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人告訴李福斌夫妻他們是誰,幾個人給今年六十五歲的李福斌、鄭恕戴上手銬,將李福斌夫妻劫持到鐵路西村派出所。其他人開始在家裏四處亂翻、抄家,家中無任何家屬在場,在李福斌的家中翻騰了幾個小時還沒有停止的勢頭。
知情人就悄悄給李福斌的兒子通知,趕快到家裏看看。李福斌的兒子到家中後,這些警察不僅毫無收斂,還肆無忌憚的從李福斌的家中拉走兩車的財物,最後連李福斌的電動車也沒有放過。
李福斌的兒子因為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殘酷打壓,自己父親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一直被邪黨騷擾、跟蹤、非法判刑、非法勞教,自己和母親在這十七年裏不僅承受著來自不明真相世人的冷眼、歧視,還被警察單獨非法審訊、實施酷刑,還要承受自己的父親被長期非法拘禁、見不到人的那種無法放下的擔心、焦燥和不安。雖然,父親離開黑窩,回到家中,有了自由,常年的擔心、焦慮使李福斌的兒子一直處在怕自己父親被再次迫害的恐懼之中,那句「如果他們真的做了壞事還好說點,可是他們根本沒有做任何壞事,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倍顯中共的邪惡和法輪功家屬在這場迫害中所承受的。家人的承受,那是生命本性一面無畏的抗爭,和對正義的聲援。
城關國保警察利用李福斌兒子對父母的擔心和焦慮,在李福斌、鄭恕、方劍平被帶至蘭州鐵路西村派出所非法審訊的時候,就讓李福斌的兒子到派出所給父母「做工作」,兒子做不通後,在派出所,對三位法輪功學員做了非法詢問筆錄。而後將李福斌非法拘禁在西果園看守所一隊,將鄭恕、方劍平非法拘禁在蘭州第一看守所,鄭恕被非法拘禁在蘭州第一看守所十四隊。
鄭恕因高血壓被轉至蘭州新橋監獄後,國保警察到新橋監獄非法又找鄭恕做詢問筆錄,詢問鄭恕都幹了些甚麼?李福斌在家裏和甚麼人來往?和這些人都說些甚麼話?做些甚麼事?鄭恕說到,李福斌年齡大了,出門的時候,自己只是拎拎包、推推車,並沒有做甚麼。警察還逼鄭恕寫三書,一遍遍逼問李福斌在家究竟在幹甚麼。
國保警察嚇唬李福斌的兒子,說李福斌寫了訴江狀,蓋了血手印;還有很多人簽了名、蓋了血手印的聯名舉報的東西,這些就可以給李福斌治罪,而且非常嚴重,但是這次不提前面的這兩件事,就提李福斌往樹上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事,還說李福斌的電動車是作案工具也得查走。
李福斌的兒子擔心父親會被判很多年,母親也會被判刑,自己就是有錢又能為二老做甚麼呢?看著母親高血壓那麼嚴重,請律師希望能夠讓自己的母親早一點出來能夠就醫,可是,律師的法律意見和改變強制措施的申請已經遞交二十多天,不僅母親沒有回家可以去醫院救治,反而得到的是城關檢察院在十月九日非法批捕自己父母的消息,國保警察在檢察院還未批捕、十一前就已經告知李福斌兒子其父母被批捕的消息。
李福斌一九五一年出生,蘭州市東崗食品廠退休職工;妻子鄭恕一九五七年出生,今年五十九歲,市土地資源管理局退休職工,家住蘭州市城關區白銀路189號301室。李福斌是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喜得大法的。用李福斌自己的話說:
「修煉大法後,我的思想境界得到了昇華,身體得到了健康。原來的胃潰瘍、頸椎炎、椎間盤突出、多處風濕性關節炎、結腸炎、常年頭痛病,在我煉功三個月後全部不翼而飛。我修大法以後不但身體結實、輕快,走路生風,而且人變的開朗、善良。改掉了暴躁的脾氣,說話也和善了,整天樂呵呵的。
最難忘的是,我原來患有嚴重的結腸炎,甚麼瓜果蔬菜之類的從不敢吃,整天圍著廁所轉,常常因拉肚子找不到廁所而發愁,煉功後我甚麼都能吃。且吃得香、睡得好,身體從未感覺到的一種舒服感。
更主要的是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道理和目的,一個人無論是獨處還是群居,一定要把守自己的道德良知,這才是人來世上應該珍惜的最貴重的東西。一個人無論擁有多少錢財和物產,如果沒有道德良知的相伴,他是最可憐最一文不值得,也是最無法感受幸福二字的人。
在學習師父的《轉法輪》著作的過程中,我真正體會到了,修煉的殊勝和美好,修煉的嚴肅和聖潔。修煉法輪功,強身健體不是目的,而是在提高我自身的道德修養的過程中,讓我真正明白了,做人一定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僅能使我真正體悟到人來世上不是為了吃喝玩樂、享受揮霍,而是應該修心養性、放下自我、摒棄私慾雜念、返本歸真,找回做人真正的幸福;我也明白了老子寫下的五千言《道德經》就是在找回人類對道德良知的重視和真念;釋迦牟尼佛捨棄王位傳法度人就是為了讓世人明白人來在世上佛法才是我們真正應該珍惜和唯一珍惜和珍視的;文革砸寺廟毀佛像遭到報應的老百姓的實例是上天在警示世人,不論你是否看見過神佛的存在,都不可對神佛妄為。」
「自我煉功以後,妻子看到我以前的胃病、頭暈頭痛、風濕性關節炎、頸椎病、氣管炎、膽囊炎、腰椎間盤突出症、結腸炎不到三個月都好了。六十多斤的液化氣罐從樓下扛到九樓一點也不累。走路生風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以前我們之間,不管大事小事總是爭爭吵吵,自從我煉功以後,再也不和她吵了,妻子看到我總是滿面春風,樂呵呵的。家中大小事都是我自願去做。
