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二年八月份,經人介紹我來到一位老太太家中,專職做她的二十四小時的保姆。這位大姨當年七十七歲,在很多年前得了腦血栓,留下後遺症,右腿和右胳膊都不太靈活,很少有語言的交流。隨著年齡的增加又得了一種病,醫學上叫小腦萎縮,老百姓也叫它老年痴呆。
我剛到大姨家時,她不說話,大小便都不知道,直接往褲子裏拉、尿。更嚴重的是三天兩頭就犯病,白天犯病時,兩手不停的拍打著右大腿,嘴裏不停的罵,越罵越厲害,眼也斜了,左眼眶都白了,嘴也歪了,還冒著白沫。晚上若犯病時,躺床上開始罵人,也是越罵越急、越罵聲越大,也是嘴歪眼斜的。樓上的人都能聽到,都知道大姨有罵人的病,據鄰居說:她好多年前就這樣了。
我來到大姨家的第三天,她就犯病了。看著她罵人的那個兇狠樣兒,我害怕了,心想:這日子可咋過啊?我真的犯難了:走吧,不幹了。可我經人介紹、受人之托來的,人家知道我是修大法的,不能言而無信呀!幹吧?可這大姨三天兩頭的犯病。而且就我們倆個人過日子,她一犯病,就這麼不停的罵,晚上有時我剛睡著,就被她的罵聲驚醒,心中一陣狂跳,就這樣搞的一宿睡不了覺,白天又得起來做家務。
幾天下來,我受不了了。我的心裏翻江倒海:怎麼辦?還幹不幹?我努力的想師父是怎樣教導我們的。我這不是怕吃苦的心嗎?因介紹人很了解我,也是出於對大法弟子的敬佩與信任,才把我介紹到她親戚家。還直截了當的向她親戚介紹說:她是修法輪大法的,誠實可信。因為我曾在她們家幹了四年,直到她的父母都去世了,我才離開。她親戚家的兒女因此對我非常尊重,希望我好好照顧她的媽媽。
我決定留下來。過了一段時間,大姨沒有甚麼改變。我因為學法煉功跟不上,身體出現了不好的狀態,後背和右胳膊很疼。我開始向內找,我悟到:我的修煉道路師父給安排的,我能來到大姨家,是與她及她的家人有著不知怎樣的因緣關係,師父是讓我在這個環境中提高自己的心性,救度有緣人。
我教大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是她白眼一翻,又罵上了。我渾身出汗,生出了怕心。這時我靜下心來,悟到:這是大姨自身的業力和背後的因素在操控著她罵人,業力也是活的,當大姨真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時候,那業力不就得死嗎?!所以她就是這樣的表現呀。可是大姨明白的那一面是多麼渴望得到大法的救度啊!現在得這麼多的病,都是在還業啊!我對自己說:那些怕這怕那的心都不是「我」,「真我」就是要生出慈悲心, 「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1]我一定能做好。
我看著大姨的眼睛,在心裏叫著她的名字對她說:我奉師尊命,救你來了!頓時我覺得自己很高大,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她背後的干擾她得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我又告訴她:大姨,你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她的表情一震,看看我,「嗯」了一聲。之後,我天天教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沒有反應,但不罵我了。
一個月過去了,有一天我說:大姨,咱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神奇的是大姨對我正常說話了:「念、念」。我真激動,趕快提醒她:「法」,她就趕快接我話說:「法輪大法好」!我又說:「真」,她緊接著說:「真善忍好」!我又說:「李」,她接著說:「李洪志師父好」!我激動的哭了,大姨念的每一個字都那麼的清晰,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更神奇的是,大姨知道大小便了,有情況就叫我,我也很上心,從那以後,幾乎沒再拉在褲子裏。後來我給大姨念《轉法輪》,我幹活時,就給她放師父的講法錄音聽,漸漸的大姨不罵人了。她家人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都無比的感恩師父和大法。有時我也出去學法或辦事,等回來一看,廁所門開著,原來大姨見我不在,自己能蹭著腳步挪著去上廁所了。大姨偶爾拉尿在褲子裏的時候,我會對她說:「不怕,我給你換,給你洗」。她總是不聲不響的看著我,直到我把活兒幹完。我經常表揚大姨,她總是臉上笑瞇瞇的。
我天天和大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那時起,大姨再也沒有拍著腿、歪著嘴、翻著白眼罵人了。
大姨很聽我的話,我只要輕輕的告訴她甚麼,她就能明白我說的是甚麼,她只要跟我在一起都特別的安靜。每天不管我是學法煉功、發正念還是幹活兒,她都靜靜的躺在沙發上,看著、聽著,一點兒也不打擾我。我和大姨已經生活了三年多了,她已經離不開我了。
感謝師父,讓弟子在修心去業的環境中救度眾生!感謝師父讓眾生在大法中受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