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說的正是汶川地震的事,他說汶川地震的救援非常遲緩,不像電視上報導的那樣。就有一人接話說:那最後不是也讓外國人來幫助搜救了嗎?還有一個說:共產黨不願意救誰也沒有辦法。我在旁邊接話說:外國人是來救援了,大家也都看到了,可是來的時候是在三天之後。地震一發生,中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許多國家就已經向中國政府發出了援助的意願,因為人家有這樣的組織。可中共一直拖了三天才允許。三天是甚麼概念?對於被埋在瓦礫中的人來講,那是度秒如年。地震救災中有黃金七十二小時的說法,就是在七十二小時之內救出的人能存活。過了七十二小時,救出的人當時活著,可是隨後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會死掉,因為七十二小時的恐懼、飢餓、疲憊造成的身體器官的衰竭,使人很難真正的活下去。可是這個基本的常識中共讓老百姓知道嗎?
我這一接話,大家都把注意力轉向了我。我接著說:可惡的是全國人民的災難卻被中共拿來為自己貼金,好像沒有它,災區的人一個也救不出來。它怎麼不在第一時間讓人家來幫助搜救?那個高個男子說:它怕人家一來影響了它的光輝形像。再說,中共會把那些有生命跡象的地方留給外國人來搜救嗎?領人家去的都是些它已經搜救過的。我和高個子男子對視了一下,因為我們講的信息都是「翻牆」後看到的。
一個人說:不可能吧,這也太殘忍了吧。我說:要是外國人搜救比中共的軍隊搜救的成果都大,中共的臉往哪擱?它會為外國人開慶功會嗎?要是真發現廢墟中有生命跡象,憑中共的幾把鐵鍬,它能把人救出來嗎?要是外國人發現了,人家肯定不會放棄,這是人家對生命的態度。那麼,中國人放棄的人人家非要救怎麼辦?這消息傳到海外怎麼辦?所以,你看,外國救援隊來了後全都是無功而返。中共再一宣傳,得,還是它自己偉大。
我接著說:中共的謊言有多少,但是說出來還都是冠冕堂皇的。說話中,我打聽到這幾個男子是到省城來開會的律師。我就說:其實,你們律師比普通老百姓更應該了解中共的邪惡和流氓。其它的咱不說,為甚麼它一打擊法輪功,就不允許律師給法輪功修煉者辯護呢?大家當時恐怕也只能發發牢騷,過後也就習以為常了。咱中國人可不都是這樣被共產黨的暴力給嚇住了。這幾個律師一聽也都低下了頭,只有那個高個子律師接道:要想了解中共的邪惡,就得看《九評共產黨》。他妻子好像一下子明白了甚麼,看著我只管笑,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一樣,可是在那樣的場合又不能相認。那兒子也眨著眼睛說:共產黨可真壞。
正說著,火車到站了。因為是過路車,買票時雖沒有座號,可是到省城這裏時,旅客也都下的差不多了,所以基本上還都能找到座。我看前面的人多,就一個人往車尾處走去,到了一個車廂的中間就找了個座位坐下了。車一開,我一抬頭,正看到剛才那個高個子律師帶著妻子和兒子也在這節車廂裏正在找座位,原來他們是跟著我一路走來的。我看到他們坐下後,等了一會兒,就到他們那裏去,恰好過道的另一側還有一個座位,我就坐下了。
律師的妻子看我過來了,笑了笑。這個律師在和鄰座的一個老者說話。就聽老者說:那時鬥地主,誰敢說地主的好話!律師的兒子接著說:那豈不是叫老百姓都好壞不分?共產黨想要達到甚麼目地?老者笑著看著孩子說:好壞不分了,它可不是叫你幹啥就幹啥。反正你得認為它好。孩子又接著說:那它要是個流氓呢?律師笑了笑,很沉穩的說:它是個流氓,它又要你說它好,這本身就是流氓的本性。那結果呢?
