,要經過我市有名的骨科醫院,當走到醫院的大門口時,突然有一念打入我頭腦中,「還是到醫院去看看吧。」這時我想腿這個樣子,可能是有問題了吧,我在醫院的大門口徘徊著,去醫院還是不去醫院,這時又一念映入我的腦海中,「快到醫院照一個片子吧,」我停在了醫院的大門口。
正在我猶豫不決時,有一同修從我對面騎電動車停在了我的面前,問我怎麼了,我對同修說了我摔跤的情況。同修從她的背包中拿出衛生紙,幫我擦了擦胳膊上的血跡,並說:「我還是送你回家吧。」同修的這句話,使我心中一震,師父講:「一個神仙怎麼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1]師父講的這段法展現在了我的面前,這時我就對同修說:不用了,我自己能走,於是我又繼續往前走。
走到我家的大門口,上二樓(家住二樓)我用手使勁拽著樓梯的扶手,左腿拖拉著回到了屋內。就這樣,並不遠的一段路,用了一個多小時。那天正是進入中伏,我頭頂烈日,大汗淋漓,衣服濕的都能擰出水。
我連續三天臥床在家,吃不下飯,喝口水都想往外吐,左半邊大腿都不能動,劇烈的疼痛使我徹夜難眠,雖然我沒有去醫院檢查,但我心裏並沒有真正放下,意識中總感覺我的腿怎麼怎麼樣了。孩子們讓我去醫院檢查,我說沒事,我會好的。
在床上躺了三天後,我才意識到我這樣不對勁呀,我是大法弟子,我怎麼能這樣躺在床上,我要起來,我忍著劇痛扶著牆扒著床站了起來,可站起來只挪動了兩步,腿哆嗦的再也動不了了,我站在那求師父幫我,這時孫女要扶我,我沒讓扶,孫女就給我找了一根像拐杖一樣的棍子,讓我拄著,我依靠著這根拐棍艱難的挪動著腳步。
這樣過了兩天,我拄著拐棍能走到客廳到餐桌吃飯了(這之前連續幾天都是孩子們端飯到床前),我想我不能總依靠拐杖行走,我是大法弟子,我要扔掉拐杖自己走路,我有了這個想法,師父就幫了我,我拋棄了拐杖,每走一步,腿就劇疼的哆嗦著,我就走一步心中念叨一句「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大法弟子」,「我能自己走路」,「我能自己走路」,就這樣,我扔掉了拐杖能獨自一瘸一拐的行走了。
又過了兩天,我推著自行車步履艱難的到學法點去參加集體學法,我們學法點上有一名學法一年多的同修,看我走路困難的樣子,勸說我到醫院去照個片子,免的落下毛病,我說不用,我會好的。
我嘴上這樣說,可我心裏也有些不穩。一次學完法,我都走出了學法點家的大門,這位同修又熱心的追到我外邊的院子中勸說我趕快到醫院去檢查檢查吧,看你的腿都一條長一條短了,你這樣一瘸一拐的時間長了就治不了了,你快去醫院看看吧。這位同修的「好意」引出了我的執著心。我想我會不會耽誤落下毛病呢?我的心七上八下的又不穩了。
回家後我發正念,清除這不好的物質,這不正是對我信師信法的考驗嗎?!堅定正念,信師信法我一定會好的。
可是我一天一天的熬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我的腿不但沒有徹底的好轉,反而身體還增添了很多不正確的狀態,很多病業的假相一齊都向我襲來:心跳過速、食道不適、咽東西哽噎、口中往上返粘痰、牙疼、頭疼、大便不通,有幾次連續六、七天不排大便,體重一下子減輕了三十來斤,見到認識我的人,都問我怎麼了,都說我脫相了,我的痛苦達到了極限。
摔跤後,我自認為幾天就會好的,同修們說幫我發正念,我也謝絕了,在以往我身體出現不正確的狀態時,我發正念後,病業的假相很快就消失,可這次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我身體不正確的狀態不但沒有好轉,反而還增多了這麼多的不正確狀態,我的悲觀、失落也達到了極點,心中非常的沉重,我想我怎麼會這樣?為甚麼這麼長時間還過不去?
