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人的項目中,我在家成立了資料點,打印師父的經文、各種真相資料,刻錄神韻光盤、真相光盤等,還製作大法書。此外,我還用真相手機救人,同時也在同修中推薦。
這下可好,同修在使用真相手機時,一遇到甚麼問題就來找我。特別是有些年歲大的同修,一遇到問題就來找我,我告訴她們怎麼解決,可下次出現同樣的問題還不會。而對我來說,自己能解決的這些問題就儘量不去麻煩負責手機項目的同修。這樣一來我也忙得不亦樂乎。雖然我不負責手機項目,卻能默默的補充,小事也是整體配合中需要的部份。我這個配角也能起作用。
當然這樣的事也很魔煉人心,因為找我的同修多,耽誤我很多時間。這個走了、那個來,我白天都不能靜心學法,心裏也會不舒服。但這個不舒服的過程不會長,畢竟修煉人得從法上看問題。我從中找到自身要修去的東西,比如抱怨、怕麻煩、不耐煩等人心。而一旦發現就主動抑制它,儘量不讓它起作用。這樣,有甚麼不好的想法也只是在心裏閃一下而已,瞬間就把它看淡了,這件事在我這兒也就過去了。我平時總是這種心態,因此同修願意接近我。
去年春天,同修小余(化名)被A市同修邀請去更換電腦系統,小余讓我陪她去。而在我要去之前,當地協調同修遇見我,她說我地一位同修被關在A市洗腦班。她正著急怎樣找到A市同修,就問我能否幫助聯繫,我說我正要去那兒。她問我能否親自去洗腦班看一看,我說試試吧。
結果,跟A市同修一說,他們也沒去過那地方,但他們很支持,第二天就帶我去找洗腦班。我和小余等五名同修一起去的,當地一同修開車,還帶了相機。一路上我們發著正念,並請求師父加持。因前方施工禁止通行,我們找不到路。就求師父指路,結果突然出現一輛白色的寶馬車為我們引路。
幾經周折我們來到洗腦班。小余同修拿起相機直接對準洗腦班,想要拍照。我當時坐在後排的中間位置,一眼看到洗腦班大門上方安裝了攝像頭。就默默的發正念:讓攝像頭不好使,對我們不起作用。結果小余在不知道有攝像頭的情況下,從不同角度順利拍下了幾張洗腦班照片。我們迅速離開那裏。
今年,同修小余又被A市同修請去幫忙整理法會文章,小余擔心忙不過來,就讓我也去。可是,A市一位同修將在第二天被非法庭審。小余又搶時間製作勸善彩信,發給這次庭審的責任人。為了達到更好的勸善效果,小余給庭審的責任人分別製作彩信。可是發送彩信的時候就不容易了,因為手機會自動運行,而且速度快,稍有疏忽就會出錯。
由於那些天我們不分晝夜整理法會徵文,實在太累了,真就是疲勞過度,小余發彩信的時候都有些看不清了。我就在旁邊給她盯著,一個人名、對一條彩信,就這樣逐條發送。一點沒出差錯。小余很高興,說多虧有我幫忙。我說:這個配角還行吧。我倆都笑了。
第二天早上開庭前,小余猶豫是否去現場發正念。我想:既然能從外地趕來,為甚麼不去現場呢?畢竟近距離發正念威力大,於是決定去!我和小余都去了。我們闖過法院一道道關口、進入審判庭。
我坐在法官面前發正念,當時就覺得他們很可憐,我在心裏說:如果你們這樣對大法弟子,還能有未來嗎?然後我就發正念清理背後操控、利用他們的邪惡因素。除了公訴人照本宣科、讀了起訴書之外,主審法官真就沒說甚麼難聽話。公訴人讀起訴書的時候,我也對她發正念,她都有些口吃了,而且不時的用手撓頭。最後,非法庭審匆匆結束了。
我與小余相識的幾年中,我們互相配合的項目很多。如:揭露邪惡、解體洗腦班等等。小余很善於編輯彩信、短信,直接勸善救度公檢法人員,我便配合她做彩信圖片。救度這些人難度較大,方方面面的干擾也很大,尤其來自同修間不易察覺的干擾。這時小余就會表現出心情煩躁、情緒低落、直接影響到救度眾生。每當這個時候,我就耐心與她交流、提醒她千萬不要上邪惡的當。而她也很快能夠平靜下來,認識到自己上當了。立即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調整好心態,共同完成好所做的事情。
其實想起來,類似這樣的事情還很多,同修說我總是在充當配角中起到大作用。我覺得說的也沒錯,因為我喜歡在默默無聞中與同修配合做好證實法的事,對我來說是件挺不錯的事。
配角當好了,會給整體添風采,那自然也是配角的風采了。師父總是巧妙的安排我們互相配合,做好救度眾生、證實法的事。