「當時我的岳母癱瘓在家無人照顧,妻子整天上班很忙顧不上,我自覺的承擔了照顧岳母的責任。照顧岳母就像自己的親生母親一樣,穿衣、穿鞋、做飯、餵飯、扶著上廁所。而且還教岳母學法煉功。用妻子的話說,我把一個老太太侍候的精神煥發。拄著的拐棍也扔了。幾乎成了一個正常人。」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不允許民眾煉功,李福斌先後兩次上北京向政府說明我煉功後的親身體會,希望政府了解法輪功對國家、對民眾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真相。為了堅持說句真話,被綁架、被非法拘禁、被冤判、被施以酷刑、被虐待、被剝奪公民應有的一切合法權利,被剝奪做人的一切尊嚴和生存的權利,家人也沒有倖免,雖然他們沒有煉法輪功,也被無理的株連傷害,這種境況長達十七年。在李福斌被非法關押期間,妻子和兒子去看守所、監獄、勞教所看望他時也經常被謾罵、凌辱、受氣、經常不讓探望,受盡了不明真相的世人的冷眼、歧視和責難。
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所實施的手段,已經超越了做人的底線,已經使中國人的道德滑向了難以想像的危險邊緣,它毀的是整個的中華兒女,毀的是我們所有人的幸福。
一、李福斌訴述他遭受的迫害
這十七年裏對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使我和不修煉的家人無法過上安穩的日子,成日裏伴隨著我們的是恐懼、擔心、被騷擾、被剝奪人身自由、被傷害等等難以用語言完整的描述清楚的種種迫害手段和精神摧殘,我和妻子被迫離婚、我被非法關押、被酷刑折磨、被剝奪做人的最基本的人格尊嚴和權利,為維護我和家人的合法權利,為制止長達十七年的無理迫害,為結束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血腥鎮壓,我要把自己的親身經歷、對法輪大法的認識與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違法性、對我及家人所實施的違法犯罪的行為告訴所有的世人,包括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真心希望這些生命能夠明白真相、能夠選擇正義良知、能夠使自己真正的主宰他們自己的思想和行為、能夠在大法洪傳之時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李福斌向政府說明煉功後的親身體會,希望政府了解法輪功對國家、對民眾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真相。為堅持信仰,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一直遭受著種種無辜的迫害。
(1)上訪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全國各地省政府,省委都抓了許多大法弟子的輔導員。蘭州市也同樣抓了許多輔導員,李福斌和其他同修一起去了省政府要人,結果沒想到,政府派來幾十輛大轎車,不分青紅皂白把李福斌等人強行拉到七里河體育場。迫使他們進行登記,家庭住址、單位所在,個人簡歷等等一切與身份有關的登記,一直到晚上八點多才算登記完。
因不放人,第二天李福斌又去要人,看到的是警察、特工全副武裝,樓上架的是機槍,下面的警察手提著警棍。派進去的代表也被他們扣住了。警察拿著高音喇叭向在場的法輪功學員喊話,限十分鐘離開,否則,就採取措施,十分鐘後來了幾十輛大客車將所有的人都拉到桃樹坪小學,將所有的人分布在許多教室裏。有人站出來造謠、誹謗大法。強拉學員往提前印好的保證書上簽字,剝奪學員信仰自由的權利。學員不簽就不讓回家。他們中有說風涼話的、有罵人的、還有動手打人的。學員們有被關到後半夜的、有被關上一兩天的,也有關了好幾個月的。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一,李福斌第一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時被北京警察綁架到前門派出所,五、六十個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十幾個平米的鐵籠子裏,整整關了一天,到晚上十點李福斌被蘭州駐京辦接回,把他和其他學員關到洗澡房,幾十人待在十幾平方的浴池,有的人坐小板凳,有的坐在地上,整整坐了一夜。坐不是、睡不成。極度難受。第二天晚上被蘭州市公安局送到桃樹坪拘留所非法拘留七天。還要幹活。李福斌絕食六天,臨出來時他們還要收伙食費,不交不讓走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李福斌第二次進京上訪,蘭州市公安人員把李福斌從進京的火車上綁架到隴西縣戒煙所,第二天,蘭州市公安局又將李福斌等40-50人用手銬、繩索連在小巴士車上,把李福斌的手扭到身後銬上銬子,從隴西戒煙所綁架到桃樹坪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一天才放回家。在這十一天裏他們十幾人被關在又臭又小不足十平方的黑房子裏。回家後整天受到當地街道,派出所的騷擾,不能正常生活。這件事情被妻子鄭恕單位知道後,單位讓妻子轉化李福斌,不讓妻子上班,並說不轉化李福斌就讓妻子鄭恕下崗,一家人都指望她的工資生活。沒辦法只好以離婚的方式成全了妻子單位的要求。
