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滾滾中,我為一點蠅頭小利也要爭奪,為一點名譽也要勾心鬥角。我以為自己在追求人生美好的生活,是強者。是在體現人生價值。但卻對身體卻造成了傷害,我經常頭痛,醫院檢查不出病來,發病時,躺在地上甚麼都不知道,有時得搶救四十來分鐘才能甦醒過來。
「天安門自焚」偽案,我看到了中共的邪
我看電視上演的「天安門自焚」時,知道電視說的都是假的。因為我一九九九年以前也曾看過法輪大法的書。王進東身體上都著火了,他的眉毛、頭髮完好無損,兩腿中間放的塑料瓶一點沒燒著。小女孩氣管切開還能唱歌,「焦點訪談」那個記者穿著日常衣服、披著長髮可以在重症燒傷病房任意採訪……我們大家在一起議論都說:這違背常理。何況我們當地學習法輪大法的人都說過,修煉人不能殺生,自殺也是犯罪。
我突然明白了,中央電視台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欺騙中國人,在愚弄善良中國人民,這也太壞了太邪惡了!我看到國家的宣傳機器公然造假,把善良的中國人都帶到邪路上去了。我想想,我不能聽他們的宣傳,我還是學習法輪大法做個好人吧。就這樣,沒再多想就走進法輪大法的修煉中,從那天起我真正得法了。
大法弟子的群體是一片淨土
自從走進法輪大法修煉環境後,發現這些修煉人交流的就都是出現矛盾向內找自己的問題,做事都能替別人著想,提高道德修養,心性多高功多高等這些話題。我心靈非常受觸動,我忽然想到這個環境是一片淨土啊,和我工作環境截然不同。這裏才是我人生要走的路啊。
學法輪大法後,我也處處嚴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遇事能替別人著想。因為知道了「不失不得」的法理,別人再送甚麼東西我說啥也不要了,裝我兜子裏的我再掏出去,他們不理解,我告訴他們說;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現在是大法弟子了,我的師父讓我們必須做個好人,辦事替別人著想,你給我東西對你是損失,我不能損人利己。我的權利是大家給的,我還得更好的為大家辦事。他們經常拉拉我的手,拍拍我的肩膀說;學大法的和我們就是不一樣啊,大法真好!
廠領導的信任
領導知道我的變化這麼大,叫我管理食堂。廠礦的食堂大家都知道,百十號人吃飯,那油水可大去了,心一不正,每天佔個二、三百元錢便宜那不算事。但我嚴格要求自己,處處把我當作煉功人對待。別人今天拿肉,明天拿米,後天拿麵,我從來心不動,到市場採買貨物,賬本都一五一十記得清清楚楚,對方按以前的慣例發貨票上都要多寫點數量,多寫點報銷金額,我都一一拒絕。不長時間,食堂的人看我不拿他們也不拿了,食堂的伙食標準質量一下提高上去了,工人吃飯有了感受,都說現在的食堂變樣了,伙食比以前提高了,吃得好,吃得飽。
廠長還經常大會小會表揚我,說我煉法輪功思想境界高,讓別人向我學習。我也經常說;這是大法的威德,人人都來學習法輪大法,人人都會變成好人,這是我們國家需要的。
老婆婆沒人要,我養活!
我婆婆八十多歲,臥床不起,傻吃嗜睡。我丈夫過世了,婆婆的其他子女都不管,當時我想:我是修大法的,對誰都得好,與人為善,沒人管我管,雖然我丈夫走了,可是讓白髮人送黑髮人已經是很淒涼的。我就承擔起照顧婆婆的事情。
婆婆自己吃不好飯菜,我自己把飯給她嚼碎了再放到她嘴裏,大便小便一天我得收拾幾遍,我沒嫌棄過她髒。直到三年後婆婆去世。婆婆去世後,喪葬費用15000元,他們誰也不拿,我自己給婆婆辦了喪事。
婆婆的姪女、外甥知道我修大法,握著我的手說:我們真佩服你 ,你真的按「真、善、忍」做好人啊!
當我放下利益之心的時候,當我心性提高的時候,當我變成一個好人的時候,我的環境都在發生巨大變化。腦袋裏的病不翼而飛,從修煉到現在一次也沒有犯過,折磨了我多年的鼻炎也好了,還有婦科病、手足癬、胃病等都在不知不覺當中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
現在我女兒公司的業務紅紅火火,效益很好。還經常主動給我錢,捐錢給救人用。「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我真正的體會到師父這句話的涵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20/16001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