我想到了問題的嚴重,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淚流滿面,哭喊著求師父救我,幫我度過難關,我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我向內找,一找真的嚇出了一身冷汗,如我的顯示心、抱怨心、怨恨心、妒嫉心、瞧不起人的心、執著自我的心、狡猾的心、歡喜心、求安逸心、悲觀、失望、愛聽好話的心、愛面子的心等等二十多顆的人心。
最重要的是兩個大漏,給了邪惡可乘之機,讓邪惡鑽了空子,一是我的小兒子瞞著我炒股票,將家中的積蓄都賠了進去,兒媳婦哭鬧著要離婚,我一方面跟兒子發火,痛罵兒子不爭氣,一方面為減少損失,我就每天關注著股行,連續幾天在網上看股市情況,盼望著股行上漲,能挽回損失,這是邪惡鑽空子的一個大漏。
再一個最大的漏就是我每天上明慧網時,都要先看一、兩個小時動態網上的文章,對動態網上的新聞很是著迷,還到學法點上和同修們津津樂道的講,顯示自己知道的多,這也是邪惡鑽空子的最大的漏。
天哪!好危險啊!這麼多的人心,我修大法二十年的時間了,我自問:我這二十年真修了嗎?我是合格的大法弟子嗎?這麼多的人心,師父能帶我回家嗎?我陷在了困境中不能自拔。
一日復一日的已經過去七個月的時間了,我的不正確的狀態還沒有徹底的好轉,這漫長的七個月啊!我好痛苦啊!在這之前,總認為自己修煉的還可以,同修們也說我修煉的好。我摔這一跤足足七個月的時間了,我不能再這樣執迷不悟了,我下定決心一定儘快去掉這些不好的心。
師父告訴我們:「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2]我靜下心來學法,發正念,向內找,每天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真正把自己溶於法中,嚴格按照法的標準衡量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不放過自己身上的任何不符合法的執著和物質,舊勢力安排的一切我都不承認,難受痛苦的那不是我,我只選擇師父給我安排的路,跟師父走,其它的安排我都不要,不符合法的一切統統清除掉。
我向內找反觀自己,為甚麼在魔難中歷經了七個月的漫長時間,一是摔跤後的第一念,沒有立即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而是在體會、感覺身體上的疼痛,沒有用大法的法理去歸正自己,只想我有師父我沒有事,也只是浮於表面的一想而過。
二是當我走到醫院門口徘徊不前時,當「還是去醫院看看吧」的念頭出現時,沒有及時的否定它、清除它,而是順從它去思考,這又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給了邪惡可乘之機,我的第一念沒有想到師父講的去醫院治病的法理,我這種左右搖擺的思維,表現出了我對百分之百信師信法的折扣。是同修的一句「我還是送你回家吧」的這句話猛然警醒了我,才使我想起了師父講的去醫院治病的法理。
三是覺的腿疼的不能動,就在床上躺了三天,以致引發出身體多種不正確的狀態,並滋長了安逸心的漫延,故此讓我每天睏倦睡覺,學法時睏倦、發正念時睏倦、打坐時睏倦。以致使我陷在魔難中,解脫不出來。
反思自己的思維,回顧近期的修煉,都是在走舊勢力的路,最大的遺憾就是真修實修的不夠,沒能更好的珍惜師父給的去執著從而在困境中歸正自己,當魔難來時第一念都是動的常人的念,致使我的困境總也過不去,拖拉了七個月的漫長時間,以致出現我的悲觀、失落。
通過學法,發正念,向內找,使我認識到在困境面前,修煉人的第一念是非常的重要、關鍵。能不能突破困境,關鍵時刻是看自己的第一念是否在法上,只浮於表面的求師父雖然也有些改觀,但是是不能徹底解決問題的。所以學好法、向內找、轉變觀念是非常關鍵的。
認識清楚了,心性提高了,首先我在學好法的基礎上真正的向內找,在發出強大、純正的正念的同時,我痛下決心去掉自身存在的各種執著與不符合法的物質,真正體會到了在魔難中那種剜心透骨去執著心的痛苦。
當我逐步放下執著,並在考驗面前真正做到心不動時,神奇的情況出現了,困擾我七個月、讓我痛苦的問題馬上迎刃而解了。師父講的「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2]的境界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通過發生在我身邊的這次魔難,我深深的體會到了大法弟子碰到的很多困境看起來平平常常,很可能都是另外空間的干擾,但是只要我們心在法上,有大法的力量,就會突破困境,就會解決問題。同時我更加深刻的體會到師父講的「將計就計」[3]法理的深層內涵。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