因原住房拆遷李福斌不居住在戶口所在地,被居住地貢園巷派出所片警邴某以李福斌煉法輪功為由不允許他在家住,逼迫李福斌流離失所一年多。有家不能歸,孤苦伶仃,隻身漂流在外,過著非正常人的生活。而且家人還提心吊膽,擔驚受怕承受著很大的精神壓力。使妻子鄭恕時常出現心律衰竭,常常只能用藥物控制。
在這一年多裏,公安26處以何理慶、魏東、李延紅等人組織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國保大隊,到處打聽、監視、跟蹤、電話監控、蹲坑,企圖抓捕學員。為了請功領賞,他們以欺騙手段打電話到李福斌小舅子家,說自己是學員,騙取李福斌兒子電話進行長期監控。有一天,家人和李福斌聯繫時被他們監控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李福斌和兒子約好在靜寧路口見面,他們6至7人藏在隱蔽處,等李福斌和兒子見面時,他們就一擁而上扭著李福斌和兒子的胳膊用出租車強行將李福斌父子拉到公安廳,幾十人圍著他們父子連唬帶嚇的,威逼他們說出李福斌的住處和他們所要打聽的其他同修地址和姓名。一直到晚上八點多。從李福斌父子身上甚麼也沒得到,就派了許多人,穿著便衣分布在大街小巷。
他們設了一個圈套,送李福斌父子回家,準備用放長線,釣大魚的詭計想拴住李福斌,結果被李福斌識破,當時李福斌和他們要兒子,他們謊稱已放回家,在李福斌回家的途中發現四週都是便衣,當李福斌回到家時他們把李福斌家圍的水泄不通。李福斌卻發現兒子不在家,妻子在家擔驚受怕,見到李福斌後問兒子的情況,李福斌才知道他們是把兒子做了人質。從那以後7至8個警察白天黑夜監控李福斌家,整整監控了半個多月後發現李福斌已離開了家,才離去。李福斌兒子的胳膊被他們扭的痛的一年都沒恢復。
過了沒十來天的時間,他們又從李福斌與同修租的鐵西村住房以查戶口為由,四、五個警察把李福斌的住處團團圍住,想非法抓捕沒得逞,李福斌和學員離開後警察把家裏的東西,電腦、打印機、複印機等所有的東西全部拿走。李福斌和學員走後便衣隨後跟蹤到林業派出所旁邊的樓上抄走兩萬多元及其它物品。
(2)跟蹤綁架、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七里河分局警察跟蹤兩位女同修到金昌路李福斌租住的房屋,李福斌和學員共九個大法弟子在學法時,被蘭州市城關分局、七里河分局、蘭州市公安局、甘肅省公安廳聯合綁架到七里河分局,戴著手銬腳鐐銬在暖氣片上整整一夜,住處的所有東西和一萬多元錢、電腦、磁帶複製機等都被他們搶走。第二天送進西果園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七個月。關押期間每天被強迫高強度勞動十六、七個小時。吃的是臭蘿蔔湯和沒洗乾淨的帶沙的土豆湯及青稞面或麥子面做的饅頭。七個多月沒見過一點油水。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李福斌又被轉往蘭州市第二看守所,當時警察要給李福斌戴手銬,李福斌不承認自己是犯人,拒絕戴手銬,他們幾個人就把李福斌摔倒,強行戴上手銬送往蘭州市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李福斌每天被迫揀大板瓜子、百合幹十幾個小時,因李福斌不服對自己的非法關押,看守所隊長陳小剛就試圖給李福斌上串刑(一種酷刑,把腳鐐和手銬從前面串在一起,使人只能蜷縮著,不能抬起身子),後沒能實施。
在第二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年七個月,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蘭州市城關區法院以所謂的「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冤判李福斌八年。【(2003)蘭城刑字第607號。審判長:劉保森,審判員:陸軍,審判員金濟勇,書記員:李麟。】李福斌提起上訴,中級法院維持原判。【(2004)刑一終字第037號。審判長:傅覺非,審判員:董清梅,代理審判員:金軍,書記員:韓彪。】二零零四年三月在送往蘭州監獄時,李福斌不戴手銬、腳鐐,被以陳小剛為首的七、八個警察將李福斌打翻在地,強行砸上幾十斤重的腳鐐、手銬送入蘭州監獄。
(3)入監隊折磨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進了監獄後,警察直接將李福斌關進禁閉室,操控死刑犯等犯人把李福斌的衣服全扒光,三月份的天氣不給李福斌衣服穿,還強行剃光頭,手戴著土製的鐵銬兩手貼的緊緊的,無法吃飯、喝水,連褲子都提不上,更無法上廁所。整整關了十五天才放李福斌出來。關押期間,有一次,犯人要李福斌填寫心理測試表,李福斌沒有填寫,一個叫徐軍的重刑犯用一寸粗的皮管子在李福斌身上狠狠的抽打,把李福斌打倒後,拖著李福斌在地上走,之後幾天李福斌都不能行走。在入監隊期間每天都有四、五個重刑犯監視跟蹤李福斌,不讓說話、不讓上廁所,還強迫每天剝蒜十幾個小時。
