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患有二十年的嚴重神經衰弱,整宿睡不著覺,熬的精神恍惚,聽到鬧鐘嘀嗒聲就心悸狂怒,要把鬧鐘裹好幾層棉墊。只要我在屋裏,全家人包括四、五歲的孩子都不敢弄出一點聲響,掂著腳尖小心走路,怕驚擾了我挨吵。此外我還有心臟衰弱、肝區疼痛、腹脹嗝逆、厭食厭油、脾胃發炎、頭痛頭昏、眼昏澀疼、四肢關節腫痛、乳腺囊性增生、常年低燒不退、高燒時昏迷休克……我年年住院、天天求醫,是個瀕死之人。那時親友們嘆息我「活不過四十歲」。
皇曆十月二十九日晚飯後,同事邀我一起到煉功點學功,聽完一講師父濟南講法錄音之後,輔導員教煉功動作。我這個弱不禁風、高壓八十、低壓五十、站一會兒就心慌眼黑的病人,在那晚竟不可思議的和那些老同修一起煉完了動功,站點三十分鐘竟然不太累;接著輔導員教我煉靜功,半小時過去了,我沒覺得腿太痛,明顯感到小腹、頭頂、肩頭等很多部位有法輪在旋轉,從未有過的舒服、溫暖。
那晚回家後,我躺在床上很快酣然入睡。這是我二十年來第一個安穩囫圇覺。醒來後我神清氣爽,像換了腦袋似的舒暢,對師尊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幾天後,我請到了寶書《轉法輪》,我從下午到半夜一口氣拜讀完,那博大精深的法理使我茅塞頓開。讀完兩遍《轉法輪》後的一天晚上,我無可言狀的想哭,又不知為啥,只好躺在床上穩穩心,似睡非睡中,突然覺得頭頂「啪啪」兩聲響,並伴隨著耀眼的閃電似的白光,我出了一身熱汗;接著我看到了一個黃色的大圓盤中端坐著師父的法身,隨著圓盤越來越近,慈悲偉大的師尊讓我看到了飛旋的彩色法輪和金色的光芒,同時在小腹部位給我下上了法輪。
又過了兩天,因為是寒冬,早上我和同修在一個門窗密封的平房內煉功,煉到頭頂抱輪時,我突然感到頭頂上呼呼響,像刮龍捲風似的,頭髮好像茅草一樣直立著在劇風中擰著勁向上抻,不大會兒靜下來了。自此,我二十年來的頭疼、頭沉、頭脹、雙目昏沉澀痛、眼圈黑青、視物模糊、嚴重失眠等病症消失殆盡。頭腦裏像萬里晴空、通透敞亮、雙目像注入了潤滑油、點了軟綿的眼藥水似的滋潤、輕鬆、明亮。
修大法以前,曾有世間小道的人說我身上有外邪附體,喝三瓶白酒為我治,狠掐兩眼內側,幾乎把眼珠擠出來,折騰幾個小時也沒起作用。是偉大慈悲的師尊拿掉了壓在我頭上二十年的邪魔附體!
師尊為我拿掉附體後的第三天早上,我參加集體煉功,煉兩側抱輪時,明顯感到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東西從我的胸部偏左部位被猛地揪起拽走,頓時覺得心裏空的慌,趕快坐到長椅上,隨即進入了麻醉狀態,幾分鐘後醒來時覺得整個腹腔溫暖、舒服,像換了內臟一般!此後我二十年的腹腔脹滿疼痛、脾胃炎症疼痛、肝區疼痛、憋氣嗝逆、心悸眼黑、心律不齊等一掃而光!慈悲的恩師為我摘除了隱藏的毒瘤與諸多沉痾,進一步為我清理了身體!
幾天後,我持續發了兩天兩夜近四十度的高燒,修煉前我時常發燒,曾幾次高燒休克被送進醫院搶救,縣醫院、地區醫院都查不出病來,只好診斷為「無名高燒」。這次雖然燒得很厲害,但我知道是消業,一點不怕。可丈夫看到我痛苦呻吟像快要死的樣子,害怕的推醒昏睡的我問:「你怎麼了?!」我沒睜眼平靜地說:「我沒事,你睡吧!」第二天早上我硬撐著去了煉功點,兩天兩夜的高燒中我沒有間斷學法煉功。一個同院同修說:「你這次消業,第一天臉色黑黃,第二天發了白,第三天出現了從來沒有的紅潤。」
在師尊的加持和巨大承受下,我闖過了焚燒似的病業關,渾身關節的腫痛消失了。過去身體乾瘦卻沉重,走路腿疼、腳疼、腰疼,震得頭疼,腿像灌了鉛似的舉步維艱。現在身體從裏到外輕鬆舒暢,像棉絮搓成長條似的輕柔,走路感覺腿不是抬起來的,好像被風吹著、被人推著輕快敏捷的往前飄。同修說我走路似蜻蜓點水一樣輕快。不少人好奇地問我:「你走路怎麼這麼輕快呀?」我告訴他們:「這是修法輪大法出現的狀態。」
記得高燒過後的一天上午,我走在大街上的人行橫道,突然雙腳離地騰空而起半米多高,嚇得我趕忙用力向地面傾身體才站住,那真是用語言無法形容的美妙!
修煉僅半個月的時間,我沐浴著浩蕩佛恩,脫胎換骨大變樣!過去為名利財氣奮力拼搏、勞心費神,把身體搞得一團糟,三十多歲的人像奄奄一息的老太婆。修煉法輪大法後,我事事處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觀念在轉變、思想在昇華、身體在淨化。現在年近七十歲的我,精力、體力超過三十多歲的人,走多遠都不累、兩天兩夜不睡覺也不睏。三十九年未見面的同學看到我說:「你比上大學時身體還棒,根本不像快七十歲的人,看上去頂多五十歲!」
我用盡全人類的語言也難以稱頌偉大師尊的浩蕩佛恩,萬語千言道不盡對偉大師尊苦心救度的萬分感恩!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修好自己、多多救人,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