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還沒退的老者講法輪功如何好,為甚麼天要滅共產黨。可是老者哼著歌曲對我說:「我甚麼也不聽,就愛聽唱戲的,就信共產黨。」
老伯對他說:「我跟你說件事。我的外甥,就學法輪功,被共產黨抓了兩次,夏天把兩個人銬在一起,叫蚊子咬;在勞教所,用碎玻璃戳手;不讓睡覺,一打瞌睡,就把他弄醒(老伯拿著木棍做示範);我外甥死了。」
我問老伯:「你外甥是哪的?」老伯說:「是某某莊的。」我說:「是不是叫黃某某?」老伯說:「你怎麼知道的?」我繼續說:「你外甥沒學大法前,是氣管炎,因不能養活年邁的母親,靠偷雞摸鴨為生。學大法後不僅身體健康了,也不偷不摸了,還找了對像,準備結婚的時候,被非法勞教了。」
老伯嘆了口氣對周圍的老者說:「是這樣,你只有想不到的,共產黨沒有做不到的,比當年的小日本都狠!我外甥死了。」
這時,那位愛聽歌曲的老者,不再哼歌曲,而是瞪大眼睛聽著。我說還有更慘的:「咱煙台法輪功學員賀秀玲就被共產黨活摘了器官,她丈夫要上訴,也被共產黨害死了。」
愛哼歌曲的老者又說:「咱們不是還吃的共產黨的嗎?」老伯轉過身對老者說:「你想一想,自古以來,都是幹活的人養著老闆,那有老闆養著幹活的人?沒有人幹活,老闆不得餓死?!」
愛唱歌的老者全明白了。我問他:「你還是黨員嗎?」周圍的老者都說:「他還是個老黨員、老幹部呢,快退了吧!」
我說:「我給您起個化名退了吧?」他痛快的說:「退!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