二零零四年十月,因李福斌在監舍晚上煉功,又被警察王長林、趙幹事要關進禁閉室,李福斌當時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個犯人企圖捂住李福斌的嘴不讓他喊,李福斌還是在喊,被警察張隊長和犯人馬某某用木板在李福斌的臉上、頭上、身上毒打,將李福斌打暈後給他戴上腳鐐手銬,抓住腳倒提著拉到禁閉室,在禁閉室內還經常受到看守們的打罵欺侮。有一個叫徐軍的重刑犯在李福斌腿上狠狠的踩了一腳,使李福斌腿部疼痛難忍,經常抽筋。
出了禁閉室之後,有一次李福斌為了照顧一個老年經濟犯,在上樓時沒顧上給警察杜隊長打招呼就被拳腳相加,並拿鐵茶几面子打李福斌時將李福斌的腳拇趾蓋掀下來,當時鮮血直流。蘭州監獄的警察、犯人經常無故的打罵大法弟子。按邪惡的規定,入監隊呆二個月後就下監區,而蘭州監獄的警察整整在入監隊迫害李福斌八個多月才讓他下監區。
(4)見不到太陽的小黑房
下到四監區後又被警察大隊長劉江輝、教導員蘇東海、中隊長高永平、小隊長王方中(是專門負責轉化大法弟子的)關在四樓的小房子裏,不讓和其他人見面,也不讓下樓,長期見不到太陽,還經常受犯人的刁難、折磨、精神摧殘。四監區的警察中隊長高永平,小隊長王方中,派了一個姓魏的(號長),一個姓馬的,秦如建、秦軍的犯人包夾李福斌,整天關在房子裏不讓出門,坐在小板凳上,不讓說話,不讓走動,上廁所要打報告,被迫害的身體出現了許多的病狀,如心臟、腰腿、胃及其它內臟都出現了病痛,後來由於不聽警察的無理安排,先後又被關了很多次很長時間見不到人、見不到太陽的黑小房子,嚴重的摧殘了李福斌的身心健康,腿腫的行走不便。
二零零五年的十月,蘭州監獄對所有大法弟子進行了一次瘋狂的迫害,逼著要大法弟子寫甚麼「五書」,放棄大法修煉。四監區蘇東海緊隨監獄劉元真對李福斌進行了封閉式的迫害。有中隊長高永平、分隊長王方中、犯人陳三明、祁再良、王海金、包金亮、馬偉元、范某組成的轉化小組二十四小時關在小黑房子裏不讓出門、不讓說話、上廁所兩人跟著,回房後以軍姿坐在小板凳上,不照辦者就不讓睡覺,連續十幾天、甚至幾十天不讓睡覺,還派上四-五個人輪班摧殘折磨,還得看他們捏造的錄像、聽錄音,不讓睡覺就已經夠痛苦的了。還得讓你違心的去做,真是挖心的難受,不看、不聽還打、罵,因長時間不讓睡覺,瞌睡得不行就打盹,包夾就左一拳,右一腳搞得你簡直都要精神崩潰。如此的折磨使人難以承受。大法弟子有的被如此折磨長達幾個月,甚至幾年,如大法弟子常具斌一直被關到出獄。
(5)禁閉室七十三天摧殘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日又將李福斌從四監區轉到七監區。到七監區後,警察孫玉輝大隊長、沙裏教導員企圖以每天十幾個小時編織地毯的高強度勞動摧殘李福斌,還要逼著李福斌寫甚麼思想彙報,當李福斌不配合時,以警察劉敦為主管,孫玉輝、沙裏、劉文振為首的迫害小組,對七監區的大法弟子進行了全面的迫害。由於李福斌不承認自己是犯人,警察就對李福斌進行特殊的嚴管,整天由犯人鄒樹鳴、劉寶生、宋偉監視跟蹤,不許和其他的人及大法弟子說話。特別是鄒樹鳴表面上對人挺熱情,背地經常打小報告,為了減刑,淨幹缺德事。
二零零八年三月大法弟子駱秀峰和李福斌因寫了嚴正聲明,警察就把駱秀峰整天銬在後院的水泥電線桿上,整整銬了一年。因為李福斌和駱秀峰說過幾次話,警察就認為駱秀峰的嚴正聲明和李福斌有關,在二零零八年的九月十七日把李福斌又關進禁閉室。在禁閉室期間不讓李福斌睡覺,並且上的是串刑。副大隊長劉文振特別交待包夾的犯人不給李福斌衣服穿,不給李福斌被子蓋,還剋扣飯菜。睡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在嚴寒的夜晚再冷也不給被子蓋,犯人還把李福斌從別人跟前找的被子歸為己有,整整關了七十三天。
出禁閉室時李福斌已瘦的皮包骨,被折磨的腰直不起來,腿不能行走。回到監區後不幾天,又因法輪功學員給李福斌一篇師父的經文,警察強制李福斌戴上手銬、把李福斌關進小房子十天十夜不讓睡覺,同時又增派了包夾的犯人監視李福斌,一直到李福斌出獄那天。在李福斌即將刑滿出獄時家人給李福斌送的衣服,惡人從窗戶都扔出去了,直到李福斌要出來時才把衣服給李福斌。當李福斌從監獄出來時,街道、派出所、610等人員還遲遲不讓李福斌走,讓李福斌簽甚麼字,讓家人寫甚麼保證。
八年牢獄,李福斌在看守所、監獄遭受了獄警與殺人犯、搶劫犯等服刑人員的種種迫害,包括毆打、謾罵、侮辱、刁難、精神摧殘、二十四小時坐小板凳、不讓睡覺、關黑房子、關禁閉、戴刑具、不允許與其他人說話、罰站、不給吃飽、不讓家人接見等,被摧殘得傷痕累累,經常出現身體不適,血壓升高。在監獄裏,不管颳風下雨,還是在炎熱的夏日和嚴寒的冬天,都得出工幹活,監獄不顧人的死活。
八年冤獄中,李福斌不但受著精神及肉體的殘害,二零零三年十月又被停發了退休金,出獄後單位及社保一直不予正常發放退休金,只給四百元的生活費,連地區最低標準也不予發放。而且單位及街道每逢他們認為的敏感日就進行騷擾,不讓李福斌及家人過安穩的日子。
(6)再次遭綁架、拘留、勞教迫害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上午十一點多,蘭州「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及國保大隊組織了一幫暴徒在蘭州電機廠門口無故綁架了李福斌。當時,四、五個小平頭模樣的人在李福斌大街上行走之時,他們不分青紅皂白,上前就抓人,一人拽著李福斌的領子,兩人分彆扭著李福斌的左右胳膊,一人在後面連推帶搡。