大家都不說話,認為這個律師提的問題非常好,大家隨著他的引導在思考。一會兒,律師說:結果是全國人民都不同程度的沾惹上了流氓的習氣,只是人們不自知罷了。眾人不說話,顯然對這個說法有點不贊同。律師說:後來的打右派,學生打老師,我看比流氓還厲害,可那時可是一場全民運動啊。他兒子說:我明白了,如果大家都沾惹上了流氓的習氣,可都得聽流氓的,因為流氓集團內部有規則:好人它領導不了,當把人都變成流氓時,它就好統治人了,這個前提是,它自己是個大流氓。
老者也笑了,說:唉,這共產黨也作到頭了,連孩子對它認識都這麼深。我對面是兩個女大學生,一直沒有說話,但都在用心的聽著,聽孩子這麼一說,大家都情不自禁的笑了。
說著話,車到了下一站。律師一家三口要下車了,他回頭會心的對我笑了笑,帶著兒子和妻子下車走了。
車又開了。我對兩個大學生講,剛才那個人講的你們聽著咋樣?一個說:這個大家有一點認識,但沒有他認識得高。看他那孩子,這麼小,邏輯思維這麼強,真了不得。我就問:你們聽說過一九八九年的六四學潮嗎?她們說:知道一點,很零星的,有說學生不該要挾政府的,有說政府不應該開槍的。我說:這個問題好辨別,學生要挾得了政府嗎?古今中外的學生運動有要挾政府的嗎?他們只是表達自己的願望,給政府施加法律和道義上的壓力。一個政府要強大的話,對學生運動應該採取認同和聽取意見的辦法,溝通是起碼的前提。可中共用甚麼溝通的?是用坦克,用機關槍。這是溝通嗎?這是鎮壓!
學生問我:你是幹甚麼的?大學老師?教新聞的,還是教歷史的?我說:剛才那個人是幹甚麼的?這幹甚麼不重要,問題是我們要有一個公平、公正的環境,不要把習慣了的壓制環境當成正常。老者看著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了不起,對社會認識深。我說:可能是對共產黨認識得比較清吧。
我又對兩個大學生說:你們上小學時反對過法輪功吧?一個說:這法輪功不是×教嗎?還有天安門自焚。我說:咱們的思想不能隨著媒體的報導走,也不能隨著課本走。咱提個簡單的問題,那天安門自焚裏的自焚者會提前通知記者嗎?大學生說:肯定不會。哪有自殺還通知人的,那不成了嚇唬人了嗎?我說:自焚者不通知記者,那誰給他們錄的像?這錄像的和放映的是不是一家?
兩個大學生相互笑了笑說:你還別說,還真沒有往這上想。我說:你們是大學生,思維開闊,你們想想,為甚麼台灣、香港和澳門有那麼多中國人修煉法輪功?一個就說了:那誰知道?想了想又說:就是真的有,中共也會把這方面的消息都封鎖住。我說:現在法輪功在世界上已經弘傳了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了,只有在中國被打成了×教。
說著話,又到了下一站,兩個大學生下車了。因為這輛車到我們市是終點站,那是見站就停。我和那位老人繼續著剛才的話題,他說:你對歷史有研究,聽你,還有剛才下車的那個男的說話,比看電視強。我說:作為一個人活著要有自己的思想,不能人云亦云,更不能聽信共產黨的。
他說:那你看咱這個社會該往哪走?我說:這個問題太敏感。但是有一點,不管怎麼發展,中國社會都繞不過道德這個基本的問題。捨棄這個問題,也就是捨棄了民心。他說:是這個理。我又說:中國的根本問題是缺乏信仰、道德崩潰。在這方面,法輪功可謂一枝獨秀。他說:法輪功問題能解決中國的問題?我說:法輪功解決的是人心的問題。法輪功被迫害這麼多年,還依然這麼堅韌。中共打不垮它,壓不壞它,制不服它,中共為甚麼對法輪功迫害那麼殘忍?那不是它黔驢技窮之後的窮凶極惡嗎?
老人陡然說道:我明白了,法輪功的解體共產黨,是在解救所有的中國人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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