當李福斌妻子看到上前勸阻時,他們不但不聽,反而又叫來三個人,將李福斌妻子也綁架。後他們將李福斌妻子放了。李福斌被他們抓到龔家灣洗腦班院內,拳打腳踢一頓之後,強行戴上手銬。
隨後被綁架到龔家灣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有孫宏、周巍、吳玉英、牛曉琴、李萍、李桃花、賀曉蘭等十幾人。警察對這些法輪功學員進行謾罵、搜身、凌辱。另外還綁架了一個不煉法輪功的老年婦女。
而後李福斌被帶到張掖路派出所,他們搶走李福斌三部手機、五百多元錢和公交卡,並非法審訊,由於李福斌不予配合,在晚上十一點多,又被送往桃樹坪拘留所。在拘留所,李福斌不妥協,他們就罰站、謾罵。十天的迫害中,張掖路派出所在任佳偉的帶頭下,曾先後兩次對李福斌逼供。
六月二十一日下午二點左右,四、五個刑警給李福斌強行砸上背銬,連拖帶拉到車上。李福斌一路上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直到被送到平安台勞教所,檢查身體時,發現李福斌的血壓高達130─200,經海石灣醫院檢查,確診無疑。刑警仍給李福斌砸上背銬,並且將李福斌的雙臂使勁往高抬,李福斌兩隻胳膊劇烈疼痛,三個月後才有所減輕。
平安台勞教所管理科不接收李福斌,派出所仍不願放棄迫害,還托人找關係。一直到晚上八點多,也未曾達到他們的目的,此時天降暴雨,打雷閃電。無奈之下,他們只好又將李福斌送回拘留所。一日之後,任佳偉又帶幾人到拘留所,強行將李福斌送往平安台勞教所。因途中李福斌不配合警察,又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遭到他們的凌辱、謾罵。晚上九點左右,李福斌被送往平安台醫院,名義上是治療,實際是加重迫害。在醫院期間,二十四小時有人監視、包夾,監視限制一切言行。
整整十天之後,他們又把李福斌騙到勞改醫院,為了達到他們迫害的目的,在醫院派兩個包夾人張學紅、馬利民整天監視言行,不讓李福斌與別人說話,不讓煉功。當李福斌給警察講真相時,他們不但不聽,還教唆被勞教人員趙建軍、楊文漢威脅說不治療出了問題不負責。醫院大夫逼李福斌寫生死責任書,監視一切行為。直到病情無法控制,血壓升至170─248,血糖增至17─18時,他們才肯做出保外就醫的決定,而且還逼李福斌寫申請,逼家人寫了保證。
在邪黨對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的日子裏,除了李福斌自己被殘酷迫害之外,家裏妻子、兒子也同樣沒少受他們的欺負、凌辱和折磨,由於李福斌堅持「法輪大法好」、堅持煉法輪功,單位迫使妻子和李福斌離婚(後復婚)。兒子也因李福斌遭牽連。被單位保衛科長張某監控、跟蹤,因沒得逞就誣陷兒子不務正業。在李福斌被非法關押期間,他們去看守所、監獄、勞教所看望李福斌時也經常被謾罵、凌辱、受氣、經常不讓探望。受著非人的待遇。
這一切都出自於江澤民這個罪魁禍首。多少人被他們的謊言所騙,使多少人分不清好壞、分不清正與邪幹出很多違法的事、敗壞道德的事、慘無人道的事、滅絕人性的事。使整個社會道德淪喪。
自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對法輪功發起的這場瘋狂迫害,在其「殺無赦」、「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指令下,李福斌深受其害,曾被非法拘留三次、非法判刑八年、非法勞教一年半。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又被城關區國保大隊非法拘禁至今。
二、鄭恕訴述她的遭遇
鄭恕在二零一五年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的訴狀中這樣寫道:
我是親眼目睹丈夫修煉法輪功的,從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我被他的行為所折服,從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希望。我心裏暗暗下著決心,這麼好的法我一定要學,一定要修。當我這一念發出之後,師父立刻就管我了。記憶很深的是有一天我去上班時,不小心把腳拇指碰的又紅又腫,疼痛難忍根本無法行走,可我還有要事去處理,就在我正犯愁之時,突然,我想起師父來,就求師父幫忙,這一念剛一發出,我的腳馬上就不疼了。之後我告訴丈夫及家人,他們都感歎的說:大法太神奇了。可當時我還沒有煉功,也沒有學法,就有如此出奇的事情出現。
可是就在我準備學大法時,江澤民竟然發動了一場極其殘酷的迫害,使千千萬萬的人不能走入正常的修煉,我也是其中的一個。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對大法的肆意抹黑和誹謗造謠充斥在中國大地的角角落落,使很多善良的民眾受媒體的謊言宣傳敵視大法和大法弟子。我的丈夫為了說句真話,為了將大法的真相告知世人,被綁架、非法關押、非法判刑、酷刑折磨,十七年來我們沒有過過一天安穩的日子,我的家也沒有一日安寧過。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丈夫去省政府上訪,被抓到了七里河體育場,晚上八點多才回家。
二十二日我和兒子都去上班後,丈夫又去了省政府上訪,又被抓到蘭州桃樹坪拘留所,這一天我和兒子找了八、九個小時都沒找到丈夫。無奈我們只有回家等,等到晚上十二點多也沒有等到丈夫回家,只好忐忑不安的先睡下了,早上醒來後發現丈夫已回家。這顆懸著的心才放下。後得知丈夫是二十三日晨四點多才回家的。
為了給大法師父還清白,給法輪功弟子還公道,丈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了北京天安門,被綁架到桃樹坪拘留所非法關押七天。
接著二零零一年元月又去北京講真相,可是火車剛到隴西就又被綁架到桃樹坪拘留所,元月七日派出所通知我去桃樹坪拘留所接人並帶上錢,去了後要交錢,可是丈夫絕食十幾天並沒有吃飯。他們依然強行收錢,不交不給接人,逼迫之下,我只好交了錢,見到丈夫的身體很虛弱,走路也顫顫巍巍的。
緊接著他們單位及公司領導四個人到我家找丈夫,正好丈夫下樓去買菜沒回來,他們告訴我再不要讓他去北京了,也不要到外面發任何傳單,更不能到外面去搞甚麼活動。這時我就問他們:你們的職工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被病魔折磨的時候,你們怎麼不來看看、問問,現在他無病一身輕了,你們倒來說這說那。我說你們都是男人,哪個能像我丈夫一樣照看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岳母呢?這就是大法的美好和殊勝。
沒過幾天,我單位的上級辦公室主任來找我,問我你丈夫是不是煉法輪功呢?我說是,有甚麼事,她告訴我回去後和你丈夫談談再不要上北京了,再也不要煉了,給你幾天時間。過幾天我去上班,她又來找我,問你們談的怎麼樣,我說該說的我都說了,她說:那好你回家讓他寫個保證書。我說他不可能寫的,因為就是他一身病,煉了法輪功才一身輕,病全都好了,他能寫保證書嗎?她說好吧我給上面彙報一下,你先回家吧。過了幾天我去上班,她又找到我說,上面說了不寫東西可以,你得下崗回家看著他,等他啥時想通了,不煉了,把保證書拿來,你就可以上班,否則你再不要來上班,這是上面的指示。我就回家把上級主管單位領導的意思告訴了丈夫。在艱難的抉擇下我和丈夫離婚了,一個完整的家就散了,丈夫離開了家。
我就又去單位上班,沒想到一進大門就碰到了她。她問我你來幹啥,我說上班,她說誰同意的,我告訴她我已離婚,她說離婚書呢?我就給了她,她說你先等著我請示上面回來再說,等了一會她告訴我你先上班完了再說。
二零零一年九月六日是我悲痛的日子,我的母親病逝了,就在這天領導通知我明天必須到單位來,市政法委的要找我。我說我母親去世了,就這樣都不行,是必須去的。我承受著悲痛到單位去了。一會兒他們就來了,他們告訴我他們是市公安局的,來問一下我丈夫現在在哪?我說不知道,因為你們太卑鄙了,監控我兒子的電話,對我丈夫進行非法抓捕。就在小北街公交站兒子等著父親給送鍋,就在同時有六、七個便衣也在車站,我的丈夫一下車把鍋給了兒子就走了,在此時兒子發現六、七個人一起朝他父親的方向跟了上去,兒子趕緊就跑,趕上父親告訴他有人跟著他,這幾個便衣就將父子倆一起綁架到了公安廳,時間長達七個小時之多。我不知道你們給他做了甚麼,兒子晚九點多才回家,到家後五磅重的熱水瓶都拿不動。你們不擇手段利用我單位對我使加壓力,達到你們的目的,迫使我將一個完整的家拆散了。你們還要幹甚麼?所以你們要問的我甚麼都不知道,我現在要回家,我母親昨天去世了,我必須盡女兒最後的孝,送母親最後一程。
由於精神壓力太大,和方方面面的壓力,我的承受能力有限,所以身體就得了高血壓、心臟病、使我不能正常工作,所以就病退回家休息。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的一天凌晨兩點多,貢元巷派出所濱河東路管段民警,小邴帶著城關分局兩男一女使勁砸門,進家以後四處搜索,好像是在找人。他們的舉動騷擾了鄰居,就連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太太也攪的一夜沒睡好覺,當我質問他們時,他們卻說是上面的指示。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五日中午,我接到電話說:李福斌被抓到西果園看守所了。於是我和兒子就趕往西果園看守所找人,費了很多周折才找到管理科,進去後我告訴他們:我來查一個人,是不是關在這,那人態度很不好的說,幹啥抓來的,我告訴他煉法輪功的,他惡狠狠的說:幹啥不好,非要干政府不讓幹的。這時他給我扔過來一個登記本讓我自己找,找到後我問他:我可以見人嗎?他說你以為這是啥地方,可以到我們的小賣部買些日用品。
二零零二年二月底丈夫被他們非法抓捕以後的一天,先是七里河分局的三男一女,到我家來說是要看看,其實是想來抄家。我就告訴他們:我家的櫃門沒鎖,請便!可你們怎麼拿的給我怎麼拿回去!他們還是把我家的櫃門打開後看了看就走了。沒過幾天省公安廳又來了三男一女,有一位女警察偽善的說,我們都是女的好溝通。我說;那好我先問問你,二零零一年六月你們綁架我丈夫和兒子時,怎麼對待兒子的?他回家後胳膊痛到連一個五磅的熱水瓶都拿不動,她卻說不可能。難道我在撒謊?你們連句實話都不敢說,我們怎麼溝通?請先回去把這件事情搞清楚我們再溝通。
直到二零零四年三月的一天,我去第二看守所看丈夫,看守所的人告訴我說,今天早上已去蘭州監獄,你過幾天再去蘭州監獄看。
過了幾天我去蘭州監獄看丈夫,辦理接見的人告訴我不能見,並說你可以給他們交些錢,他可以買日用品,你下個月底再來看。等到了時間我再次去了蘭州監獄,辦理接見手續,還是不讓我見,並說他不「轉化」、不能見。這時從接見室出來一個警察,我就問他,為啥不讓見面,他反問我:你不知道法輪功不讓煉嗎?我說不知道,我知道法輪功祛病健身。他一下子火了,說:我告訴你共產黨的任何法都能犯,就是法輪功不能煉,你給我出去。當時很多辦接見的家屬都在場。
我為了知道他在監獄的情況,就找到了同修家,問他女兒甚麼時間去看他父親,我和她約好時間一同去看。在接見時我問了她父親我丈夫的情況後,並請求他轉告我丈夫我會支持他,外面的情況很好,讓他放心,就這樣電話斷了。
隨著時間過去,他被轉到監區,我還是見不到人,原因是我們離婚了,要見必須兒子來,我才能辦接見,我只好回家。等到接見日我就和兒子一塊去監獄看他,在接見的過程中監獄的隊長和我們見了面,告訴兒子要「轉化」他父親,我就趁機問他:我一個人怎麼才能辦接見手續,因兒子要工作,不能老請假,他問我們的關係,我告訴他我和丈夫如果復婚的話能接見嗎?隊長說可以,但要把復婚申請和離婚書一塊帶來,我給監獄領導說你們辦理復婚的事。我回到家後抓緊時間寫了復婚申請,並在三天後我將申請、離婚書一併送往監獄辦公室,事後我問了幾次都沒有下文了,好在我可以辦接見了。
丈夫在蘭州監獄八年裏我好像也是犯人一樣,監獄的警察從來沒有好氣的對我說過話,總是惡狠狠的。另外,就是有時去了還見不到丈夫,這樣的事經常有,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走過那一段時間的,這種壓力使我頭髮掉了三塊,俗稱鬼剔頭,這個情況在他出獄後才又長出頭髮來。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我和丈夫一塊去蘭州龔家灣洗腦班,希望能協助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的同修家人要回同修。那天去了很多同修,結果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警察去了很多,照像的、抓人的。當我看到警察去抓丈夫時,我趕緊跑過去問:你們大白天就抓人?其中一人說把我也抓過去,於是三個人就將我往洗腦班裏抓,剛到門口我就往丈夫這邊跑,不想讓他們迫害丈夫。事情不像我想的這麼簡單,當警察第三次把我往洗腦班送的時候,我忽然想起師父,我就在心裏默念師父快救人,就這一想,三個警察就鬆了手,我就往邊上走,當我剛走到馬路對面時,就看到四個警察將丈夫綁架到了洗腦班的院子裏。這時我的精神都崩潰了,腦子裏一片空白,我就想趕緊回家。
這時我就感覺後面來了很多人,就聽其中一人說,把騎摩托的人抓住,隨後就過去了八、九個人,他們根本不讓人說話,就這樣同修孫宏被警察綁架了。這時我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正在這時過來了一輛出租車,我上車就走了,司機是個很好的人,到站後他不收我的錢。
丈夫這次被綁架後,我找到張掖路派出所問人在哪,犯了哪條法,一位任姓警察說:你不知道嗎?我說不知道,你們大白天抓人,這是啥?警察說他到那去幹啥去了,誰讓他去的?我們還不能抓,就抓,人現在我們送到桃樹坪拘留所了,扣留十五天。
隨後我去了桃樹坪拘留所送換洗的衣服,送的衣服他們也沒給我丈夫,十五天還沒到,他們就強行把我丈夫送往平安台勞教,因丈夫出現病狀:高血壓,當時平安台勞教所不收,他們就通過非法行為強行將我丈夫送進平安台勞教醫院。我去要求見丈夫時,警察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說這和我見丈夫有關係嗎?他們回答道:有,煉法輪功就不能見,我們有規定。並要求我要交幾百元錢,我說人都見不到,為甚麼要交錢,我從二百多公里的地方趕來見不到人,還要交錢。她說反正不讓見人。我和兒子只好回了家。
過了幾天,我和兒子還有丈夫的弟弟再次來到了平安台,這次我沒去辦手續,讓他弟弟和兒子去辦的手續,警察問他弟弟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他弟弟說他不是,警察說你必須到當地的派出所開個證明,證明你不是煉法輪功的,可是這一切手續辦好後,還是不讓我們見面,並告訴我們,我丈夫被送到了醫院,還是不讓我們接見,並告訴我他好著呢,可就是不配合,不吃藥,所以血壓還是高,血糖也高。隨後我們去了好幾次,就是見不上人,勞教所警察告訴我的兒子,如果要見人,前提必須不是煉法輪功的,並寫保證不煉法輪功,不僅如此,還要罵我們的師父,否則是不會讓我們見面的,其中有位姓王的隊長很邪惡,經過多次的交涉,最終只允許兒子可以接見。就是不讓我見,丈夫的任何事都不通知我。
現在,我已是同丈夫一樣,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寫出我一家這十七年的迫害過程,是要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這場由江澤民一人發起的對堅持「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已經持續十七個年頭了,全國有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多少人還在監獄、洗腦班被迫害,多少人失去生命,多少執法人員因為執行江澤民迫害命令放棄了道德良知,造成假惡暴泛濫。這一切都是罪魁禍首江澤民造成的。現在是結束這場迫害的時候了。法辦罪魁禍首江澤民,不只是還法輪大法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而是使華夏兒女回歸對生命本性的堅持,對為人應遵守的最基本道德良知的復甦,來自生命本性對正義和善良的呵護。了解法輪功真相、善待法輪功學員、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是我們每一位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回歸本性、找回我們來世真正目的開始,也是對自己生命及未來的負責。
法輪大法是佛法,法輪功師父教導弟子慈悲對待每一個人,包括傷害大法弟子的人。那些曾經和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世人,如果能夠認清罪魁禍首江澤民的罪惡,對自己的行為悔過自新,遠離邪惡,就是對正義和善良的聲援,就是對良知、道義的選擇,就是對人性一面的堅守。能早日結束這場長達十七年對法輪功群體的殘酷迫害,希望中華大地真正的能實現以法治國,人民道德回升,那將是全體中華兒女的福祉。
參與迫害單位和個人信息:
西果園看守所地址:蘭州市七里河區西果園鎮上果園村1號
所長:王延峰
隊長:劉東升
甘肅省政法委
地 址:蘭州市城關區南昌路1648號
區 號:0931 值班電話:0931-8288272
郵政編碼:730030 傳 真:0931-8811802
馬世忠 甘肅省政法委書記
侯效岐:省委政法委副書記 0931-8288271 13919958885
楚才元:省委政法委副書記、省維穩辦主任 0931-8288269 18809428901
牛紀南:省委政法委副書記、省綜治辦主任 0931-8288274 13609380266
甘肅省委防範和處理邪教(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問題領導小組辦公室
(甘肅省委610辦公室)
地 址:蘭州市城關區南濱河東路518號
區 號:0931 值班電話:0931-2158970
郵政編碼:730000 傳 真:0931-2158970
金祥明:省委政法委副書記、省防範和處理邪教辦主任
蘭州市政法委
地址:蘭州市城關區南濱河東路735號,市委大樓三樓 郵政編碼:730000
趙 愛:蘭州市政法委書記 0931-8819055 13993106516
段海明:蘭州市委政法委副書記、蘭州市委「610」辦公室主任
蘭州市城關區政法委地址:蘭州市城關區中街81號政府2號辦公樓7層
郵編:730030
伏祿代 :常委、區政法委書記 電話:0931-8469003 8504125 13893311966
高麗娜:女、區政法委副書記、610主任 電話:13919366270
郭斌:女、副書記、綜治辦副主任
汪靜:女、區「610」辦公室副主任
李漢峰:男、區政法委副書記
王桂蘭:女、區610辦幹事、電話:13299313074
楊 吉:男、區綜治辦副主任
蘭州市城關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辦公電話:0931-5166260
地址:蘭州市城關區雁灘路(高新派出所隔壁)
蘭州市城關區國保大隊隊長劉亞峰
陳志凱 13399317327(國保大隊隊長)
馬建軍 13399317561(國保大隊隊長)
董金霞 13399313679
侯小斌 13399313757
張文 13399317533
華吉元 13399317559
楊建中 13399313750
楊豔雯 13399317100
夏積禹 13399313752
蘇俊東 13399310638
於濤 13399317740
陳志遠 13399317327
張國保 13399313749
張桂蓮 13399313755
王瑞芳 13399317762
鄧小兵 13399313760
彭延嘉 13399313758
范蘭敏 13399313759
何海生 13399313753
肖雲連 13919108600
賈兆孝 13919896515
蘭州市第一看守所地址:蘭州市九洲大道 郵編:730046
電話:0931─8334400 8434499
所 長:趙志軍 劉平 金愛興
副所長:夏五洲 吳續雲 楊繼武 郭珩
主 任:張煥續
蘭州市監管支隊支隊長:王建堂
副支隊長:魏國棟:
一大隊隊長:田慶萍
五大隊隊長:蘇生福
獄警隊長:高祝軍 滕斐 李莉
﹒省委常委、省委政法委書記 馬世忠
﹒省委政法委副書記 侯效岐
﹒省委政法委副書記、省維穩辦主任 楚才元
﹒省委政法委副書記、省綜治辦主任 牛紀南
﹒省委政法委副書記、省防範和處理邪教辦主任 金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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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幸為甘肅省人民檢察院副檢察長、檢察委員會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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